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宥之被下江盛口谕秋后处斩、陈裕被打五十军棍的事很快就传到了东宫耳里。
太子当即气得砸了手中的茶杯,“是谁干的?谁他娘有这么大的胆子?”
“是禁军副统领萧邕,和越王殿下。”
“真是活腻了!这金陵皇城他们还不知道将来是谁做主?没有眼力的东西,早晚会不知怎么死的。”
太子这次生的气可不小,盘算着要怎么弄死萧邕和江越。
太子是恨极了江越的。
他是沈贵妃的儿子,再者江盛其实最宠江越,几乎江越说什么江盛听什么,所以太子早就想除江越而后快。
可是恨的同时他又忌惮,江越此人行事让人完全找不到破绽,日前他并不是没有派人杀过江越,可每次都被江越化险为夷。
他在江越身边更安插过细作,然而这些细作都离奇死亡,死状各异,大多都是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
那时他就知道江寂手中虽然无兵无马,但却一点也不好对付,他手下那些人早已形成了一张坚不可摧又密实的网,比平阳侯手下的虎骑还要好用。
太子知道自己出手可能拿不下江越,所以他把目标转移到了稍弱的萧邕身上。
“灼影。”
一直暗中护卫太子的影卫从暗处出来,面上戴着一张银质的面具。这面具极为怪异,只有一只右眼,鼻子和嘴都是简单的抠了一个小眼儿。
面具并没有雕刻花纹,似瓷碗的碗面一般光滑,经着烛光的映照,隐约可见烛火燃烧的火苗。
“殿下有何吩咐?”
江怀道:“不惜一切,给孤杀了萧邕。若他没死,你提头来见。”
灼影跪身下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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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箫今日一直躲着江怀,她知道江怀只要政途不顺,就会把气撒在她身上。
所以,她不光称病,还说自己月信来了。
太子自然不信,玉笙箫之前拿月信这事已经欺瞒过太子,太子发现了这事,玉笙箫险些死在太子身下。
她不敢回忆那个夜晚。
稀奇古怪的东西全部用在她身上,让她疼痛痒麻,难受至极。那一道道满是荆棘的狼鞭抽在她身上,鲜血淋漓。
玉笙箫以为自己那晚会死,却又带着无穷无尽的恨意又一遍遍活过来的。
太子在玉笙箫榻前怒不可遏,“又欺骗孤是不是?谁给你的胆子?
你入府这两年,孤这般宠幸你,你连个蛋都没下一个,孤还不是照样宠幸你?
你现在又敢避着孤,是不是还想尝一次那夜的滋味?”
玉笙箫坐在榻上偏头不看他,脸色冷冷的,“我月信是真的来了,没骗你。”
“真没骗?”太子不信,冷着脸质问。
“没有。”
太子一把将人推倒在榻上,身子覆了上去,玉笙箫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我月信真来了,你要不嫌晦气你尽管来!”
太子左手轻飘飘地就捏住了玉笙箫推搡他的双手,死死地按在头顶,右手去探玉笙箫的下身。
确实绑了月信带。
太子还不信,伸手探了进去。
当触摸到湿润的时候,太子直接立起身子,沉着脸大步出了房门。
玉笙箫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提在心口的气总算落了下来。https://www.trip118.com
夜,静谧而深。
玉笙箫已经睡了过去,此刻东宫里只有巡逻的府兵,若有人要闯,倒也挺容易。
玉笙箫做了个梦,这梦不好,她梦见萧邕死了。
死状还特别凄惨,被人生生剥了皮,拿来做了皮影子。其肉身还被人剁碎了,喂了野狗。
她梦见的是萧邕被人活生生剥人皮的过程,萧邕是被疼死的。
正当她被噩梦惊醒时,萧邕正坐在她榻边,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玉笙箫立即扑在他怀里,“吓死我了。”
“做噩梦了?”萧邕轻抚着她的脊背,在她耳边道:“别怕,我在。”
玉笙箫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心里心安不少。
可她仔细闻了闻,发现他身上竟然有一股药味,她眉头紧蹙,“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
玉笙箫不信,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扒开了他的上衣。
白色的纱布赫然缠在萧邕胸口,纱布上隐隐有血迹,显然受的伤还不轻。
“谁伤的你?”玉笙箫担心地问道。
“和下属切磋武艺时不小心伤到的,别担心,没事。”
萧邕不想玉笙箫知道,今夜他遭遇了刺杀,那人捅了他胸口一剑,但索性伤口不深。
无甚大事。
刺杀他那几个人,也已经全部被他解决了。
“你下属和你切磋怎会如此不知分寸?你分明是在骗我。”玉笙箫抬眸看他,眸中有些不悦和心疼。
萧邕紧抱着怀里的人,“他向来出剑凌厉,没收住而已。”
玉笙箫知道萧邕不想告诉她,垂眸问道:“是不是太子干的?今日朝上发生的事我知道一些。”
萧邕倒没想到玉笙箫一猜一个准,只是这些太过危险的事,他不想让她知道。
“不困?快睡,我守着你。”
萧邕想将人放在玉枕上,玉笙箫没得到实话不想睡,于是抓着萧邕的衣领子不肯躺下。
“听话,别闹。”
玉笙箫仍旧拽着她的衣领子不放。
萧邕只好右手护着玉笙箫的后颈子,将人压到了榻上。
两人离得那样近,气息都急促了好几分。玉笙箫眉眼含情,碧波盈盈,肌肤又那样白,似山涧的雪,又那样嫩,似刚出锅的豆腐。
谁都会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
萧邕更不例外。
历事的女人比没历事的更要勾魂摄魄,妩媚勾人。
此刻的玉笙箫就像一个妖精,勾得萧邕早已灵魂出窍,甘愿为她做牛做马。
萧邕早已形同痴儿,目光火热又痴恋地看着她。
“阿婵。”
他轻唤了她一声,炙热的吻就已经落下来,没给玉笙箫应答的机会。
他该是第一次吻一个女人,动作生涩又拙笨,但他的心是热的,显得这些都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他控制不好力道,勾着玉笙箫小舌,吮|吸的力度让玉笙箫疼得蹙眉要推开他。
可他不想放开,他梦寐以求的人,他朝思暮想日思夜想的人,此刻终于在他身下,和他做亲密无间的事。
他死都不会放的。
他放轻了力道,像野兽紧追自己猎物时,缠着自己盯上的东西就不放一样地缠着玉笙箫的唇舌。
他不知餍足,不知疲累,直到玉笙箫喘不过来气。
“阿婵,阿婵。”
他在她耳边低低地唤她,一声声动情百倍,柔情似水。
玉笙箫心间都在颤,她也算被宠着长大的女子,萧邕爱不爱她,她不用观察看他作为她都知道。
萧邕细密的吻落在她耳郭,等着玉笙箫又喘过了气来,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这样旖旎缠绵的吻萧邕反复来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娴熟,最后勾得玉笙箫全身粉红,浑身燥热。
“阿婵,你好好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玉笙箫道:“你是坏东西。”
萧邕温柔地笑,“以后还会更坏。”
玉笙箫想伸脚踹他,萧邕抓住她的玉足,在手里把玩。玉笙箫玉足娇小,尤其脚腕纤纤,几乎盈盈一握,萧邕脑子里忍不住旎想起来。
军营里的男人都说,女人的嘴,比蜜甜,他现在尝过了确实甜得很。军营里又说女人的脚,调情好,他现在也想试试。
玉笙箫道:“放开我。”
萧邕放开了她,躺在她身侧,“睡了,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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