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煌羽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笑颜如花的女儿,女儿是真的长大了,虽然容貌还没有完全的长开,但是却也可见过几年之后的绝美容颜。
也不知道最后会便宜那个小子了,只是他的女儿当配得上这天下最后的儿郎。
君叫那小子有些可惜了!
“知道了,不过应该是他自己猜的。我最初也只是以药医蘼芜的身份和他做的交易,只是没想到那人也挺聪明的,在我看穿他的身份之后,他也看穿了我的身份。”
“今日他的人见到父亲,想必是回去告诉他了,他还让人送茶叶和水果过来试探,父王要见他吗?”
凤蘼芜为何不知道君御宸送东西的用意,只是觉得没必要拆穿而已,有些事情他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为父为什么要见他,他也不是本王的女婿!虽然君家那小子在其他人看来身份很特殊,在我这里他依旧是君家那个小孩子。”
“难不成你想为父去见他,为什么?为父记得你自就喜欢漂亮的东西,为父还记得那小子小时候虽然身体不是很好,但是长得唇红齿白的,如今想必长得也不会太差了。”
凤煌羽看似在说笑,其实也在试探凤蘼芜对君御宸的态度。他要不要见君御宸,最终还是取决于芜儿的态度了。
他想如果芜儿真的在意那个小子,那他就见他一面,至少也该见见那小子如今长成什么样子了。
虽然陛下是对他赞不绝口,但是他都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到人了。
“好看的事物谁都想看两眼了,至少养眼不是,也可以让自己心情舒畅。不过我和他的事情没有父亲以为的那么的复杂,至少现在是没有。”
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一起都交给时间去验证吧!
凤煌羽看着说话的女儿,心中了然了,所以也没有在继续问下去。
“不过,有关他,我的确是有件事情要和父亲说呢。”
凤蘼芜停顿一下之后继续往下说道。
“父亲,君御宸中的毒和大哥的很相似,只是他中毒比大哥的还要久,应该也是胎里带来的。”
这件事情她有些事情想不通,所以之前并没有在心中和义父说起,如今义父在身边,她也就不隐瞒了,当然同时也想转移一下话题。
“一样的毒,那他们两人的毒很有可能就是同一个人下的?可是君家那小子虽然自小身子不好,但是我却没有听到过说他中过毒,而且还中毒了那么多年?”
在凤煌羽的记忆中,他只知道君家那小子自小身子不好,和他的儿子一样都是一直吃药。据说是因为他早产导致的身子不少,但是却没有听人说他中毒了?
如果是中毒为什么君家一直在隐瞒着,这件事情皇兄知不知道?
“父亲,他是胎里就中毒这一点我可以确定,不会有错。或许他自幼身体不好就是因为中毒的原因,只是中毒没有大哥深,所以毒发的也晚。”
“后来又因为修习了永业功,在加上这几年父王送给陛下的药,大概也是用在他的身上了,才导致了他虽然多次毒发,但是却依然还活着。”
“不久前我也遇到一次他毒发的,要不是我出现的及时,他是凶多吉少了。”
“永业功,君家小子修习了永业功?永业功我多少知道一些,那是佛门的至高心法,据我说知如今修炼成功的只有了空大师一人。”
“可是了无大师至少有二十年没有出现在都城了,君家那小子也不曾离开过都城,他怎么会修习了永业功?”
凤煌羽对于君御宸在修习永业功的事情,显然是觉得有些奇怪的,怎么也想不通两个没有交集的人,怎么会修习同样的内功心法,而且他也没有听说了空大师有徒弟?
虽然了空大师最后出现的那年好像就是君家那小子出生的那年,但是也没听到君家人带着刚出生的婴儿去见了空大师?
在自那年之后了空大师再也没有在都城出现过了,甚至如今都有传言说是他已经圆寂了。
可是君家小子怎么会他的永业功?
“至于他是怎么会永业功这件事,我就不知道,那是人家的私事,我也没有过问过。君御宸修习永业功这是他自己承认的,想来应该是没有错的。”
这点的确是君御宸自己承认的,她没有说错。
“芜儿说的对,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我们也不好过问。只是他的毒芜儿可以解毒吗?我也想知道他是如何中毒的,下毒的人是不是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
“他的毒可以解,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我问过他是谁给他下的毒,他说不知道,也在寻找下毒的人。”
至于需要多久的时间凤蘼芜没有说,也不说上为什么,她不想让父亲知道那个时间。
“能解就行了,有关下毒的人我们可以慢慢的调查。反正你大哥如今也彻底的好了,他如今在军营里很好。”
儿子在身体好了之后也去经营锻炼去了,虽然武术不行,但是却也算是跟着他熟读兵法,再加上这十多年和芜儿一起研习各种兵书战法,带兵打仗不行但是出谋划策倒是可以完成了。
军师在战场上也是不可或缺的人。
“君家那小子的毒,你慢慢解就是了,不要为难了自己。之前陛下也担心他的身体,如今如果知道他的毒可以解,这下陛下总算是不用担心了。”
“父王,你您曾经和我说让我去都城为一人看病,说的就是他吧?是陛下的意思?”
“是他,但是却不是陛下的意思,只是我不想看着陛下在操劳国事的事情还要去操劳他的事情。没想到你在这里就遇到了他,这一切或许都是天意了。”
他也没想到芜儿会在这里就遇到了君御宸,而且却也在阴差阳错为他解毒。
“父王,您要在镇子里停留多久?不如这我暂时留在镇子里陪着您。我约了年家人的,他们大概明天就到了。”
“你做事情为父放心,我就不在这里耽误了,明天一早我就离开。我原本也是打算过来看看你和安儿,然胡在镇子休息几天就返程的。如今我打算去都城一趟,等我回来路过这里的时候,在过来看你们。”
“父王需要怎么着急吗?”
“事情有轻重缓急,我不能耽误了。至于年家人,你先见见他们接触一下。至于年悠昙的事情我想陛下会继续在调查的。”
有关先皇失望的秘密,他们是一定是要调查清楚的。
皇兄去世前的那几年他是不在都城,所以对于皇兄那几年身体的事情知道的很少,等他被召回宫的时候,皇兄已经快不行了。
他临危受命摄政并且养育小太子,也没来得及追究皇兄不是因为疾病去世的。
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凤家的皇帝好像都是命不长的,没有一个人是活过四十岁的,所以对于皇兄的去世,他当时是没有多想。
如果皇兄的去世不是因为病故,而是被人毒死的,他这件事情是势必要查清楚了。
“我送父王去都城吧?都城里应该是有不少的人不想父王回去,而且父王又是多年没有回去过了。”
凤蘼芜知道父亲这次从荒羽城出来,带的人不多,明里暗里不到十日,所以她才不放心父亲一个人去都城。
“不用你送,为父虽然是离开都城十几年,但是你不要忘记了都城才是为父的家,而且这次也没人知道父王回去了,人越少越能隐藏行踪。你不要担心了,父王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事情的人,不会有事情的。”
“好,那我听父王的。等我晚点给父王做个面具父王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凤蘼芜想着父亲既然不愿意让她同去,那她就准备一些东西让父王带着。
“好,一切都听芜儿的安排。芜儿,在方家过得开心吗?”
“开心,方家的人虽然贫苦,但是却很团结,我回来之后方家也遇到一些事情,看到他们一家人遇到事情不是躲避,而是互相帮助,觉得他们一家人的氛围很好。每个人对我都很好,长辈疼爱,弟弟妹妹也敬重我。”
“他们对芜儿好,那为父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你照顾好自己还有安儿,等明年开春就会荒羽城吧!你大哥他们都想你了。”
“好,我倒时候带着安儿一起回去。”
……
第二天方家人敢吃完早饭,凤蘼芜就回到了村子里,那时候方礼忠才知道她的养父已经离开了。
在方礼忠夫妻去出摊之的时候,凤蘼芜带着紫苏紫草在山里采药,身后跟着两个孩子。
他们穿梭在青山里寻找了草药,甚至午饭都是在山里解决的。直到傍晚他们才下山,每人都背着一筐草药。
晚饭之后方家院子里所有人都去休息了,凤蘼芜带着自己的东西再次消失在院子里。
“喝茶?”
对于凤蘼芜每次有门不走翻墙的行为,君御宸都已经是见怪不该了,可以说是习以为常了。
只是这次知道她会来,君御宸让人准备了不少的东西。
“这些不会都是给我准备的吧?那还真的是有心了。”
凤蘼芜放下自己的药箱,在君御宸的对面坐下,随手拈起一颗果脯放在口中。眯着眼睛让甜味在口腔里蔓延,满口生津,但是却不酸涩。
“喜欢吃,我明日让文智给你送去一些,这些都是府中的下人自己做的。据说是祖传的手艺了。”
“味道不错,偶尔吃一下就行了,我不嗜甜食。你让人把这些给我打包,我走的时候带走。等我试药的时候可以吃上一颗。”
凤蘼芜指着桌子上碟子说道,那是一点也不客气,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
“行,我让人给你准备。还喜欢什么,我让下人给你一并打包了。你尝尝这点心怎么样,这个鲜花饼是刚出锅不久,味道还不错。”
君御宸端起自己手边的碟子放在凤蘼芜的面前,一边说,一边还给凤蘼芜介绍是什么馅料的,还说自己偶尔也会吃上一块。
他们两人分别坐在桌子上的两侧,一个人极力的推荐桌子上的食物,另外一个来者不拒都会尝一尝,再次期间君御宸还给凤蘼芜续茶水,一时间看上去很是和谐。
凤蘼芜在“吃饱喝足”之后,终于是不在吃了,打开药箱拿出一颗药丸吞咽下去。
“这是消食丸,我先预防着。好了,我如今吃也吃完了,可以说你的事情了,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腿部也有了一些灼热的感觉,不像之前是毫无知觉。”
“看来情况正在像好的方向发展,那你去躺下吧,我给你施针?”
“不着急,我有些话想问一下郡主。”
君御宸又给凤蘼芜倒了一杯茶放在她的面前,阻止了她的起身。
“想问道什么?”
“昨日文智见的那人可是凤王爷?”
君御宸也没有绕圈子,而是开门见山。为数不多的几次交锋,他已经习惯了凤蘼芜的直来直去,也明白她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暗示明示。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要不然你为什么要让文智去送什么茶叶和水果?”
果然凤蘼芜说话还是那么的直接,一开口就戳破了他的心思。
“那此时王爷还在镇子上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既然知道了王爷来了,理应去拜访才是。昨日考虑着你不想方家人知道王爷的身份,所以我就没有去打扰。”
无论是他们之间的等级,还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他都应该去一趟。
“你昨日有机会你没去,今日想去拜见也已经晚了。我父王一大早就去都城了,父王此时回来因为有重要的事情和陛下商议,至于是什么事情父王并没有告诉我。你要是想知道,或许可以问一下陛下。如果你知道了,也和我说一声。”
意思就是我不知道,你也不要问我了。
“不过,我和父王说了你的事情,父王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他只记得你小时候身体不好,需要药物养护着,但是却不曾听说过你中毒的事情?看来你中毒的事情你们家长辈隐瞒的很好。”
凤蘼芜说话的时候正在低头摆弄自己的药箱,所以没有发现在她说话的时候君御宸脸上闪过的情绪,有些慌乱,有些狠厉,还有些悲痛。https://www.trip118.com
“为了麻痹幕后下毒的人,也害怕他们在此下毒,所以家里人一直隐瞒着我中毒的事情。对外只说我是月份不足生产,所以身体虚弱了一些。文智推我去榻上躺着。”
君御宸似乎是有意在回避这个话题。
凤蘼芜发现他的语气突然间冷淡了下来,也只是以为是因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题,也没在意。
“你赶快去躺着吧,我这就为你施针。”
等君御宸躺下之后凤蘼芜提着自己的药箱坐在了他的榻边,她先是给他检查一下身体,然后才给他施针。
随着凤蘼芜下了一针又一针君御宸也陷入了沉睡中,所以他看不到凤蘼芜在给他用针之后,脸色也慢慢的变得苍白了。
原本红润的颜色被苍白代替,等运功祛毒之后她站起来的脚步都有些踉跄了。
“郡主,郡主您这是怎么了?”
文智看到凤蘼芜身子摇晃,走上前担心的询问着。
“没事情,有些耗费内力了。”
凤蘼芜一手撑在榻边,一手摇着。
她没想到永业功的反噬竟然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祛毒,越来越厉害了。但是今日的祛毒还没有完成,她不可能离开了。
凤蘼芜在休息了片刻之后继续治疗,结束治疗之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此时她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不单单是苍白,而且还有些泛青了。
今日原本就是治疗的关键,也是最难的一次,所以她是不但掉以轻心。
“从明天才是你家主子就不用泡药浴了,我给他换个药方。”
凤蘼芜让文智扶着走到了桌子前,颤抖着写下了一张方子,收拾了药箱还不等文智问什么,就在琉璃的暗中帮助下她又翻墙离开了。
只是才翻过墙头,凤蘼芜就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一只手撑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
“你怎么样?怎么会中毒了?”
琉璃又化为人形虚影,扶着跪在地上的凤蘼芜,拿着丹药就要往她的嘴里塞。它伸手感应一下凤蘼芜的脉搏,竟然发觉她中毒了。
“没事情,死不了。不小心让带着毒的银针划破了手指,喝两次药就好了,你先带我去后山吧!”
“好,你撑着些。”
琉璃扇再次化为了原形,一把很大的扇子,驮着凤蘼芜朝着山里飞去。
等着凤蘼芜离开之后,文智看着躺在的自家主子,想着刚才凤蘼芜的样子,心中总是有些不安。
但是如今主子还在昏睡中,他有话也不知道和谁说,只是想着应该没事情吧,毕竟郡主她自己就是一个大夫。
刚才应该真的只是消耗了一些内力消耗过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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