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璃月的第二天，艾一就被刻晴和雷电真拖去看工匠表演俩时辰一个蒸汽机。
虽然她们嘴上的意思是让艾一把把关，免得出岔子。
但艾一老是觉得，她们就是看艾一在摸鱼自己却要工作，不顺眼，所以才硬给他找了个活干。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的就是他这个情况。
不过这次他‘度’对了，这俩人还真就是看艾一闲着不顺眼。
…………
璃月，蒸汽研究所。
蒸汽研究所位于天衡山下的一个洞里，常人很难寻到，二般人也不一定，反正愚人众执行官·富人没找到。
富人在璃月布局已久，发觉璃月的预算被抽出了很大一部分投往不知名项目后，他就派出了将近三位数的探子，但都没能找到蒸汽研究所的准确位置。
因为类似的洞，天衡山下有几百个。
在层岩巨渊没出现之前，天衡山就是古时璃月最主要的矿点。
在艾一假传岩王帝君的指示下，曾经的璃月先民把天衡山挖的比蚂蚁洞还复杂。
后来璃月搬迁到归离集，艾一就接手了这片地方，他把这些洞穴加固，增加照明设施，变成了监天司最初的驻地。
直到监天司九层楼建成之前，监天司从未暴露在任何人视线中。
如今这些洞穴也算是废物利用，毕竟是监天司的旧址，隐秘程度和防护能力远超其它璃月设施。
更何况赫乌利亚还驻扎在这里。
虽然这家伙在魔神中属于战力之耻，但在魔神之下的仙人大妖行列，她还算拿的出手。
最起码留云借风是打不过她。
让她这个战斗力勉强达到五亿的战五渣负责防守，也算合理。
毕竟如今的提瓦特不是当年那种神仙打架的场面了，海之魔神，龙卷之魔神，还有须弥赤王那种能和七神争锋的战斗力基本上都噶了，剩下的都是一堆臭鱼烂虾，艾一连出手的兴趣都没有。
至于玩心眼？艾一更是懒得跟他们玩。
毕竟他可是心之魔神，别人有多少心眼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但艾一一眼扫过去，门儿清。
艾一一行人随便在天衡山下找了个矿口，走进了矿道。
远远的山头上，一个盗宝团打扮的人收起从枫丹进口的望远镜，掏出一个特制的笛子，滴溜溜的吹响。
十多个身影从草丛、地洞、树上出现，立马对周围展开了搜索。m.trip118.com
发现没有千岩军以及任何璃月方面留下的后手后，这群人跟着进入了矿口。
艾一对此没有任何表示。
赫乌利亚早在蒸汽研究所建成之时就说过了，富人在天衡山周围布置了大量人手。
这些人不一定是愚人众，还有可能是收了钱的盗宝团，但不管怎么样，肯定都不是好东西。
这群人不是跟着三人来的，而是一直守着矿口，每一个矿口附近都有这样一群人，比痴汉还痴汉。
富人在这方面下了很大的精力，而且毫不掩饰，看来他是最近觉得自己行了想跟璃月碰一碰。
但他不知道璃月最近换了一个执掌人。
如果把商业风格比作下棋。
凝光的风格就是精打细算，争取在吃掉小棋的同时完成布局，稳扎稳打，一步一步的取得胜利。
富人的风格就是极致的疯狂，他会使用任何激烈的策略，兑子、闪击、将军。
争取以最快的方式打垮对手的心理防线，然后扮演好心人，吃掉好处的同时收获人心。
那艾一的风格就是先骗别人跟他下棋，然后趁着别人专心致志的时候，抄起棋盘砸人家的脸。
反正下棋的本质是想让对方屈服，而即使赢了对方在心底也不一定会服气，既然如此的话，那不如从一开始做好掀棋盘的打算。
既然没法让对方心服口服，那就然让对方口服口服。
这就是商人和权谋家的区别，商人逐利，他们很少会做两败俱伤的事情。
而权谋家，利益只是他们需要考虑的因素之一，如果没法获取利益的话，那他还可以从其他地方获得好处。
比如人口，比如威势，比如知识。
再不济还能赢了之后还能过过嘴瘾，疯狂的辱骂敌人。
反正就是一个字：
赢！
商人有可能会亏，但权谋家永远不会输。
至于后面跟着的那些人会不会引来什么麻烦，艾一更不担心。
因为监天司旧址有一套很特殊的鉴别系统，这套系统是艾一模仿自身权柄制造出来的，效果有两个。
一是误导，任何没被加入系统白名单的人，都会被误导意识，从而永远只在浅层矿道打转。
二是鉴别，任何试图获得超出自身职权情报、或任何试图通过铭记从而将情报带出矿洞的人，都会被系统额外标记并监视。
一旦发现问题直接通报监天司，让艾一去跟他们对线。
当然这两个效果不是无敌的，只要心智够强的人，都能无视误导和鉴别。
比如摩拉克斯就不会被影响。
曾经艾一缩在这里摸鱼，让众仙人一阵好找。
他们好不容易锁定了方位，却被鉴别系统误导的头昏脑涨。
最终还是摩拉克斯亲自出马，他进去走了一圈后，决定放弃攻略天衡山迷宫。
他虽然不受误导影响，但天衡山迷宫的复杂程度让他更加头大，面对众仙人疑惑的目光，他又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脑子不够用。
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很多仙人都没被误导，他们也是看着迷宫头大，才自称被误导了，把找艾一的差事丢来丢去。
于是为了挽回颜面，摩拉克斯决定直接来一手倒拔天衡山，顺便用天衡山把艾一打一顿，以正君威。
但最终艾一还是逃过一劫，因为他早早的就把奥藏山闺蜜团给请了过来。
归终一看摩拉克斯这吃饱了没事干的举动，直接把自己的活分了一半过去。
至于后来摩拉克斯因此加了一个多月的班，处理完政务后直接年轻了几千岁，生龙活虎的提着枪，红着眼到处找艾一聊天的事，不提也罢。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来，拥有大概顶级大妖和魔神级别心智的人，应该都不会被误导。
而像这样的人在愚人众并不少。
丑角·皮耶罗，少女·哥伦比亚，队长·卡皮塔诺，或者装载了稻妻神之心的全盛时期雷大炮，都能无视。
但问题是，这些人富人都指挥不动。
至于那些小喽啰，艾一连清剿的意思都没有。
他就是要让富人隔雾看花，就是要让他心刺（chì）挠，就是要勾起他的好奇心但却让他无从下手。
虽然没有意义，但一想到有人会因此而睡不着觉，艾一就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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