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不知两个老爷用了什么方法,陈望海把所有事情都吐了出来。包括他豢养海盗的岛屿,宋成家人都关在这个岛屿上,等冯立带着海军到了这个岛屿,发现岛屿已经人去楼空了。不过在后涯发现几具尸体,经过宋成辨认,是自己亲人的。
宋成安葬完家人回牢就问衙役要了纸笔,把自己所知道的和海盗倭寇勾结人家,倭寇巢穴,海盗巢穴全部写了出来。第二日,衙役送饭时候,发现宋成已经悬梁自尽了。林鉴山看着手中供词,吩咐:“把他和家人安葬一块吧。”
紧接着,林鉴山按照宋成和陈家人的供词,一连抓捕了六家畜养或者和海盗勾结的人家。
这几家海外奇珍异宝不少,土地店铺也有许多,就是现银反而不多,七家才抄出来一千多万两。然后林鉴山发出告示,准许和海盗倭寇有牵连的家族敬献家族六成财物和土地,并供出海盗倭寇巢穴以及和海盗倭寇勾结的家族,就可免罪。若心存侥幸,一旦查处绝不姑息。
告示发出后,林鉴山在按照新抓的人家供出的信息,又抄了两家。浙江沿海和海盗倭寇有勾结的家族人人自危,有一小部分直接全家出海逃亡。大部分家族都缴纳家族六成家产,提供海盗倭寇信息以求脱罪。
前后折腾一个月,林鉴山抄家、收罚款获得现银1.5亿两,土地无算。林鉴山留下两千万两用作海军造船和火炮制造和继续研发费用。剩下资金一分为二,三千万派人秘密送去皇帝内库,一亿两送国库。收上来的土地和铺子,林鉴山也直接发卖了,换了现银也送皇帝内库。同时随着银子北上还有这一年来海军、海关的情况,明年海军海关发展规划,以及两千万白银用途奏折。
隆武帝收到银子和奏折后,睡觉都笑醒了,原本投入三百万两白银,隆武帝还是有些心疼,虽然大周盐政改革完成,还收到鞑靼赔款,可是骑兵营组建,江南平乱,基本国库也空了。本来隆武帝准备给个二十万两意思下。谁知道太上皇知道后把他叫过去骂了一顿,最后太上皇给了一百万,隆武帝咬着牙从内库出了一百万,又从国库给了一百万,有了这三百万,林鉴山才在江南立住脚。
隆武帝原本以为两到三年后才有钱进账,谁知道林鉴山这么给力。把江南走私家族一扫而空。虽然有漏网之鱼,但也无伤大雅。而且从这些银子和奇珍异宝中,隆武帝也看到海外利益,坚定了他支持林鉴山出海的决心。
收到银子和奇珍异宝后,隆武帝马上分了一半送去太上皇内库。
“父皇,这是林鉴山送来的物资清单。儿臣留了一半,剩下送到您的库中。”m.trip118.com
太上皇逗着鹦鹉:“现在还后悔掏了100万两银子不?”
“儿臣不后悔。”
“你呀,林鉴山之前在京城给你捞了那么多,而且每月还有进账,你私库应该不少,怎么还给钱时候反而那么小气?”
“儿臣知错了。”隆武帝惭愧的说
“唉,我也有责任,当初没给你内库权力,一个我自己私心,另一个担心你乱来。结果养成你这小家子气习性。你要记住,你看好的事情,必然要有投入才有回报。不看好的事情,你也要有一定表示,不能寒了下面人心。你是帝王,富有四海,若是小家子气,会让人对你心生忌惮。”
“儿臣知道了。”隆武帝忙行礼。
“林鉴山那边还要派人去看着,手里有兵有权有钱,不能没有掣肘,否则难保没有其他心思。你选个监军过去,给他说清楚只要林鉴山没有异动,就不要指手画脚。”
“父皇,儿臣有安排贾雨村实时监视。”
“那是暗,监军在明,可实时警示他。”
“诺。”
“你去安排吧。我累了。”
“儿臣告退。”
隆武帝忙着回去选监军派往金陵。美其名曰协助林鉴山处理杂事。同时吏部年后也从新科进士中选了十人排到海关协助工作。
转眼就是新年,林鉴山和秦可卿给京中太上皇,太后,皇帝,皇后都准备了年礼。还有林如海,牛继宗,卫国公以及秦家和赵家也都安排人送了年礼,这些随着押送银子回京的船队一起进京的。
各家回礼也都在年前送到金陵。皇帝和太后回礼可不一般。太后直接下懿旨收秦可卿做干孙女。隆武帝直接给了秦可卿福安公主的赐号。这可就不一样了。太后的干孙女只是一个普通称呼,在乎的人说两句好话,不在乎的人都不理你。但是封号公主就不一样了,这是写入皇家玉牒的。
林鉴山也摇身一变成了驸马。没几天,隆武帝桌面堆满了奏折。都是要求隆武帝下旨让林鉴山回京的,按照历朝历代做法,驸马基本荣养,不掌军,不参政。这些文官一听到隆武帝封秦可卿做公主,立马大喜。正想着怎么削弱林家,这瞌睡就送来枕头。
早朝,百官再次参奏这事,林如海也忧心忡忡。海关和海军前景已经明朗,准备摘桃子的人就等着林鉴山犯错,这下好了,隆武帝直接打了一记助攻。不过回京也好,至少富贵一生。
可惜,大家都会错了隆武帝意思,隆武帝是想把林鉴山和皇家捆在一起,而不是夺林鉴山的权。谁像林鉴山这么听话,主动在军中安排内侍。有钱想着送内库?在隆武帝心中,林鉴山就是大大的忠臣,要不是年纪太小,入内阁那是一定的,就算现在,隆武帝也是准备留给下一任皇帝的。
所以隆武帝直接说了,秦可卿嫁人在先,皇家封赏在后。所以福安公主是嫁不是尚。啥意思呢,以前驸马是尚公主,就是入赘皇家,所以不掌军不参政。而福安公主是嫁给林鉴山的,是林家人,所以驸马规矩不适用。林鉴山该升官升官,该封爵封爵。
众位准备摘桃子大臣傻眼了,这还玩个屁,正准备继续上奏说这不符合祖宗之法。隆武帝轻飘飘来了一句:“定远侯说,年后定能收取浙江及福建沿海岛屿,建议设立一个府,还缺个知府。”
卧槽,诸位大臣心里骂到,狗皇帝,你这是准备把咬着这事不放的人发配到海外去吗。然后众人高呼:“陛下明鉴,我等无意义。”
看着底下恭敬大臣,隆武帝心里无限满足,还是父皇主意好啊,一帮贪念权位的人,只要稍稍威胁就妥协了。
最后秦可卿封了公主,没有一点波折。过年时候,林鉴山带着秦可卿回一趟苏州老家,安排了祭祖。从苏州回来,秦可卿便觉得浑身没精神。最后叫来医生一查,发现已经怀孕两个月了。林鉴山大喜,忙安排人仔细看护秦可卿,一边派人回京城给林如海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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