且不说盐商还在等林如海的官盐销售一空好反击的美梦。林如海这边确按照之前商议好的,每天安排十万斤盐大张旗鼓的进入扬州官盐仓库。但是实际上这些运输的盐里面只有五万斤是真盐,剩下五万斤是沙子充当的。
前面几天盐商还能坐得住,可是五天后盐商就再也忍不住了,每天十万斤食盐运输过来,加上原本他们打听到仓库20万斤食盐,这都70万斤了。看林如海样子和探子打探的消息,林如海根本不像没盐的样子。盐商这几天也有派人去查盐从哪来的,可是这些探子都消失了。盐商在也坐不住了,在一次汇聚到盐政衙门。
黄会长焦急的说:“陈大人,你看这如何是好,林如海的盐源源不断啊。虽然我们安排人大量收购了林如海的盐,但是扬州本地百姓和其他商人也有很多买上了精盐。现在我们商会自己晒的盐根本没法销售,卖低了我们亏,卖贵了没人买。这样下去,我们都要完蛋。”
陈大人也沉默了,他这几天也去拜访了林如海。林如海就是和他打太极,要是逼问的急了,林如海就抬出了皇帝,而且皇帝派来监督盐政改革的小太监还住在御史府。他也不好耍官威。
陈叔明说道:“你们可打听了官盐的来路?”https://www.trip118.com
“禀告大人,没打听到,只知道从南边过来,但是具体在哪不知道啊,看着他们一船一船过来。我们的人到了长江边就没了消息,前后十几拨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陈叔明想想说:“这边存盐仓库信息可打听清楚了?”
“早就打听清楚了,听说林如海除了前两天每天十万斤放出去,现在每天都放5万斤,剩下都在仓库存着,估计是想等外地商贩来了再大肆售卖。现在仓库还有25万斤左右盐。”
陈叔明眼中露出狠辣之色:“既然如此,我们双管齐下。大家把自己府中死士召集起来,让盐帮的人也动起来,我安排人带领,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在长江与运河交汇处,此处船只会减速行驶,我们乘着船只减速,派人杀上船去,所有押运的一个不留,然后悄悄把船上的盐转移,在把船凿成。一路直接劫了林如海存盐仓库,如果来得及,就让盐帮的人运盐出去,来不及就全烧了。今晚就安排人员就位,明晚统一行动。我倒要看看后天没有了盐林如海怎么改革。”
众盐商愣住了。黄会长说道:“陈大人,这劫掠官盐可是杀头大罪。”
陈叔明阴恻测的说:“贩卖私盐也是杀头。当然,大家要是不在乎盐政改革后清算,我也无所谓。反正也不会清算到我这,我还继续当我的盐政转运使。只是诸位我就不敢保证了。”
黄会长看着陈叔明阴狠的眼神,咬咬牙说道:“陈大人说笑了,此事我们应下了,我们这就去安排,后面还请陈大人多多照应。此事若是顺利解决,我们愿多拿出一成利分给大人。”
陈叔明听盐商这么说,脸上露出了笑容:“黄会长客气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大家回去准备吧,留给我们时间不多了。”众人相互拱手后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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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中小盐商白家,白家家主白建急急忙忙回到家中,对门房说,今日把门关了,不见客。说完便进了府邸。”
来到后院一个单独小院,看看四周没人后,敲了三下门,隔了一会,又敲了三下。门打开,白建对开门的人说道:“小人求见秦大人。”
开门的人看了下四周,说:“进来吧。”
原来秦豹潜入扬州后,经过筛选,这白家入了秦豹的眼里,白家做生意比较规矩,只是碍于大势,随波逐流。而且这一代,白家家主虽娶了8个妻妾,但是40岁才有了一个儿子,现在才三岁,宝贝的和眼珠似的。秦豹安排人,潜入白家,控制了白家后院。明白的告诉白家要不配合他,要不他就灭了白家满门。白建胆子小,儿子又被秦豹捏在手里,只能答应做了内应。而林如海妻子和儿子的死果真是盐商和盐政衙门下的手,他们安排人或收买,或威胁林府下人给林家人下慢性毒药。只是林如海身子健康,才到现在还没死。贾敏本来应该还能支持一阵,只是儿子死亡对她打击太大,所以才一命呜呼。林黛玉如果还在林府,估计也挺不过多久。
原本白建也不相信这次林如海能胜利,可是这几天所见所闻,包括今天议事让他知道,盐商这边估计要完蛋了。所以一回府就急忙来找秦豹,把他们商议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秦大人,我知道的全说了,小人对朝廷是忠心的,之前事情全是迫不得已,不和他们一起,小老儿早就没命了,请大人在伯爷那替小人美言几句。”
秦豹说:“白掌柜放心,只要你真心帮助我们,此次事了,伯爷必然上奏朝廷为白家请功。你这边按照你们商议安排,别让人看出端倪。”
白建说:“遵命。”说完便退了出去安排相关事宜。
一个时辰后,林鉴山和林如海都收到秦豹传信。林鉴山安排一亲卫快马南下,通知夏守忠,并让他带1000人马北上扬州,击杀运河伏击的人员。林如海收到传信后,一个人坐在书房,双眼通红:“敏儿,你想必见到我们的儿子了吧,你和儿子在天上看着,就在明晚,我必给你和儿子报仇。凡是害我们一家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是夜,御史林如海在书房独自喝酒大醉。外部传此次盐政改革必然成功,林大人这是即将高升,所以高兴的醉酒。”
听到此次传言的陈叔明冷笑到:“升官,去地府升官吧,林如海此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第二天,林如海正常处理事务,在巡视盐场时候,还高兴的告诉大家,朝廷盐场增产了,后续每天可以发售10万斤盐了。”众人欢呼不已,高呼:“陛下万岁。”
转眼一天过去。路上行人陆续归家。夜里子时,原本扬州城巡逻的士兵转眼间消失不见。然后大队的黑衣人从黑暗处涌出,朝着存盐仓库而去。
仓库周围有士兵巡逻,这时远处传来沙沙脚步声,巡逻的士兵顿时握紧了手中武器,一小旗大声喊道:“前方何人,此处乃朝廷盐仓,闲杂人等速速退去。”刚刚喊完,就听见一声弓响,小旗心想不好,刚要闪让,就见一支箭矢射穿了他的喉咙。”众士兵大惊,忙喊道:“有贼人袭击……”只见黑暗出冲出不少黑衣之人,因为小旗已经被射死,剩下士兵难以组织起有效抵抗,转眼间就死伤殆尽。”
黑衣人冲进盐仓后,远处出来不少马车,黑衣人不断往马车上装着袋子。看着井然有序。就在这伙人正忙碌着呢。一个守卫不经意抬头看了下天上,突然看到头顶有一片流星过来,他揉了下眼睛,惊恐在他眼中逐渐放大:“火箭,敌袭。”但为时已晚,只见火箭落下,运输和看守的黑衣人被大批量的射杀。还活着的急忙弃了盐和马车,退守到仓库。只见仓库周边的房屋和路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朝廷士兵,仓库正前方,林如海骑着马在士兵护卫下大声喊道:“屋内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本官包围,放下武器,可饶你们一命,否则皆以叛乱之罪论处。”
仓库内领头的人说道:“林如海手中的兵应该不多,我们冲出去。”说完,带着人就冲了出去,不过刚出仓库大门,便被一阵箭矢射了回来。一黑衣人禀告说:“大人,冲不出去,林如海不知从哪调的兵,精锐异常。”这时又听到外面喊道:“林大人说了,只要你们投降,我们只诛受恶。如果拒不投降,那就全部杀了,而且你们家人也要受到牵连。”
领头的人喊道:“林如海,你别逼我们,若是你不放我们走,我们就一把火把这些盐都烧了,看你如何和朝廷交代。”
外面半天没有声音,过了一会,林如海声音传来:“不知何时朝廷盐政衙门巡演兵丁竟成了匪寇?堂堂扬州府参将朱大人竟做了匪首。”
一看自己暴露了,朱子民也不再掩藏自己,一把拽下蒙面的黑布:“若不是你林大人逼的太紧,我何至于如此。”
“我如何逼你了?你和这些盐商沆瀣一气,贪污国家盐税,贩卖私盐也是我逼你的吗?”
“从古至今,别以为就你林大人爱民如子,我等贩卖私盐也是为了百姓能吃上便宜的盐。若是没有我等私盐,还不知多少百姓没有盐吃。”
林如海气笑了:“若无尔等硕鼠,朝廷盐政早就让万民都吃上盐了。正是因为尔等存在,才使官盐流失,不足天下万民食用。你说的在好,也掩饰不了你们为一己之私坑害朝廷,坑害百姓的恶行。朱子民还不速速束手就擒,说出你背后之人,本官还能在朝廷为你家人求情。否则朝廷法度必不容你。”
朱子民大喊道:“你难道不顾这仓库中盐吗,你要知道,我们今晚不止偷袭盐仓,还派人偷袭你运盐的船只,没有盐,我看你盐政怎么改革。”
林如海哈哈笑道:“朱子民,你让人看看我仓库中存的什么。”
朱子民大急,对身后人说,快去看看,仓库中装的是什么。没一会,一个黑衣人冲出来:“大人,仓库中存的不是盐,都是沙子。”
朱子民红着眼睛问道:“都查了?”
“都差了,上上下下我们割开几百个袋子,都是沙子。”
林如海喊道:“朱子民,查清楚了,盐我早就转移走了。”
“不可能,我们昨天计划好,今天就行动,你怎么可能把盐转移走?你根本没时间。”
林如海说:“你怎么知道我运来的全是盐?你们看到的只是我让你们看到的罢了。”
朱子民哈哈哈大笑:“这一局,林大人你赢了。但你别得意,你动了盐政,伤害了太多人利益,朱某先走一步,我在下面等着你。”说完,把刀一横,自刎而死。
朱子民一死,余下黑衣人群龙无首,或杀或擒。仓库这边被迅速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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