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计定的秦缦缦开始想着今晚脱身的法子,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撒着娇,“哥哥,放我休息一晚上吧,好不好啦~”
卿云却摇了摇头,“不行,今天我生日,我最大。”
秦缦缦小脸一变,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气急败坏的说道,
“姓卿的!你这么折腾,我一天不干正事了!必须减少次数!”想起昨天整整睡了一个白天,她就气得不行。
本来对西塔潘猜想的证伪,她都有思路了,这几天愣是没时间做。甚至有一次自己都坐在书房了,却被他要求带上金丝眼镜。
想到这里,秦缦缦不自觉的羞红了脸。
要说反感吧,其实也谈不上,自己也挺享受的。就是人总不能除了吃饭睡觉就打啪啪吧。
卿云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这么理,“好吧,以后减少,但今天晚上你答应的事要做到。”
开什么玩笑,空姐服他都放包里带上了的,总不至于让他一个人晚上对着空姐服发呆吧。
秦缦缦咬了咬嘴唇,她其实也知道,今晚是肯定躲不过去的。她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那以后一个星期一次?”
卿云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愣愣的看着她,“老婆,中年人都不止这個数吧。”
秦缦缦歪着头想想觉得貌似这也不可能,自己主动的还了价,“那你说多久一次?”
卿云这才脸上露出了笑容,“要不一天一次?”秦缦缦横了他一眼,“一次一天是吧?”
卿云嘿嘿笑笑,不敢接这个茬。太抬举他了。
情侣之间,互相吹捧是很有必要的,更容易让人心理上得到满足。
所以,来而不往非礼也,卿云锁上包厢,将秦缦缦抬举的很高。刺眼的阳光洒在秦缦缦的脸上,她郁闷的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那落地玻璃边变得丝丝缕缕的空姐服,她气得拉起被子蒙着头翻了个身。
这个臭哥哥,太没公德心了!竟然又不拉遮光布!
身上传来的熟悉酸软感让她浑身懒洋洋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虽然在酒店,单向玻璃她也不担心走光的问题。
而且这间房的楼层本就是这片区域的最高层,周边的平房如同一个个矮冬瓜一般不过想起昨天被他按在玻璃窗边俯视着万家灯火时,她还是忍不住又伸手捂住了脸。
自己一定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什么都由着他!可是······
秦缦缦咬了咬嘴唇,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骨子里就是个坏女孩了。
每当她想得好好的,绝不就范的时候,只要那个臭哥哥冲着自己笑笑或者轻轻在她身上亲亲后,她便不由自主的从了他。
望着眼前冲着她坏笑的坏人,秦缦缦哼了一声,而后却身不由己的往他怀里钻着,撅起小嘴索着早安吻。
醒来时的温存,是她觉得最幸福的时刻,但是此刻她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声却让两人都笑了场。
她扑闪扑闪两下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你多眯一会儿,我去端早餐”卿云拍拍她的PP,自己起了床先去洗漱。
侧着小脸望着他背脊上结实的肌肉和光PP,躺在枕头上的秦缦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把被子拉在眼睛下面,抿着嘴笑眯了眼。
半响,一阵红晕便浮现在她的小脸上。
暗骂了自己一声小涩女后,她也干脆的起了床。不过,起床的一刹那,她便感觉到了腰酸背痛。
走到洗漱台前,愤愤的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秦缦缦赶紧躲进了洗手间。
准备追杀进去的卿云打不开门,只好贴着磨砂玻璃瞪了她一眼,便回身过去洗漱着。
吐掉牙膏沫子,趁着秦缦缦在厕所时,卿云打开水龙头准备对着自己的俊脸来个久违的猛男搓。
自从俩人同居后,这样快速洗脸的畅快,他就再也没享受过了。被秦缦缦逼的不是抹这个,就是擦那个的。
掬起一捧水,正准备享受单身时的快乐,突然洗手间门却打开了。秦缦缦坐在马桶上,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卿云脸上如同便秘了一般的难受。
他叹了口气,也懒得挣扎什么,拿起洗漱包里的发箍将自己的刘海别在脑后。拿起包里的洗面奶,挤在手心里,没劲儿的揉搓出泡沫,而后往脸上抹去。这模样,让他都不敢看镜子。
一个字:娘!
顺时针的在脸上搓着,卿云悄然加着速,将快点结束这尴尬的场景。哪知却被秦缦缦看了出来,“哎!慢一点!”
卿云生不如死的慢了下来。
这一幕要是被那几个呼噜娃知道了,自己不得被笑死?
秦缦缦并没有放过他,解完手后,站在他身边亲自监督着。“下巴搓一搓!”
“额头!不要太靠近发际线!你想秃顶是吧!”
好不容易洗干净脸,卿云拿起手边毛巾准备擦脸的时候,却被秦缦缦一巴掌拍在胳膊上。
“用洗脸巾!”
卿云有点不服气了,“自家的酒店,谁敢糊弄大小姐您呐。”
秦缦缦踢了他一脚,没好气的说着,“毛巾太粗糙了,还有可能会有纤维残留在你脸上,等会还要敷面膜呢!”
卿云闻言脸都变了,“不要吧!昨天不是才敷过了吗?”秦缦缦白了他一眼,“昨天吃过饭,今天你就不吃了?”说罢她直接动手撕开面膜,往他脸上贴着。
见卿云不肯配合,她狠狠的揪了他一下,嗔怒着,“好好对齐!”卿云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鬼脸,感觉生无可恋。
终究,有女朋友后,活成了一只精致的猪猪男孩。“口袋里的精华不要浪费了。”
秦缦缦让他蹲下来,要将面膜袋里的精华涂抹在他脸上。
一股股的精华露从面膜袋里被挤了出来,滴在脸上,让卿云觉得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闭眼?
见到这样的场景,秦缦缦貌似也想到了什么,嘴角翘的老高,恶趣味的向他眼部周围滴着,就像是报这几晚上的仇一般。
哼哼!
那天都进眼睛里面去了。
顶着面膜的卿云走出卫生间,坐在沙发上,犹豫着打不打叫餐电话。无论是什么星级,酒店厨房的动作一般都很慢。
但是这是秦家自己的酒店。
那主厨的动作简直是快的飞起,送餐速度让卿云怀疑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只是热热便端上来。
他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这副鬼样子。
但是秦缦缦却不放过他,声音从洗手间那边传了过来,“老公,我好饿啊!”卿云气得肺管子疼。
这话说的,就像是他没喂饱她一般。
拨打电话的时候,卿云还是留了个心眼,让人将餐车推到客厅就是。反锁上卧室门,他怒气冲冲的往着洗手间杀去。
运动运动再吃饭比较香!
正在给自己敷面膜紧急补水的秦缦缦,嘴里碎碎念着。这些本来是晚上的工作!
但是这几晚上,被折腾的快散架的她,都没那个心思。完事后就连洗澡的时候,她都可以靠在他身上睡过去。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就算自己扛得住,他那身体迟早也会出问题的。待会吃完早餐就去中医那里瞧瞧。
别是有毛病吧。
闭眼将面膜的眼贴盖在眼皮上的她忽地手一抖,面膜都差点飞了出去。
还顾不上什么,她赶紧双手扶着洗漱台的镜子上做好支撑,这才扭头嗔了一句“死讨厌!”
“问题不大,我给你开副滋补津液的方子就好。
老中医笑眯眯的摇了摇头,继续说着,“你的身体先天禀赋不足,不要过于贪欢了。”
见秦缦缦臊的满脸通红,他呵呵笑着,“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秦缦缦气得胸口发疼,却又不好说什么。
这位快90岁的老中医,是西蜀名医堂的老医生,她从小就只服他的药。
老中医看着秦缦缦就像是看着自己重孙女一般,笑着捋捋胸前的胡须,让卿云坐了过去。
望闻问后,他微笑的将手指搭在卿云的脉上查着脉象。不同于秦缦缦,对卿云他查的很细。
左右手各五十动后,老中医皱起了眉头,又让卿云将左手放了上去。不怕西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皱眉头。
望着老中医那紧锁的眉头,秦缦缦心里顿时慌了。
这个老中医可不简单,堪称人体CT机,对癌症的判断比机器还准。虽然这个臭哥哥前不久才做过详细体检,没什么毛病。
但是有些病,来的太快谁也说不清楚。
“谭爷爷?他······他······”秦缦缦都快哭了。
谭老爷子摇了摇头,哑然失笑,“没事,只是很久没见过这么好身体的小伙子了。”
卿云闻言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
年轻小伙子,谁特么的没事跑您这种名医堂来号脉。
都别说药钱了,这上千元的问诊费,就说明了这种医生根本就不是为普通人服务的。
不是普通人掏不起这钱,而是根本见不到医生。
“一点儿问题也没有?”松了口气的秦缦缦,这才反应过来。谭老爷子被她逗笑了,“一点儿问题没有,这不好吗?”
秦缦缦讪笑了一声,心里确实有苦难言。靠!
这坏人一点儿问题没有,那她麻烦就大了。
谭老爷子看向了卿云,笑了笑,“小伙子,身子骨挺壮实的。
刚刚我诊脉的时候,你的脉络要比常人更宽广,你是不是从小练武?”trip118.com
卿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心里暗想着这老头有点神奇啊。
他是从小跟着爷爷早上锻炼过,但接受这么多年义务教育,并不认为这有什么稀奇的。
不就是一些简单的肢体训练吗?
谭老爷子来了兴趣,“内家拳还是外家拳?”
卿云摇了摇头,“我跟着我爷爷练的,他并没有说是什么拳。实际上·.....”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说了出来,“实际上就是一些类似广播体操动作啊。”
谭老爷子也奇了,捏着胡须疑惑的问着,“你这明明应该是一种可以说的上是武学的拳法才对啊。
不然你的身体不可能被锻炼的这么好,而且你从小绝对经常药浴。”问清楚有没有禁忌后,他便让卿云比划了一下。
卿云也不矫情,在他面前浅浅的耍了一套。
这些看起来滑稽的动作,让秦缦缦在一边趴在桌上笑得不行。谭老爷子却恍然大悟,“你爷爷是以前当兵的是吧?”
得到肯定答复后,谭老爷子点了点头,有些感慨的说道,“这是捕俘拳。
当年在高丽开团战的时候,我们的战士普遍比较瘦弱,不是那边老鹰的对手。所以国家专门紧急研习了几种拳术,这才扭转了战局。
你学的这种,是侦察兵练的,专门抓舌头的。”
谭老爷子望着卿云,又叹了口气,“孩子,你爷爷是位英雄!”
见卿云脸上露出了惊诧的神色,他摇了摇头,“医家与道家相通,这套拳出自道家。
我的老师就是一个道士,当年他参与了拳法的制定。
你刚刚练的这套,是第一版的捕俘拳,也是最全的,后来为了大规模推行,删减了很多动作。
当年学过这个版本的侦察兵不到两百人,基本上都战死了。而你爷爷能活着回来,还能教会你,太了不起了。”
说罢他笑了起来,“所以,你小子算是捡了大便宜,练拳的同时把道家的吐纳、养身都学了。”
一边站着的秦缦缦此刻就像是听天书一般,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存在!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所以······
秦缦缦忽地反应了过来。
特么的,这功夫是专门用来对付她的是吧!西八!
走出名医堂的秦缦缦气呼呼的,卿云提着她的药包笑眯眯的跟在她身后上了车。“老公身体好,你还不高兴?”卿云伸出手指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庞。
秦缦缦对着他的手指便是嗷呜一口,不过也只是做做样子。毕竟才从医院出来,又没洗手。
她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你说呢!”秦缦缦郁闷了。
在医院的时候,她忍住羞耻,偷偷问了谭爷爷,卿云这样的频率到底算不算正常。
在得到肯定的回复后,秦缦缦心里顿时凉透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自己的先天禀赋不足,是她妈在怀她的时候因为饲养鹌鹑,得过病。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个年代为了防止鹌鹑得病,会喷洒一些药物,平时也要进行消杀灭菌。
那会儿是为了节约人工,当然,也是那会儿的孕妇没有现在那么金贵的缘故。
她妈挺着大肚子也在干活,药物、化学制剂吸入过多得的病,能把她生下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秦缦缦也知道怨不了别人。
本身身体就差,还因为粉尘过敏长时间生活在无尘房里,缺乏锻炼。
她的身体现在看起来和平常人无异,已经算是她从小名贵药材当饭吃的结果了。但是这个死男人竟然还练武打熬身体,还从小什么药浴滋养,这可怎么办啊!怪不得他那么旺盛,原来如此!
秦缦缦望着窗外发起了愁。
作为妻子,满足不了丈夫,丈夫会怎么办?
她妈之所以能够把她爸拿捏的死死的,一方面是患难夫妻的缘故,另一方面就比较难启齿了。
她妈也是犹豫了很久才告诉她的,因为当初不懂,没做防护措施,化学制剂吸入过多,她爸在那方面也没多大的兴趣。
可卿云不一样,自己总不至于让他不戴口罩去那些生产车间吧。可······他以后出去偷腥,自己该怎么办?
一想起那些画面,秦缦缦心里就不是滋味。要不······
找那药给他吃?
她的爷爷是前列腺癌走的,秦缦缦很清楚,有种叫做比卡鲁胺片的抗雄激素药物可以降低那方面。
撇撇嘴,她便自动打消了这个念头。
副作用太大,她舍不得都暂且不说,这要是被发现了,她被休了都没人帮她说话的。
不过,在知道她的体质问题后,卿云倒是收敛了不少。当晚甚至两人难得的睡了个素的。
这让秦缦缦一阵感动的同时,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靠感情和道德去压抑,这简直是在挑战人性。
卿云对他自己的身体,倒是很清楚。
一是小时候身体真不是白打熬的,就算是现在他也保持着运动的习惯。另外一个原因则是蛇鞭。
他爷爷是村里的捕蛇人,坐落在保护区边上的村里,蛇是真不少,所以那玩意儿他从小也没少吃。
单纯用蛇鞭滋补,效果其实比不上其他的品种,但架不住数量多啊。趁着这两天时间,两人去把驾照考了。
和其他同学不一样,这两人是拿着驾照就有车开的,所以,秦天川是专门打过招呼,需要严格考试。
这就出现了一个滑稽的场面。
手艺人秦缦缦很丢脸的将科目三挂了一次,忘记绕车一周察看车况了。当然这种神仙动作,恐怕一辈子也只有考驾照的时候会做。
幸好科目三是上午挂,下午还可以考一次。
吸取教训的她,第二次过的很顺利。
卿云就没什么说的了,前世开了快20年的车,在恶补了一圈“无效操作”后他是一次性过的。
拿着新鲜出炉的驾照,刚回到家里,秦缦缦却兴冲冲的拉着卿云来到车库前。一双小手环着臭哥哥的脖颈,她笑眼盈盈的说道,
“哥哥,黑丝、白丝、梅赛德斯你选哪个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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