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嘴角微微的抽了抽,跟着离开回家去了,此时的秦淮茹正在家中等着他,正好可以松快松快。
按照易中海的计划,是想要让何雨柱帮助娄晓娥去营救自己的父亲,跟着他易中海准备将何雨柱和他身后的大领导给端了,要知道易中海已经得到了消息,何雨柱身后的大领导也有问题了,上面准备开始调查了。
只要将何雨柱身后的大领导给端了,那么以他现在的能力,将何雨柱给掐在手中,那是绰绰有余的。
可惜呀...易中海微微摇头,可能是现在何雨柱也已经知道大领导不行了,所以不敢贸然的再去求了,随后易中海回了自己家,心中带着一丝无奈。
这段时间的易中海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权利,他是八级钳工,在厂中徒子徒孙极多,他比许大茂的地位还要高,上面的那位主任对易中海十分的依赖,有了易中海,很多事情他都可以直接解决,真正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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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回去和自己的母亲商议了,而这边冉秋叶则是来到了何雨柱的身边问道:“柱子...你用什么方法救娄父出来呀?”
何雨柱微微的摇头:“这你就不要管了,现在你也要去通知你的爸爸妈妈,我们四个会先离开,他们两个后离开,理由是我们两个度蜜月,不要问其他的。”
“大领导...!”冉秋叶问道,只是她没有说完,何雨柱则是微微的道:“下来就在这一两天了。”
冉秋叶忽然身子有些颤抖:“大领导也要下来了?”
何雨柱点头:“对,风已经起了,我们要离开了。”
冉秋叶没有再说话,而是第一时间带着何雨水和林倩倩去收拾去了,现在何雨水和林倩倩已经不上学了,学校一直带着孩子们去外面村子里干活,何雨柱就以两人生病,让两人给待在家里。
很快就会有人提出,让城市青年去支援别的地方,第一支去的就是北大荒,一共248人,最小的只有14岁,从城市进入农村,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全部的生活方式顿时发生巨大变化,生活条件一下子变成“艰苦”,而且从一個不事劳动、还可能连家务事都不做的读书人,一下子变成天天修理地球,与天斗,与地斗,从事繁重体力劳动的农人,尤其遇到自然灾害、恶劣气候时,往往陷入困境,感受到巨大的心理和生理的煎熬。
北大荒的麦田大得望不到边,几千人大会战往往干好几天才收割完。
汽车将这些城市青年送到地头,大家下到泥水里的麦田开割,把割下的麦子捆成麦个,背到一个地势高的地方码垛,一直割到中午汽车送饭来了,才休工吃饭。
满地泥水,没法儿休息,吃完饭就接着干,中间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没地方可坐下。
等于是罚你在水中弯腰站着干一天活。
有的女生实在坚持不住了,不管不顾,一屁股坐到泥水里,喘口气,再站起身来割。有的就可能因此落下病。
必须一直干到天黑收工回家,到宿舍后太疲倦了,脚也挪不开了,手也举不动了,不管浑身泥浆,倒在铺上就着了。
醒了赶紧换掉脏衣服,脱下“水袜子”。
水中捞麦子,不能穿雨鞋,否则雨鞋陷在泥水里拔都拔不出来,累死你。大家都穿“水袜子”,就是一种鞋帮子上带一圈布的解放牌胶鞋,鞋子湿了,但泥浆进不去鞋里。
把水袜子刷一下晾干,赶紧到食堂去吃点饭,接着睡。
第二天还得早起,抓紧时间磨镰刀。如果镰刀不快了,割麦子就更累,老职工再三告诫:磨刀不误砍柴工。有干鞋的,赶紧换上一双干鞋,没有的,就只好接着穿上昨天弄湿的鞋干活,难受不难受就顾不上了。
北大荒10月就下雪,一下雪天气就骤然寒冷。
漫山遍野的苞米熟了,叶子掉了,有时,还没有来得及收完苞米,大雪覆盖了无边无际的苞米地。那时还没有机器收苞米,都是人工收。
工程队就支援到农业队去收苞米。
几十个、上百个城市青年和老职工们排着横队进入白雪覆盖的苞米地,掰下苞米,顺着地垄集中堆成一堆一堆的,由后面的拖拉机挂着拖车装车运走。
这么多人有时候一上午也掰不完一块地的苞米。
中午汽车把午饭运到地头,吃完午饭接着往前掰。到太阳下山收工,大家已顺着苞米地起码走出十几里地远了。这十几里地就靠两条腿挪着走回驻地。
一天活干下来,浑身衣服让汗反复湿透了,脚上穿的棉乌拉鞋,里边袜子也湿了。
这时气温零下十几度,寒气上来,很快把棉衣连内衣冻成了乌龟壳,嘣嘣硬,冻得直打哆嗦;鞋子也冻硬了,成了冰靴子,脚趾渐渐失去了知觉。大家踩着厚厚的积雪,迎着寒风往回赶,棉帽子檐下面都会结成白霜,眉毛结了白霜,不分男女,个个都变成了白胡子老人了。
每天收工往回走,就像是林冲雪夜上梁山,真是又冷又累,越走天越黑,越走越艰难。好不容易走到了驻地宿舍,还不能马上休息,第一件事是拿个脸盆到室外装一大盆雪,首先把已经冻僵的双脚拿雪擦得发红,以防冻伤。
有的地方没有强调这个道理,有的人脚冻僵了,拿来一盆热水就洗,结果脚趾肌肉坏死,造成残疾。
冬天农闲,农场要为明年盖房子备一些料。那时盖房子没有天花板,而是用山上的细树条密密地排在房梁上,然后用石灰糊上抹平,就算是天花板了。这种细树条就叫房棚条子,一个冬天大家要上山去砍好多,装车拉回来。进山砍房棚条子,必须是半夜上山,说是半夜气温最低,小树条冻得蹦蹦硬,一斧子下去,一根树条就砍下来,干脆利落,效率高。
大家经常睡到半夜被叫起来,穿的严严实实的,再扎上围巾,捂住鼻子,带上长柄斧子跟着胶皮轱辘的拖拉机“油突”上山。
砍够树条,装满一车,跟车下山。“油突”驾驶室只容得下司机一人,至多再挤进去一人。我们几个就爬上车厢趴在堆得高高的树条上紧紧抓住绳索,拖拉机拉着拖车,在漆黑的崎岖的山道上转着圈儿摇摇晃晃地颠簸下山。trip118.com
其实这是非常危险的事,但大家别无选择,这时汗水湿透的衣服都已冻成冰壳子,手脚也冻僵了,所有人感觉都已经很迟钝,顾不上去想山路上的危险了。
而最艰苦难熬的是我们暴露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寒夜里随车颠簸,等拖拉机一口气赶回农场,所有人就已经冻得差不多了,卸车也卸不了了,得等天亮再找人卸了,因为这时连人是尿都尿不出来了,所有人的尿尿处都给冻僵了。
就是这样艰苦,伱说何雨柱会让自己的两个妹妹去那个地方?
如果不想要去,那么就一定要早点逃离,要不然铁定是要去的,特别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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