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柏点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愁道:“只能委屈你先住山上了。”
弦月笑了笑:“没关系,什么苦我都不怕。”她回到山上遣散了其它妓.女,玲珑自愿留下,和弦月一起住了下来。虽然最后又都回了烟花巷,但和过去不同的是,今后她们自己赚的钱可以自己做主了,不必再上交给丁老头,所以大家心里对姚柏还是颇为感激的。
红袖糖一解散,姚柏担心丁老头会带蛇离开,赶紧叫了弦月趁晚上去搞蛇,结果千算万算,最后还是晚了一步,丁老头的小院和蛇坛都已经空空如也。弦月又带着姚柏来到丁老头“老巢”。
没想到,这么一个瘦瘪瘪的寒酸老头,给自己建的别苑竟如此奢华,外观上看不比沈白的府邸差,一人多高的围墙,红漆铁门,门口两座石狮虎视眈眈。姚柏围着外墙走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回到大门口。
这看起来戒备森严的别苑,姚柏还在思考怎么进入的时候,弦月已经翻身上墙,他们今天都穿了夜行衣,弦月交代姚柏在门口等,她先进去打探情况。
没一会,红漆大门打开,弦月在里面示意让他进去。m.trip118.com
此时已是三更半夜,里面安静的着实让人心里发毛。弦月轻车熟路地来到丁老头睡觉的小院,门口无人值夜,弦月捅破窗户纸,里面依然什么都看不见。
弦月将姚柏拉到一边,扯下脸上的黑纱,小声说:“他应该是不在家,一般他睡觉,门口会有人值夜,而且他疑心重,会再角落留一盏灯,你看,这里现在什么都没有。”
姚柏也这样觉得:“但是来都来了,要不我门进去看看?”
弦月点头,重新戴上黑纱,悄然开门进屋。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姚柏在怀里摸到手电筒,但在弦月面前,只好又换成火石。弦月摸索着点亮蜡烛,房间里乱七八糟好像刚遭了窃,弦月仔细查看,却发现所有值钱的小物件并没有丢失。
弦月拿着蜡烛在别苑里大概走了一圈,别苑很大,平时丁老头不再,只留了几个打扫卫生的仆人看家,现在她们通通不知去向花瓶、摆件碎了一地,仔细查看,地上还有斑斑血迹,顺着血迹,二人来到了地下蛇坛。
姚弛无意中说想要出去玩的事情却被贺阳当真了,每天都要问几遍他想去哪个城市。姚弛最远就去过省会城市参加比赛,怎么会知道哪里好玩?就说让贺阳选,贺阳乐得操心,天天捧着手机做攻略。
最后时间定在国庆,七天的假期,完五天,回来休息两天,完美!目的地定在g市的海边,那里有一个很小众的私人海滩。订酒店的时候,贺阳的手停在半空:
出去玩就涉及到住,要怎么订房间呢?订两间房?是不是太贵了啊?我的零花钱就那么点,他拳击比赛的奖金还打算以后装修卷毛的店呢!关键,这钱花的冤枉啊!明明可以开一间……可以吗?
要不然,标间?一间房,两张床,可万一他来……会不会很挤呀?贺阳手拖着下巴,脸红心跳地想象着他们两人平躺在床上的样子,随即又否认,不行,万一横过来了怎么办呢?标间都是单人床……
这时姚弛走过来,从后面看着贺阳的手机,贺阳的手指还点在单人床的尺寸上,姚弛突然出声:“怎么了?”
贺阳吓得把手机都扔出去老远,慌张的不知所措:“你怎么不敲门啊?”
姚弛用手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小姐,这里是阶梯教室,再说现在是课间,我敲什么门?倒是你,这么废寝忘食,上课都没听吧?”
贺阳像被人抓了小辫子,龇牙赔笑道:“嘿嘿,我恨不得明天就走~”
贺凡夫妇很顺利就同意了贺阳跟姚弛出去旅行,临行前一天,杨辰华特意来到贺阳房间,拉着女儿的手铺垫了很久,最后终于说到正题:“毕竟还没结婚,关系再好也不能同居知道没有!”
贺阳羞涩地像个待嫁的新娘:“妈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啊?我懂~”
杨辰华斜瞟她一眼:“两个年轻人干柴烈火的,现在跟我说懂了,到时候全忘了。记住,千万不能让他进你的房间,让他占了你的便宜,你可就没有退路了!”
贺阳乖巧地点点头,本以为老妈说完了,结果却只是刚刚开始:“同意你和他出去,是让你们多些经历,能让你更清楚地看清一个人,看看你们到底合不合适。一双鞋合不合脚要穿上走路才能知道,看人不要只看表面……”
贺阳强忍着困意,见贺凡正好从门口路过,赶紧喊住:“爸!我妈渴了,你去给她倒杯水!”
一夜无眠,贺阳想着即将开启的甜蜜旅程,眼睛瞪的像灯泡根本睡不着。
姚弛可就淡定多了,贺阳为了多些和他独处的时间,订的是早班飞机,明早五点半就要出发,他已经把所有能用到的东西全部摆在手边,明天洗漱完毕说走就能走。
自从唐婉和姚姚乐来到现代,姚弛就买了一张单人床睡在客厅,唐婉道现在也不怎么会用家里的电器,姚弛也不太放心让她在家做饭,临行前在茶几上留了一粥的饭钱。自己简单收拾了行礼,想着第二天要提前一个小时到飞机场,早早就睡了。
南海市属于全国十二线小城市,没有直达g市的飞机,只能先飞到b市转机,姚弛这次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又是早班飞机,担心临时有什么状况,五点半的飞机,他三点就到了,机场还没开门。一个u形锁横跨在两扇大门中间。安保措施这么简陋的吗?确定里面真有飞机?
终于等到开门,小机场一切都很随意,姚弛刚才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坐飞机注意事项,现在响问问自己的飞机有没有延误之类。
机场里没有找到类似时刻表的东西,姚弛只好找到工作人员,问道:“请问去b市的飞机有延误吗?”
工作人员正在嗑瓜子,见有人来,还塞给姚弛一把听了姚弛的话“噗嗤”一声笑出来:“什么延不延误的,人坐满了就飞呗!外地来的吧??”说着,一指桌子上的名片:“来,拿一张,下次路上堵车来不及啥的打个电话你告诉一声,我让航空公司等你!”
等到贺阳也来了,二人一起完成了并不严谨的安检流程,姚弛在网上看,说是需要人脸识别,搜身,翻包……而实际上只有一个穿着交警服装的人员把它们的包扔进一个传送带里。
因为梅花毒的原因,拿了个测温枪比划了一下,还自言自语:“47度5,嗯,减10度,对,正常,好了下一位,下一位!”
姚弛刚想问问47度5的事,回头一看已经测到后面第八个人了。
等飞机的空档,姚弛对贺阳直言说自己从小在山里长大,没坐过飞机,贺阳很心疼,对姚弛更是决定加倍呵护。
终于,有人来喊:“去b市的飞机要飞了啊,登机登机拉~”
他们先上了摆渡车,机场不大,停了两架客机,摆渡车停在其中一架下面,姚弛手里拎起行李箱准备下车——摆渡车又重新启动开走了!这样来回两三次。
总共就两架飞机,难道哪架飞b市还没定吗?需要摆渡车司机帮忙现场挑选吗?搞的一车人像个回转寿司一样绕了个山路十八弯,还没上飞机就开始头晕耳鸣了!原来有的人说自己晕机不是真的晕机,有可能是晕车。
直到姚弛坐上了飞机,系好安全带,他还有点恍惚:我坐的是飞机吗?因为机舱门关上的前一刻,空姐冲着外面喊了一句:“去b市的还有吗?还有吗?来来~快跑两步,要飞了啊~”
丁老头的地下蛇坛里,刚打开暗道的石门,就闻到腐朽和潮湿混合后的恶臭,弦月不让姚柏靠近,自己一个人走下了台阶。蛇坛中央盘着一只直径足有30厘米粗,身长至少百十来米的巨蟒!
旁边散落着几片破布,还有一些骸骨。此时蟒蛇嘴里正咀嚼着一个什么巨大的东西,一直横在嘴巴里。
弦月一眼便看见角落里给毒蛇催眠用的吊牌,这是丁掌门随身携带的东西,没猜错的话,此时蟒蛇嘴里的,应该就是丁老头了。他几十年来与蛇为伴,怎会被蛇反噬?
然而事实上蛇不光吃了丁老头,这府邸里的人,已经都被吞入蛇腹,地上残留的骸骨和血渍、破布条,都是最好的证明。弦月缓慢走下台阶,首要目标是捡到催眠吊牌。
蟒蛇的嘴里塞满了食物,吐不出信子来,直到弦月捡起吊牌,蟒蛇都没感受到弦月的到来。弦月嘴里念起催眠咒,而那蟒蛇似乎没听见,一点反应也没有,
弦月在地上有节奏的原地踏步起来,蟒蛇这才有了点反应,它把食物咽下,正眼打量着弦月,然后像是肯定了弦月的勇敢似的,脑袋一点一点的,这么粗壮的蟒蛇冲人点头,这副画面怎么看都觉得有点滑稽。
只有弦月知道,它只是有点噎到了而已,等它消化一会,它就会身轻如燕到像一条会飞的龙。蟒蛇缓慢地,不把弦月放在眼里地向这边游过来,弦月见念的咒语对它丝毫起不到作用,便只用脚步声与它沟通。时而欢快轻盈,时而沉重缓慢。
蟒蛇逐渐低下头,眼神也不再那么凌厉,这时弦月身后传来姚柏的声音:“我来帮你!”蟒蛇瞬间直起上身,进入戒备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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