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陈长歌淡淡道。
脸上那幅装出来的样子已经不见了。
蜃神仙草，难怪这老头自己既然查不出来，
感情是与仙界有关。
肾虚子见陈长歌没有理睬他，顿时怒不可遏：
“小子，安敢如此轻视老夫！”
“老夫决定了，等到风神过去，势必要将你的神魂都全部毁掉。”
神魂都毁掉，这可是极致之大杀伐。
一旦这么做了，就意味着这个人彻底死了。
“行了，老头，别装了。”
“你已经败了。”
陈长歌摇了摇头，不屑的看着肾虚子。
随后，他打开了意识之门。
“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识海！”
陡然，陈长歌心念一动，直接让识海翻滚了起来。
“哈哈，小娃娃，让老夫看看真正的识海？”
陈长歌的话顿时让肾虚子大笑了起来。
他为仙草真灵，活过的岁月可以说是这世间最长的。
比起识海，他连一些准不朽之王都不惧，更何况是陈长歌这个连至尊都不是的小娃娃？
而且还不谈，如今这小娃娃的九成识海都被自己同化了。
他拿什么跟自己斗？
然而，就在肾虚子这样的想法才刚刚出来之后，
他就陡然看见，陈长歌的识海突然变得无比的宽大起来。
这延伸出来的识海，宛若一片混沌空间那般庞大。https://www.trip118.com
在这股庞大的识海面前，肾虚子只觉得自己的那点精神力就宛若一粒尘沙那般的渺小。
这根本抗无可抗！
肾虚子指着陈长歌，颤了颤嘴唇，道：
“小子，你....你到底是谁？！”
陈长歌笑了：“我当然就是我了？还能是谁？”
一语出，陈长歌也不废话，直接用那庞大的精神力给肾虚子直接压了过去。
将对方彻底给制服了起来。
“啊！小子，你放开我，不然老夫势必与你不死不休！”
被陈长歌陡然这样一压，肾虚子浑身都在疼。
他是仙草之灵，没有本体。
若是这一丝精神力被陈长歌压碎了的话，那他也就将烟消云散了。
陈长歌却是没有管肾虚子的哀嚎，而是继续加大精神力的灌输。
不紧不慢的朝着肾虚子的识海压迫。
不得不说，这肾虚子不愧是自乱古时期甚至更远时期存活下来的生灵，
这一份精神力，是陈长歌目前见过的人之中，最为强大的。
陈长歌保守估计，就算是禁区至尊，恐怕都没有这个老头的强。
只可惜，这老头遇到的是自己啊。
放眼整个天下，若说实力的话陈长歌不好说，
但若是比起识海强弱的话，他可不怂任何人。
从与系统绑定的那一刻起，他的识海就已经被拔高到了系统那个层次。
具体多高陈长歌不清楚，但至少不是一般的生灵能够企及的。
“啊！”
肾虚子又吃痛一声，嘴里刚想继续放狠话，却又是彭的一下受到了更狠的，
这让他不由得一下子服软了：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小的招了，我全都招了，别再压我了。”
陈长歌闻言顿时来了兴趣：
“哦，老头，你真的准备招了，不准备继续刚了？”
肾虚子连忙点头，他的虚汗都被弄出来了。
“是的是的，大爷，小的服了，真的服了。”
“那好吧，说说你的事。”陈长歌见这小老头是真的服软了，便这样问道。
在这个世界，能引起陈长歌兴趣的事情不多。
但眼前的这个小老头儿便是其中一个。
事实上，在刚刚进入这处空间看见肾虚子的时候，
陈长歌就第一时间推演了肾虚子的信息以及他的目的。
但当时推演的结果并不如陈长歌的意。
因为推演的结果之中，除了两个能根据肾虚子现在的动作表情推演出的结果之外，
其余的关于肾虚子实力，来历，等等的这些都是问号。
问号，这说明肾虚子的级别已经超出了系统推演的上限。
若是想要继续推演出更多的结果来，就只能动用比普通推演更高一级的万象推演。
但，万象推演很珍贵，
陈长歌可舍不得用在这种地方。
于是便出现了后面的陈长歌故意套话的演戏事情。
而让陈长歌下定决心来陪老头演戏的原因，则是当时系统给出的两个可能性事件。
这两个可能性事件是这样的。
第一：肾虚子与陈长歌的谈话是真心的，
他将陈长歌看作了临死之前的忘年交。
第二：肾虚子的本体不是人类生灵，之所以会这么热情的招待陈长歌是因为想要对他进行夺舍。
当时在得知了这后面一种可能性事件之后，陈长歌就第一时间推演了自己能被夺舍成功的概率。
系统给出的答案是，零。
是故，陈长歌就放下心来演戏了。
不然的话，当初在见到肾虚子的第一眼，他就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陈长歌向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的人。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的确如系统所推演的那样，
在与肾虚子开始接触的第一天，陈长歌就感觉到自己的识海被入侵了。
这种入侵十分的隐秘，但却逃不过陈长歌的监察。
为了不打草惊蛇，于是陈长歌将计就计。
将自己的大部分识海都给隐藏了起来，只留下了万分之一展露在外面给肾虚子鲸吞。
为了逼真，他甚至还把太渊帝钟也放在了这部分留下的识海之中。
果然，肾虚子山当了，
而且还是大当！
说实话，若是肾虚子动用的不是识海而是实力，陈长歌还真的打不过。
但现在嘛，只能说抱歉了。
胜者为王懂否？
“小...不不，大爷，大爷啊，我都说，”
“事情是这样的....”
肾虚子听到陈长歌的问话，立马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连忙倒豆子倒蒜一般的将他所有的事情都给交代了。
从出生到现在，一件都没落下。
说完了之后，肾虚子更是毫无节操的跪下了：
“长歌大爷啊，求您别杀小老儿我啊。”
“老儿我虽是仙草，但我的汁水是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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