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谢怀枭满眼不屑:“真是天大的笑话。”
说完,谢怀枭一副懒得与宴商舟有丝的交流的轻蔑神色,提步离开。
宴商舟神色复杂的望着谢怀枭的身影消失在眼中,垂眸望去手中的红珊瑚簪子:“莫非是我太感情用事,猜错了?”
他整理一番纷乱的心绪,手指细细摩挲着手中的红珊瑚簪子,兀自呢喃道:“父亲母亲,你们还记得你们的孩子吗,他很想念你们啊!”
西州蒲疏国王宫中。
勒而兰眼眸泛红,望着手中的一支红珊瑚簪子。
仆人们将早膳布好后,一名侍女上前,恭敬道:“王后,用早膳了。”
勒而兰轻轻摇头,显然是不想吃。
这时大王处理完国事,进了勒而兰的宫殿,见勒而兰又拿着那支红珊瑚簪子思念儿子们了,便宽慰她道:“皇天不负有心人,两个孩子一定会寻到的。”又道:“寡人又派出一对人马去东州找寻了。”
勒而兰抬起湿润的眼眸看向涂乐,话语中透出浓重的愧疚:“臣妾对不起大王。为了找寻玄耽,又弄丢了臣妾与大王的孩子,博弈王子啊!”
涂乐揽过勒而兰:“莫要自责,寡人从未怪过兰儿,兰儿也是一名受害人。”
文初一早醒来,习惯性的冲门外唤道:“常公公……”
他的声音忽然顿住,转瞬将脸埋在枕头中,肩膀瑟缩,无声的痛哭起来。
文初像玉儿这般大时,常公公便伺候在他身边,看似主仆,实则已经成为亲人。
谢怀枭站在门口,望着帝王埋在枕头中哭泣的模样,锁起眉宇,人都已经过世这么多天了,还是这个样子。
文初哭着哭着,逍遥散的瘾犯了,痛苦的在床榻上折腾起来。
谢怀枭走了过来,将浑身被冷汗浸透的帝王揽在怀中。
帝王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显然非常抵触着他。
谢怀枭按住帝王的身体,沉声道:“老实些,留着力气戒掉这瘾毒。”
文初意识尚且清明,知晓自己当下是抵抗逍遥散最为重要。
人不再挣扎,忍耐着好似灵魂被屠戮的痛苦。
“朕好冷,好冷啊。”
文初被折腾的唇瓣都已经泛青,浑身都在瑟瑟发抖着。
即便谢怀枭将他抱的再紧,也无法缓解文初身体的寒凉,仿佛丝毫温度都没有了一般。
谢怀枭清楚文初这般都是戒逍遥散引起的副作用。
可见逍遥散的霸道,他想戒去逍遥散,谈何容易,意志需要坚强到何种地步!
帝王依然在他怀中不停的细细颤抖着。
谢怀枭拿来毯子,裹在帝王身上,随后抱着他去了浴室。trip118.com
浴室中侍从听谢怀枭吩咐,将水温加热到温暖适中。
谢怀枭将帝王身上的衣裳都剥了下去。
抱着他进入温暖的池水中。
被温暖的池水包围,文初体内的寒气慢慢被驱散,逍遥散的瘾终是又一次熬了过去。
舒适的感觉让文初发出一声喟叹来。
浸泡在池水中的身体,也随之软了下来。
弧度优美白皙的颈项挂着晶莹的水珠,及腰的青丝,半沉在清澈见底的池中,所有都一览无遗,空气中氤氲的热气,让文初睫毛湿漉漉的,脸颊浮现着一层浅浅的粉,瞧着格外的诱人。
谢怀枭望着怀中毫无防备的帝王,眼神逐渐幽暗下来。
下一刻黑金色的华袍漂浮在了池水上面。
紧接着平静的湖水溅起细碎的水花。
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
候在浴池外的太监探头贴着门板,面红耳赤的听着里面清润的癫撞声。
却被一名年长的公公扯着耳朵拎走了。
柳明伊正在御医房配置药品,冷不丁的干呕了一声。
他端起清火茶,喝下一口,下意识的揉了揉的胃部。
这几日,他时常干呕,胃部不适,是内火太大引起的。
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不得不让一向静雅淡然的柳明伊心乱如麻,直致影响到了身体,缕缕出现各种不适之感。
所以柳明伊将胃部不适,干呕归咎到了被心病牵连所致。
柳明伊放下茶盏,继续配置药物。
陡然,被人从身后搂住。
能对他做出这种事情,柳明伊顺其自然的以为是南宫飞,可是在闻到身后之人的气息时,柳明伊顿时一惊,忙挣脱开那人,警惕的回身看去。
是太医院中一名比他大上几岁的御医,名唤刘殷。
柳明伊方才从这人身上的气味上,便断定了他不是南宫飞。
南宫飞身上不是这种浊气,是那种带着几分邪香的清冽之气。
这一刻,柳明伊望着眼前之人,眉眼严肃下来:“请你自重。”
刘殷眼中露出几分淫.欲,嘲讽一笑:“柳明伊你还装什么假正经啊,都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锦衣卫大都督屮的花枝乱颤,不就是图个享受吗,我也能给你啊!”
他说着,贪婪的便向柳明伊走了过来:“我技巧可比那个毛头小子高超多了,定然会让你以后迷恋上我的……”
“哦?是吗!”南宫飞抱着手臂慵懒的倚在门框,嘴角勾起,正望着向柳明伊图谋不轨刘殷。
刘殷登时一个激灵,停止了走向柳明伊的脚步,转身看向南宫飞时,已经改成了一副客气讨好的嘴脸:“大都督误会了,下官不是那意思。”
刘殷刻意在暗中盯着南宫飞交接班离开后,才进来骚扰柳明伊的,孰料南宫飞又折了回来。
南宫飞不说话,只是挑唇盯着刘殷在笑着。
刘殷尬笑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柳明伊,又看向南宫飞:“下官就不打扰您二位了。”
说着,快步从南宫飞身旁离开。
出了御药房后,刘殷长长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妈的,刚刚吓坏了老子了,还以为要被南宫飞暴揍一……”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嘎然熄了声。
喉咙处破出一道狰狞血痕,喷出殷红的鲜血来,沉重的尸体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转瞬血流成河。
南宫飞慢悠悠的擦拭着手中染血的匕首,对其他锦衣卫吩咐道:“尸体丢进枯井中,将这里的血处理干净了,别是吓到了柳哥哥,我可心疼着呢!”
说完,南宫飞转身又进了御药房。
柳明伊正一只手捂着嘴在干呕着。
见此,南宫飞快步过来,将柳明伊拦腰抱在怀中:“柳哥哥这是怎么了?”
言毕,南宫飞已经大步将柳明伊抱出了御药房。
柳明伊岂能接受被南宫飞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抱着。
他忙道:“你放下我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柳哥哥都生病了,弟弟怎么舍得你自己走路呢!”南宫飞一副心疼的不得了的望着怀中的柳明伊。
南宫飞这种表情,让柳明伊清楚南宫飞是不会听他的话了,又问道:“你抱我去哪里?”
“太医院啊。”南宫飞回道:“弟弟抱着哥哥去看病。”
柳明伊道:“我就是一名医师,不必去太医院。”马上又道:“我身体很好的,没有病,你抱我回住处吧。”
自从南宫飞在太医院门前对柳明伊做了那种事之后,太医院中的御医们已经表现的非常刻意疏离柳明伊了,尤其是在看他的眼神时,是毫不隐藏的鄙弃。
所以柳明伊这些时日几乎都不去太医院,基本都在御药房中配置药物。
“柳哥哥方才干呕的那么严重,怎么不是生命了呢!”南宫飞抱着柳明伊直奔太医院的方向:“哪里有自己给自己看病的,那是当局者迷,能看出来什么啊,别是有什么病自个给耽误了呢。”
说话间,南宫飞已经抱着柳明伊来到了太医院前。
柳明伊满心无奈的垂下乌睫,不敢直视太医院。
南宫飞大步流星的抱着柳明伊进了太医院中。
一群御医都在,均是愣怔的望着二人。
更有甚者居然猜测南宫飞抱着柳明伊是要在这太医中承欢。
柳明伊被南宫飞如此暧昧的当众抱着,羞红了脸,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南宫飞说了话:“柳哥哥身体不舒服,你们给瞧瞧来。”
说着,南宫飞将柳明伊抱去了诊室。
院判无奈的叹了口气,跟着进去。
其他御医们也都跟了进去了。
委实多半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南宫飞面子大,院判亲自过来给柳明伊诊脉。
柳明伊一直是认为自己是胃火太大而引起的时不时作呕。
可是在看到院判越皱越紧的眉宇时,感觉到是自己把病情想的太简单了。
正在柳明伊以为自己是害了什么严重的病时,身旁的南宫飞吊梢凤眸中漾起狡黠的诡笑来。
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其中。
半晌,院判方才收回手。
人却沉默的没有马上说出柳明伊究竟是害了什么病。
一旁围观的御医们均是一脸好奇,等待着院判的诊查结果。
见院判一脸凝重,柳明伊以为自己是害了什么不治之症,问向院判道:“我害了什么病,您尽管说,我已有心理准备。”
院判看了一眼扯着邪笑的南宫飞,又看向柳明伊:“柳御医是有喜了。”
室内其他御医们登时一片哗然。
柳明伊脑中却“轰”地如遭雷击一般。
在宫中男子怀中已经不是一件什么稀奇之事,毕竟已经有人开过先河了。
所以其他御医都已经极其自然的接受了柳明伊怀孕的事情,并且也知道柳明伊腹中的孕胎是谁的种。
可柳明伊却无法接受自己怀孕的事情,更是不想为那人生孩子。
像是还抱着期许,他伸手,忙为自己诊起了脉搏。
孕脉一下就被柳明伊摸出来。
柳明伊凤眸中瞬间晕满的泪水,一股急火,柳明伊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浴池中终于静了下来。
文初伏在池边,眸中蒙着一层雾气,低低喘息着。
失焦的凤眸缓缓恢复过来。
明白过来谢怀枭适才在他克制逍遥散,意识模糊时对他做了什么。
有多疯狂。
文初一把推开身后的人,要上去,离开浴池,却被谢怀枭扯进了怀中。
文初以为谢怀枭还要,奋力挣扎起来:“滚开啊,不要碰朕了。”
“别乱动,”谢怀枭按住文初的身体,禁锢着他:“不清理干净了,你又要发烧生病了,本王为你清理一番。”
他说着,手已经探进水中。
文初依旧不老实,不肯让谢怀枭帮他清理。
可下一瞬谢怀枭的一句话,让文初顿时停止了挣扎,他难以接受的抬眸望向谢怀枭:“你说什么?是朕听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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