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和我试试吧,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但是我这个人,学什么东西都会很快。”
秦远握着时南的手腕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心里也有些紧张,他看着时南,怕被拒绝,可话已经说出口,他又不想放弃。
“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这只是我的请求,和那个“一个愿望券”没关系,可能这个话题对你来说太突然,但却是我思考了好久的。”
是他太着急了,眼下这个节骨眼明显不是提这种话题的时候,明知道会被拒绝,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如果不说出来,有些对不起好不容易营造出的这个氛围。
时南的嘴巴动了动,手想要抬起来比划什么,秦远有些不敢去看,匆匆按下时南抬起的那只手,干笑两声,说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们依旧可以是朋友。”
他尽量露出一个安慰似的笑容。
把小兔子逼急了,可是会跑没影的……
他话音落下,时南眼眸微动,但依旧没有点头。
时南不知道自己如今还能否有能力,有胆量再去喜欢一个人,光是司锦寒一个,就已经要了他半条命……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秦远拉着时南坐下,说道:“你乖乖吃饭,我去看看。”
秦远看看了一眼腕表,还不是钟点工来打扫的时间,那门外……
他并没有直接开门,他看了一眼猫眼。
门外的男人身材高大健硕,剪裁得体的西装衬的他沉稳内敛,容貌俊朗不凡,可从面部肌肉上能看出他此刻牙关紧咬,薄唇都抿成了一条直线,似乎在隐忍什么极端的情绪,像极了一头伺机待动的狮子,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司锦寒身后跟了不少人,各个威猛高大,来意再明显不过。
抢人!
秦远连忙回到餐厅,拉着时南起身,说道:“南南,你先躲起来,一会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来!”18小说
秦远的语速很快,焦急的拉着时南起身。
他将时南藏好之后,报了警才下楼,门铃声自那一声之后就没再响过,秦远以为人走了,可透过猫眼,却看到那群人依旧站在那里,未曾动过,他看到司锦寒抬起了手,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砸!”
秦远在那群人动手之前开了门,他站在司锦寒面前,脸上就算装的一派淡然也掩盖不住眉眼间的厌恶。
他这一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别人总劝他房子里不能就自己住,总得有个保镖门卫之类的,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防司锦寒这种暴徒!
他语气嘲弄道:“司总这登门拜访的方式倒是与众不同,是本性如此,还是从小熏陶就是这般?”
司锦寒冷冷的盯着他,连在生意场上的场面话都懒得多说,他毫不客气的回击:“彼此彼此,在秦先生贸然带走我爱人的情况下,我觉得我此举完全合情合理,秦先生莫不是就喜欢……有夫之夫?”
秦远双手环胸的靠门站着,胸前的手缓缓攥成了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可面上依旧风轻云淡,故作苦恼的挠挠头:“司总这话说的我有些不明白,程轩先生吗?我可是没见过啊。”
话音落下,司锦寒的脸色变得更加可怕,他森然的盯着秦远,不再绕弯子,怒声道:“少废话,把时南还我!”
秦远也收起了虚伪的笑脸,他直视着司锦寒,冷声道:“还你?他是你的附属品吗?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他有享有人身自由的权利,你没资格决定他的一切!”
这番话彻底惹怒了司锦寒。
时南在他身旁长大,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点长大的!衣食住行全部都是他司锦寒的!凭什么他没有资格决定时南的一切!
他招招手,一声令下:“给我搜!”
“是!”一声声高昂雄厚的声音从身后那群人的嘴里发出来,一个个壮汉直接闯进了这栋宅子,实木地板上出现一个又一个杂乱的脚印。
秦远咬咬牙,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那群人踏进他的房子。
他一个人不可能打得过那一个个高大的跟熊一样的人,只能期盼着警局能早些派人来。
他转头怒视着司锦寒:“你别太不把法律当回事了!”
司锦寒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出一个嘲弄的弧度:“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还没杀人放火,你就应该偷笑了。”
没有人能夺了他的东西还能安然无事!
他盯着秦远的眼神森然诡异:“秦总,感谢您对我家时南的照顾,我一定会送秦总一份“大礼”作为回报,秦总可得好好接住。”
区区一个秦远,他想要碾死一个这样的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让人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报复!
他司锦寒的东西,容不得任何人觊觎!
秦远咬咬牙,突然楼上一阵嘈杂,他紧忙转身上楼,跑到儿童房。
儿童房门口全是杂乱的脚印,显然那些人已经来过这里了,小白站在房间角落里,手里握着一把不知从何处弄来的一把半长不短的刀,戒备的盯着门口,一双眼睛通红,不知是生气还是害怕。
“小白!”
到底是还小的孩子,一看到舅舅,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扔掉了手里的刀,呜咽着跑向秦远,趴在秦远怀里哽咽。
秦远把人抱在怀里,能感受小白小小的身子在发抖,显然是害怕极了。
“小白不哭,舅舅在,舅舅不会让你出事的。”
秦远拍着小白的后背,轻声哄着。
这是他姐姐留下来的最后的东西,也是他最后的家人……
楼梯间传来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小白听见后害怕的紧紧抓住秦远的衣服。
司锦寒已经上了楼,他淡漠的看了一眼被秦远抱在怀里的孩子,随后收回视线,看向自己带来的那群保镖:“人找到了吗?”
“司总,只剩下最后一个房间没搜了。”
那群人站在一间未打开的卧室门前,秦远看见那房间,顿时心跳都漏了一拍。
那是,他将时南藏起来的房间!
司锦寒轻笑一声:“剩下这一间,我亲自来。”
他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吱呀”一声响,随后沉重且有节奏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
“南南,你在这里吗?”
声音低缓,明明是疑问句,可却没有任何疑问的意思,像极了野兽在逗弄已经落入视线的猎物。
时南缩在衣柜里,吓得浑身发抖,他捂紧自己的嘴巴,惊恐的摇着头。
他不在,不在……
身体冷的冰块一样,就连捂着嘴巴的手都僵硬了。
脚步声若即若离,似乎就在衣柜前,又似乎远在门口处,司锦寒的脚步声似乎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尖上,牵动着他的每一次呼吸。
这种感觉几乎要把时南逼到崩溃,像极了跪在行刑台上的犯人,永远不知道刽子手何时会落下刀。
他尽量缩在角落,用那些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长长的风衣垂下来也只能遮住他身体的一半而已。
司锦寒站在衣柜门外,手搭上了衣柜的拉门,“唰”的一声,门迅速的被他拉开,顿时所有的光线投入到衣柜里。
这一切变故来的太快,时南几乎要惊叫出声,他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入眼的视线可以看到司锦寒就站在他面前的一双腿,他颤颤巍巍的仰起头,那张在他心底勾勒过千万遍的脸就那样与他近在咫尺。
司锦寒的视线平行在眼前,并未往下看,语气中带着些疑惑的说道:“不在这里啊……”
说着,他关上了门,衣柜又重新回到黑暗,时南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脏也缓缓落下。
“吱呀”一声响,似乎门外的人走了,紧接着,那些杂乱的脚步声也纷纷远离。
时南在衣柜里等了许久,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声响后,他缓缓推开了一条缝,透过缝隙去看,眼前的房间里空旷无人,他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推开了衣柜的门,从衣柜里爬出来,可还不等从地上站起身,一双黑色的皮鞋却那样突兀的闯进了视线。
时南的动作顿时僵住,他面如菜色的缓缓仰头,刚刚的那张脸再次出现在眼前。
司锦寒蹲下身,微凉的指尖捏住时南的下巴,他笑眼弯弯,可眸底却不含半分笑意:“小傻子,你还是一样的好骗。”
温热的眼泪滴落到司锦寒的手上,时南怔怔的看着眼前眼底蕴含着怒意的司锦寒,连忙要逃走,可刚有动作就被司锦寒按住。
司锦寒一手扣住时南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压在身下。
时南惊恐的挣扎着要离开,司锦寒仅仅用一只手就按住了他,伸手撕扯着时南身上秦远给买的衣服。
“宝贝儿,我以为你在哪个桥洞子底下受苦受难,这几天我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投了多少人力物力去找你,结果没想到你在这里被那人模狗样的家伙好吃好喝的养着啊,真是让人寒心啊!”
他嫉妒的红了眼。
在楼下他看到了那餐桌上的三双碗筷,那摆放的像极了一家三口温馨吃饭的样子!似乎他才是局外人!
时南的气色比在他身边的时候好看了许多,秦远怎能把时南养的比他养的还要好!时南身上这身干净昂贵的衣服,让时南像极了娇贵的小少爷,而曾经时南在他身旁时,全部都是不合身,洗到发白的廉价衣服……
这个认知让他气的发狂。
他也可以把时南养的很好!养的比秦远还要好!
他握住时南的腿,俯下身,语气几近痴狂的说道:“宝贝,我们一会大点声好不好?让门外那个地摊贩子好好听听,我们有多恩爱!”
时南推着逼近的滚烫胸膛,焦急的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挣扎不开,剧痛已经袭来。
门微微敞着一条缝,若是细看可以看到屋子中正在做什么,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外面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保镖们低下头,默契的不去看。
秦远被他们围在中间,躲都躲不开,他面色淡然的低下头,可额角跳动的青筋与捏到泛白的指尖足以让人知道,他的内心并不如表现出的那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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