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鉴山和林如海回到扬州后,林鉴山先一一回访了之前拜访过他的扬州官员。七日后,林鉴山便以皇命不可再耽搁为由,准备带着手下兵马南下剿匪。此时夏守忠也已经兵分两路,其中一路4000人秘密赶到盐场,和张成完成交接。夏守忠已经赶到林鉴山的军营,秘密会见了林鉴山和林如海,传达了皇帝圣旨。
最后夏守忠给林如海传达了皇上口谕,林如海跪下说:“臣谢陛下隆恩,臣必鞠躬尽瘁完成盐业改革。”
夏守忠说道:“林大人请起,林大人切记,如果盐业改革成功,扬州盐商官员,凡是牵扯到林夫人死亡相关的,皆可清除。但是,盐业改革要是不成功。林大人只有以死谢罪。但是林小姐你可以放心,陛下会护其一生安康。”
林如海说道:“臣必不负陛下重托。”
三人在此沟通定下后。夏守忠带人暂去盐场驻守,开扩盐田,保证食盐供应,防止有人破坏。林鉴山带三千人南下剿匪,待引开众人视线后,留下一路人马大张旗鼓的剿匪,林鉴山带两千人秘密回扬州防止有变。林如海则在七日后,宣布新政,届时夏守忠会派人过来宣旨。定下无误后,各人依计行事。临走前,林鉴山把秦豹指挥权暂时移交林如海,并秘密留下50人亲卫保护林如海。
林鉴山带兵大张旗鼓南下,在金陵拜访了甄家老太君。大张旗鼓的剿灭几处小的匪寇后,那排林虎打着他的大旗带着1000人马沿长江往上游而去。林鉴山则带着两千人马悄悄潜回扬州附近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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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武帝在收到夏守忠海盐方法可行,并且在一月内,夏守忠督促下,已经开盐田千亩,晒盐40万斤,并且林鉴山林如海都已经准备就绪后。隆武帝先去拜见太上皇,详细说了林如海折子内容,和夏守忠密报内容,太上皇听后说:“就先按照林如海说的,先在扬州试点。如果可以在全国推广吧。”
得到太上皇的许可,隆武帝迅速召见了内阁学士和户部尚书,给他们看了林如海的折子。大学士王可说:“林御史方法可以一试。如果方法好,可以全国推广,如果不行则可马上废除。只是改革需要大量的食盐,不知晒盐法可否达到要求。”
隆武帝说:“朕已经安排夏守忠亲自坐镇,现在得到食盐25万斤,以后随着盐田的扩张,更没有问题。”
众臣说道:“如此全凭陛下做主。”
当天,携带盐务改革试点的圣旨内侍快马加鞭向扬州赶去,同时,还有不少快马南下。
听到身边太监汇报,隆武帝挥挥手:“朕让他们去报信,若他们不闹事,朕还不好拿他们怎么样。对了,你安排人在京城把扬州改革的事情传出去。让人人皆知。“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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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林如海接到盐务改革的圣旨后。先是在扬州各处张贴榜文,并找识字的人在榜文处宣读。宣布三日后,盐市正式开业。并分为两处销售,东边的是有盐引的,可以按照正常盐税价格提盐。西边是没有盐引的销售,盐税比正常高三成。
这日,扬州盐商和扬州盐运衙门官员秘密聚会。扬州盐会黄会长对扬州盐运使陈叔明说到:“陈大人,朝廷这是要挖我们的根啊。一旦盐放开销售,必然会冲击我们现有的市场,请大人代我们上书,请陛下收回旨意。“
“是啊,是啊,如此一来,市场不就全乱了。”底下盐商纷纷说道。
陈叔明看着底下纷杂的人群,用手捏捏眉头说道:“如此乱哄哄成何体统?”
底下人听到后,都闭了嘴,等着陈叔明说话。
陈叔明端起茶喝了一口道:“你们急什么?就算盐务改革,所有晒盐的盐农都在我们手中,虽然不知道朝廷从哪集合了一批盐。但是这批盐销售完,后面朝廷能拿多少盐,我们还不知道吗?没有足够的盐,朝廷拿什么改革?而且,官盐价格贵,在上浮三成,更贵。你说老百姓吃得起吗?”
众人听完纷纷说道:“大人明鉴。”
黄会长说道:“那我们就什么也不做吗?”
陈叔明说:“做,为什么不做?先提价,把盐价提起来。让老百姓知道没了我们,他们吃不到便宜盐。然后,等林如海放盐,你们让底下人去收盐,没有了盐,底下百姓也闹事,我看林如海怎么收场。到时候罢官都是轻的,搞不好,菜市口少不了他那一刀。”
众人听到后:“大人高明啊,我们这次让林如海一败涂地,换上我们自己人,以后的日子就好过啦。”
陈叔明挥挥手:“没事大家都散了吧,这敏感时刻,别让人抓了把柄,林如海死了儿子,现在又死了妻子,现在他和疯狗没什么区别,别让他临死前咬一口,那可就不划算了。”
众盐商说道:“那小的们告辞。”
带众人走后,陈叔明在书房秘密会见了商会黄会长:“你告诉底下人,前面说的收购盐的事情一定要办妥。”
黄会长谄媚的说道:“大人放心,咱盐商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还有安排好人监视林如海,如有变动就……”陈叔明比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黄会长吓了一跳:“陈大人,这,林如海家人到还罢了,我们要是杀了林如海,朝廷追究下来,这是灭九族的事情啊。”
陈叔明说:“慌什么,我说的是万一。而且这次林如海不成功,皇帝都会杀了他,也不需要我们动手。”
黄会长擦擦冷汗:“说小人明白了。”
“你也下去吧,最近没事别来找我了。”
“好,小人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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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扬州及附近的百姓突然发现盐都涨价了。问到店里的伙计。伙计都按照掌柜吩咐的说:“你没看官府告示,盐税都涨了,盐能不涨价吗?现在不买,以后更贵。”www.trip118.com
部分百姓听到后,一边骂着朝廷这是不让人活了吗,一边买盐。还有部分百姓想先观望下。第二日盐价再次上涨,这时观望的百姓也怕了,纷纷拿出家底,去抢购盐。
林如海在府衙办公,底下人来汇报:“林大人,盐商又涨价了,百姓都在抢购,部分买不起盐的百姓,到盐运衙门去闹事,盐运使陈大人说,现在盐务是大人您负责。百姓都往我们御史衙门来了。”
林如海说:“你去告诉百姓,两日后会有平价盐。”
“诺”
在这纷纷扰扰中,到了盐务改革的第一天。在划定的盐市门口,不但有商人,还有百姓。他们想看看林如海这次改革能否成功。
午时一到。盐市门口,林如海带着巡盐兵丁出来,看着秘密麻麻人群,林如海说道:“今日奉陛下之命,为了让百姓吃的起盐,扬州盐务作为改革试点,今日扬州盐市开业。东边盐市为有盐引的商人买盐。西边是没有盐引的商人买盐。另外扬州市中,有十个官盐商铺同时开业,百姓可去商铺买平价盐,盐价50文一斤,每户限购一斤。所有的商人每天限购千斤。我宣布盐市开业。”说完便让开大门放众人进去。百姓一听到盐价50文,顿时飞速回家拿着钱往商铺跑去,想抢购便宜的盐。之前高价买盐的众人后悔不及。在大周,一般的官盐售价最便宜都在150文一斤。里面还有石头等各种杂质。要是好的青盐都卖到五六百文不止。就算市私盐,也卖到110到120文一斤了。更别说现在涨价后了。百姓和商人都急急忙忙往前挤着抢购,就怕晚了买不着。旁边维护秩序的小吏和士兵都吼着:“不要挤,盐足够。”
在盐市远处酒楼三楼,盐商看着盐市,听到林如海宣布的盐价都面色苍白。
有人彻底里斯喊道:“他怎么敢卖这个价,朝廷是要赔本赚吗。”
这时,远处黄会长说道:“吼什么。他卖的越便宜越好。我们都知道盐的成本。这么低他能卖多久。等他卖完,这盐的市场还不是我们的。”
众人听他说完:“黄会长言之有理。”都开始拍黄会长马屁,什么眼光长远之类。
黄会长说道:“让你们安排的买盐的安排好了吗?”
众人说:“都安排好了。请会长放心。“
黄会长说:“这次我们必将林如海一棒子打死,看看以后谁还敢和我们斗。”
“就是就是,这林如海油盐不进,这次事情办砸,朝廷必然饶不了他。”
“既然如此,大家都散了吧,去安排人抢购食盐,不管盐市还是商铺,都抢购。”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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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御史衙门主簿过来汇报:“林大人,今日盐市销售5万斤食盐,市场销售3万斤。我们库存还有12万斤。明日必然人更多,也许12万斤都不够,后天我们就没有盐了。”
林如海说道:“不急,明早会有一批盐到,我已经安排人去接了,你盯好市场就行。”
主播说:“好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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