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玉儿落进了池中。
玉儿天生体弱,从没有学过浪费体力的游水。
这一刻在池水中拼命的扑腾,挣扎着。
小嘴一口一口呛着水,根本无法呼喊求救。
白澜嘴角裂着笑,盯着在水中挣扎的玉儿。
叔叔知道此事后,一定会好生的奖励他,他想要什么,就会给他买什么的。
白澜环顾一圈四下,见没人后,马上逃跑了。
邢宵带领着一对侍卫巡逻。
他耳朵忽然微动,寻着微弱的声音望向前方的荷花池中。
因为距离的不近,他看不太清楚,尤其还有荷花遮挡,但邢宵可以确定那声响的的确确是从荷花池中传来的。
身为一名皇宫护卫的警觉性,让他加快了步伐,行去了荷花池那边。
玉儿挣扎了一会,再也没有力气,小身体向着池底沉去。
同时小脑袋中迷迷糊糊的担忧着文初。
父皇就他一个孩子,他若是死了,父皇不知会有多难过啊。
玉儿奋力的使出最后一点离去,使劲向上伸着小手,试图去抓到荷花茎,想将沉到池水中的小身体拽上来。
孩儿就是天真,荷花茎那么细,怎么会禁得住他的身体。
但有些事情好似冥冥之中就注定玉儿不会就此死掉。
邢宵来到池边时,正看到一只留在水面上的小手,正在拼力地抓着什么。
“噗通”一声,邢宵丝毫不耽误时间的跳了下去,用出最快的速度将玉儿救了上来。
邢宵一看是太子,忙吩咐人去通报谢怀枭和文初,自己抱着被水呛的昏昏沉沉的玉儿,一路驱使轻功飞去了太医院。
谢怀枭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侍卫匆匆进来,禀报:“摄政王,太子落水了,指挥使已经将太子送去了太医院。”
只见他的话音还未落下,谢怀枭已经出了御书房,不见人影了。
“啪嗒”一声,文初在听到侍卫来禀报玉儿溺水的事情后,手中的水杯落在了地上,下一刻人透之所有力气奔去了太医院。
柳明伊为玉儿急救了一番后,对焦急的候在一旁谢怀枭说道:“太子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惊吓过度,会发烧,昏睡一段时间了。”
说完,他仔细看去谢怀枭泛红的眼角,顿了顿说道:“臣还是头一次看到摄政王如此焦急不已过。”柳明伊看了一眼昏睡中的玉儿:“仿若玉儿是你的心头肉。”
言毕,柳明伊去一旁整理太监为玉儿换下来湿透的衣裳。
这时文初奔了进来:“……玉儿他怎么……样了?”
文初脸色苍白,被累的已经说不完整一句话来。
柳明伊怕文初担忧,忙道:“玉儿没有危险,睡一会就会好了……皇上……”
听到玉儿没有危险后,文初再无法支撑,倒了下去。
谢怀枭忙闪身过来,将文初抱在怀中。
此时的文初已经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速速给皇上诊病。”谢怀枭忙将文初放到诊床上,吩咐柳明伊为文初诊查身体。
柳明伊轻轻撸起文初的衣袖,指腹触碰到皮肤那一刻,柳明伊蹙了下眉心:“皇上一直高热,断不是长久之计。”说着,他看了一眼谢怀枭,没有做言,但谢怀枭岂能不知他是何意。
谢怀枭的每一次粗暴后,帝王都要一连高热几日。
柳明伊凝神,认真的为文初把脉。
谢怀枭站在一旁,目光落在文初的身上,隔了会,他转眸又看去玉儿。
心头萦绕丝丝恐惧。
他坐在了玉儿的床边,抬起手轻轻摩挲着玉儿嫩白的小脸颊。
倘若今日不是被巡逻的邢宵救了,他便会永远的失去了小家伙。
玉儿不知何原因意外落水,谢怀枭已经派人去查探,问询当时与玉儿一同玩耍的三个孩子了。
谢怀枭起身行了出去。
邢宵没得谢怀枭口令,还在外头候着。
谢怀枭来到他面前:“今日功劳不小,赏赐一万金,良田十亩,宅院一座。”
邢宵恭敬谢赏道:“谢摄政王赏赐。”略顿“这都是臣应当做的。”
一旁候着的侍卫们被谢怀枭的重赏惊呆。
他们差点认为太子是摄政王亲生的,不过人家摄政王才新婚不久,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孩子。
这时柳明伊行了出来,谢怀枭问他:“皇上无碍吧?”
柳明伊看了一眼在场的几人,对谢怀枭道:“摄者王与下官借一步说话吧。”明显是要回避面前的人。
邢宵识趣的要带领几名侍卫离开,却听柳明伊道:“指挥使大人且慢。”
邢宵停住步伐,看向走来的柳明伊。
柳明伊拿出一瓶药递给了他:“这是预防风寒的药。”
邢宵为救玉儿,被池水浸透的衣裳还未换下,一直穿了这么时间,容易受风寒。
而柳明伊在见到抱着玉儿来急救的邢宵时,认出他是那晚搀扶过他的那个人,所以这瓶药算是在还那晚的人情。
“多谢柳御医。”邢宵接过药瓶,转身离去。
这一幕正巧被走来的南宫飞看到,因为还有一段距离,柳明伊并为发现他,人跟着谢怀枭进了诊室。
谢怀枭来到昏迷中的文初面前,手指勾起他的一缕长发在指尖上缠绕。
柳明伊目光也落在帝王的身上,蹙眉问向谢怀枭:“你对皇上用了什么药?如此的伤害他身体!”
他诊查出帝王在用一种极为伤害身体的劣药。
以他对帝王的了解,帝王不会自己去主动食用的,那么就只有当下控制他之人逼迫他了。
柳明伊无奈的叹息一声,又道:“这种药身体再好的人服用,长时间也顶不住,何况是一向体弱多病的帝王。”
“他会死吗?”谢怀枭忽然问道。
柳明伊回道:“现在不会,但劣药会慢慢的侵蚀他的身体,让他生命衰竭而死。”www.trip118.com
谢怀枭将指尖上帝王的发丝紧紧攥在手心:“他还能活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能等到玉儿长大成人吗?”
身旁之人的话染上些许狂躁,柳明伊愕了下,道:“这个下官不能保证。”又道:“但若是一直服用下去,下官可以确定帝王连五年都活不成。”想了想又道:“委实,帝王现下的身体状况,注定了不会长寿。”
谢怀枭半晌不做言,只是一瞬不瞬的望着帝王。
柳明伊继续道:“还有就是帝王现下是严重的营养不良,需要从饮食上调理,多给他吃些有营养的餐食。”
说完,柳明伊转身走了出去。
柳明伊方从太医院出来,一把被人扯走,未及他反应过来,清瘦的身躯已经被撞到了树上。
南宫飞强劲有力的手臂,横在柳明伊的身前,牢牢将柳明伊抵在树干上,吊梢凤眸透出危险来,愤声质问他:“你与那个邢宵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如此的关心他,送他预防风寒的药,嗯?”
柳明伊后背撞到刺楸树干上,上面的刺已经隔着轻薄的衣物刺伤了柳明伊,让他痛苦不已:“你快松手了,弄疼了我。”
南宫飞正在气头上,急于听到柳明伊的回答,所以根本听不进去柳明伊的话。
这一刻反而力道又加重了些,柳明伊苦不堪言,只能忍着后背上的刺疼,回答南宫飞的问题:“我与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救落水的太子,一直也没来得及换下身上被池水浸透的衣裳,我师父曾经教导我医者仁心,所以我给了他那瓶药。”
柳明伊吃疼的顿了顿又道:“当年我与你第一次见面,也为你手上的伤口涂抹伤药了。”
“那可以不一样。”听柳明伊一番解释,南宫飞的气消了下去,嘴角挑起邪肆戏谑的笑意:“我是喜欢柳哥哥,其他人都不可以。”
他说着,脸上拢上委屈之色,声音透出三分可怜七分霸道:“柳哥哥以后可不行对旁人好了,弟弟会伤心的哦。”
柳明伊后背上尖锐的刺痛,让他无心听南宫飞说话:“你松了我吧……”
“不行。”南宫飞幽怨的打断了柳明伊的话:“刚刚你让弟弟心里可不知有多难受呢!”又道:“想死的心都有了,都是柳哥哥的错,你得哄我,还得好好哄我,不然我可伤心了。”
说着,南宫飞修长的手指嵌入柳明伊的青丝,低下头去擒住柳明伊的唇。
一只手顺着柳明细瘦腰身落在衣带上,灵活的指尖一挑,月白色的衣带瞬间落地。
柳明伊一惊,早已经忘记了后背上的疼痛,忙挣脱那邪惑的唇瓣,用乞求的口吻对南宫飞说道:“不要这样好不好,这里是太医院,皇上和摄者王就在里面。”
南宫飞道:“皇上不是昏了吗,太子也昏着,摄政王一时半刻也不能出来。”又补了一句:“我这次快一些。”
不求享受,只求多给他些。
柳明伊急的眼睛泛红:“太医院还有其他人啊,御医们进出也会看到的。”
南宫飞不以为意:“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错事,是人之常情、他们能理解。”
“求你不要这样。”柳明伊开始挣扎起来,想推开南宫飞逃离。
可是他越是这样,南宫飞便越是兴奋。
他舔了舔嘴角,不怀好意的勾唇一笑:“我原本打算快些,可柳哥哥偏生要这般的诱惑我。”
他说罢,将柳明伊牢牢按在树干上,擒住柳明伊的手腕,扯下柳明伊的发带,缠绕在他纤细的手腕上。
紧接着……
阳光照射下,地上斑驳的树叶影子,似有节奏的轻轻晃动起来。
不时几片树叶飘下来,落在地上散落的衣裳上。
文初一直没有醒来,玉儿到是先醒了过来。
因为惊吓过度,一醒来出于本能,玉儿哭着伸出两只小手,便向着一眼看到的人,谢怀枭所求抱抱安慰:“伯伯,抱抱,玉儿怕怕。”
谢怀枭忙心疼的将玉儿的小身体抱入了怀中,轻声安抚着:“玉儿莫怕,有伯伯在,不会再让你受到丝毫危险了。”
玉儿将小脸依偎在谢怀枭怀中,哭一会后,静了下来,但一直缩在谢怀枭的怀中。
这次对玉儿心里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文初躺的床榻也在诊室,隔了会,玉儿便发现了文初。
“父皇怎么了?”玉儿小脸上皱起担忧之色:“是生病了吗?”
说着,玉儿要从谢怀枭怀中下来,去看文初。
玉儿没有穿鞋,谢怀枭将小家伙抱到了文初的床边,安抚玉儿道:“你父皇没有生病,他只是睡着了,睡好了就会醒来了。”
玉儿伸出小手,摸上文初的脸颊:“伯伯在骗玉儿呢,父皇又发烧了。”说着,玉儿轻轻躺在文初的身旁,一只小手小心翼翼搭在文初身上:“玉儿知晓伯伯是怕玉儿难受,所以才欺骗玉儿的,伯伯是为玉儿好,所以玉儿不怪伯伯欺骗玉儿。”
他说着,小嘴吐了一口气:“只是,玉儿好害怕父皇离开玉儿啊!”
说完,玉儿抿上小嘴,将小脸埋在文初的肩膀上。
隔了会,玉儿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软糯的嗓音鼻音很重的对谢怀枭喃喃说道:“伯伯,玉儿是被人推下荷花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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