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寝!”文初一惊,忙摇头:“朕不去。”
“不去?”谢怀枭哼笑一声,嘲弄说道:“文初,你脑中是否都让淫.欲灌满了,做什么你都能联想到那些粘腻的皮肉之事。”
文初被他的话刺激的脸色羞红,说不出话来。
谢怀枭继续道:“你有求于本王,充当本王的下人,伺候本王的日常起居,本王就寝,自然是你伺候本王宽衣解带了。”
男人上一句是侮辱,下一句却是解释。
让文初微愕了下,意外男人居然向他解释。
文初低垂眼帘,心头泛起丝丝疼痛,蔓延四肢百骸。
上次男人向他解释是在六年前,他嗅到男人身上有胭脂的味道,不是男人的味道。
他知晓那是女子身上的味道,更清楚男人已经不小了,除去欲望外,已经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
当时他问道:“枭哥哥有喜欢的女子了吗?”
男人丝毫不犹豫的便回道:“没有。”他也意识到身上的胭脂味,便向他解释道:“臣为了应酬去了勾栏院。”忙又道:“但臣洁身自好,从未碰过女子,男子也未碰过。”trip118.com
他似开玩笑的又道:“臣这一生若是不遇到心仪的人,便永远不会破色戒。”
当时他是有多相信男人的话,孰料男人与他所有的相处都是一场骗局,只为报仇,让他生不如死。
文初收回思绪,整理了一番心情。
做他应该做的事,将殿门推开,等着谢怀枭走出去。
一路无语,二人进了房间后,文初为谢怀枭准备好洗漱用品。
文初将巾帕浸湿,递给了谢怀枭。
谢怀枭目光落在文初纤细白皙如软玉的手指上,脑中再次不可抑制拂过一些不可言语的画面,可以变成现实。
谢怀枭并且接过文初手中的巾帕,而是转身倒了一杯王氏给他的茶,一口将茶水何干。
心底那抹邪恶的暴动,方才堪堪被压制下去了一些。
体内莫名的难受之感也随之消了下去。
谢怀枭这才接过文初手中的巾帕。
文初揉着僵麻的手臂。
谢怀枭洗漱完,文初缓缓行了过来,微微曲膝,弯身低头认真为谢怀枭解着腰带。
这一刻,谢怀枭视线望着文初因低头时,露出玉雪般白皙的颈项,呼吸不由沉了沉。
文初自出身,就是被人伺候着,还是第一次为人宽衣解带。
尤其谢怀枭的腰带扣过于繁琐,异常难解,文初额间已经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还未解开腰带扣。
头上传来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怎么这么久!”
文初:“快了。”想了想又道:“第一次做如何都有些生疏。”
听他这句话,谢怀枭别有深意的嗤笑一声道:“怕是皇上无论做多少次都是这副样子。”
文初指尖都红了,正在努力的为谢怀枭解着腰带扣,并未仔细去听他的话。
谢怀枭视线落在文初不赢一握的腰身上。
广袖中的手虚虚握了几下,感觉那纤细腰身,他稍稍一用力,便会捏断。
“终于解开了。”文初舒了一口气。
说完,直起身,却不成想踩到因为曲膝弯腰时曳地的袍摆,一个趔趄,脚跟不稳,便朝谢怀枭怀里栽了过去。
这一下突如其来,让谢怀枭丝毫没有防备,被文初撞了个满怀,扑倒在了地上。
谢怀枭成了文初的人肉垫子,文初趴在他身上,分毫没有被摔疼。
此时两个人贴在一起,
文初呼出的气息都拂在了谢怀枭的脸颊上,暖洋洋,痒丝丝。
撩拨进心头。
谢怀枭眸色变得幽深,连带着呼吸都粗.重急.促起来。
源于本能,谢怀枭蓦地一翻身,文初一阵天旋地转后,便被谢怀枭狠狠按在了地上。
精壮结实的身躯,覆在文初清瘦柔软的身体之上。
文初后背紧紧贴着坚硬冰冷的地面。
身上的重力让他呼吸都困难起来。
白皙的俊颜因为呼吸困难引起的红晕,格外诱人。
冲动的想让人拆.吃入腹。
吃.干抹.净。
谢怀枭身体不可抑制的有了变化。
文初一惊,抬手要将男人推开。
两只手却被谢怀枭的大掌牢牢按在身体两侧,无法再动弹。
文初急了,凤眸中晕上一层泪光:“你说过的,不会碰朕的。”
谢怀枭性感的薄唇一点一点的向着文初凑了过来,划过他艳红的耳尖:“还在装什么纯情,又不是未谙人事的少年。”
他停了停又道:“不要认为本王有了变化,是因为你,那只是因为本王是个正常男人,来自身体的本能,但……本王还不想与你。”
谢怀枭眼中拢上嫌弃:“瘦的就剩一把骨头,若在勾栏院中,嫖.客都不会选你这样的。”
说罢,谢怀枭起身,坐在玉椅上,饮着茶水。
文初脊背生痛,吃力的从地上起身。
理了理凌乱的衣裳后,转身欲走,却听谢怀枭道:“在这里睡。”转瞬又道:“打地铺。”又道:“皇上来感受一番臣当年打地铺的感觉。”
冷夜凄清,风袭残云。
汉白玉地面上即便铺上了床褥,也抵不住寒凉侵入。
文初盖了盖被子,冰凉的手也蜷缩在被子中。
视线透过窗棂看去夜空。
漆黑的夜空,不见银月,只有几颗孤星,不过几息后,就被乌云遮蔽住。
床榻上,谢怀枭也未睡下,视线落在帝王的身上,却什么也看不清。
寂静的夜晚,却有两颗无法平静下来的心。
漫长的一夜终于熬了过去。
谢怀枭去上早朝,文初精神恹恹的出了他的房间。
一抬头便看到了白容。
白容嘴角紧绷,眼神怨毒的盯着文初,恨不能将文初千刀万剐了一般。
文初一夜未睡,精神很差,不想与白容有丝毫的交集。
他打算绕过白容离开。
孰料白容快步上前,扯住文初便开始狠狠推搡着文初单薄瘦弱的身躯,咬牙切齿的嘶喊道:“贱.人,昨晚享受好了吧,怀枭给了你多少,撑得很吧……”
他的话污言秽语,难听至极,文初有些错愕白容尽是对他如此大胆,还说出如此肮脏不堪的话。
“你松开朕。”文初一夜未睡,身体状况极差,丝毫都没有力气去推开白容。
白容却像一条疯狗,扯着文初不放。
这时宴商舟冲了过来,一把推开白容,将文初护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群禁卫军冲了上来,拔出佩剑冲向宴商舟。
由此可见,白容为难文初时,他们是知晓的,只是不出来。
禁军是白林的人,与白容自然是一家,由此可见白容如此嚣张不只是因为谢怀枭。
文初眸色清冽凌厉瞪向一群禁军:“大胆,居然敢在朕面前量出刀枪,以下犯上,武逆天子之罪当斩!”
文初清楚谢怀枭一天不废他的皇帝之名,眼前禁军便是多少对他有忌惮。
“皇上恕罪。”一群禁军忙收了剑,匆匆离开。
经上次一事,白容对宴商舟有了忌惮,横了一眼文初便离开。
文初阻止要追去白容,教训他的宴商舟,道:“你又一次为朕开罪了白容。”文初清楚白容已经把宴商舟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势必要借助白林禁军的势力除掉宴商舟。
文初蹙起眉心:“速速将你师父找进宫见朕。”想了想感觉不妥,又道:“你好生在太医院,朕去见你师父。”
文初清楚宴商舟已经被禁军盯上,出去太危险。
宴商舟岂能让文初为他操劳,方要说话,帝王先他一步道:“听话。”
两个字,就像有着神奇的魔力一般,少年闭了嘴,老实的回了太医院。
文初去了柳明伊在帝都的住所。
一座朴素无华却不典雅的别院。
柳明伊见文初亲自过来,愣了下,忙过来行礼相迎:“皇上万福。”
文初是趁着谢怀枭早朝时出宫,不能久留。
他直接说明了来意,将宴商舟因为他开罪了白林父子,以及被南宫飞救了的事讲给柳明伊听。
柳明伊听完,道:“皇上的意思是让草民去求南宫飞保护小徒?”
“是,也不是。”文初道:“朕的意思是借着南宫飞的手铲除,亦或是给白林重创,让他从此忌惮宴商舟,不敢再伤害他。”
文初顿了顿又道:“锦衣卫与禁军速来不和睦,南宫飞的父亲在帝都的势力不小,尤其两者,谢怀枭更加重用南宫家,白林即便吃了大亏也不敢报复,将事情闹大。”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南宫飞精明,做事也是干净利落。”
文初看出柳明伊的想法:“不要去求谢怀枭,这次宴商舟在外被禁军堂而皇之刺杀,他不可能不知晓,你与谢怀枭的交情虽不浅,可那只限于你与他之间。”
文初一番话,让柳明伊大感意外,对文初有了新的认知。
眼前的傀儡帝王并不是无能之辈,他只是被压制了。
亦或是说是谢怀枭的能力太强,生生毁了眼前的帝王。
柳明伊收回思绪,声音恭敬儒雅道:“皇上且放心,舟儿是草民的爱徒,草民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办此事。”
文初望着柳明伊。
柳明伊样貌俊雅得体,眼眸明澈纯净,神色温润平和,是纤纤君子温婉如玉,他一早便看出他是一个雅正善良之人。
从宴商舟口中也能听出他对自己的徒弟宠爱有加,一定会倾尽所能去救宴商舟。
事情办完,文初便赶回了皇宫。
一回皇宫,文初忙赶去御书房,希望可以在谢怀枭下朝之前,等在里面,毕竟现下他要伺候在他身边,时刻随叫随到。
如此,便不会招惹到他。
“吱呀”一声,文初推开殿门望去,心下不由一紧。
此刻就见谢怀枭正一脸深沉的盯着他,他身旁白容哭哭啼啼,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文初深吸了口气,走近了谢怀枭。
“你去哪里了?”
谢怀枭问道。
文初:“出宫了。”
“做什么去了?”
文初:“去见了柳明伊。朕身体不舒服,上次见柳明伊医术高超,便去找他诊病了。”
文初清楚他出宫后,暗卫一定跟着他,不过他与柳明伊的谈话他们是无法听到的。
一旁,白容见谢怀枭还不往他身上谈,为他撑腰,哭声故意放大了起来。
谢怀枭安抚白容:“你是本王要迎娶的福晋,本王这次定然会为你做主。”略顿“本王将柳明伊召进宫中,为你瞧瞧脸上的伤。”
闻听谢怀枭的话,文初这才将目光落在白容的脸上,只见白容脸颊苍肿,还有几道指痕,嘴角也破了。
文初似乎明白了什么。
与此同时,谢怀枭沉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文初,你一个毫无权利的傀儡皇上,竟然敢欺负本王的福晋,还打了他,今日这事必须要给本王一个交代!”
文初蹙拢眉心:“朕没有打他,他在说谎。”
谢怀枭冷眸微眯:“还敢狡辩,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呐!”
文初看向还在装可怜的白容:“你找了一群假证人?”
白容用帕子擦拭着泪水:“皇上,您怎么还在狡辩啊,你从前三番两次的要打臣,怀枭都已经看到了呀!”
此刻,候在一旁,伺候白容的宫娥说道:“奴婢今晨亲眼看到皇上给了白侍郎一耳光。”
听她一说,白容哭声更大了,哽咽道:“今晨臣只是好奇皇上怎么从王爷的房中走出来,问了皇上一句,孰料皇上一脸怒气的便给了臣一耳光,当时巡逻的侍卫也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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