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你对付她挺轻松的啊？一副行有余力的样子，你不是说候选者的实力都差不多吗？
属于舞凝霜的声音在“舞凝霜”身体内的脑海中响起。
“不轻松，相反，很麻烦。”
婉怡耸耸肩。
——哦？怎么说？难道，我就是外行看热闹吗？
舞凝霜好奇询问。
“他说的没错，我总归只是一个整体，一个1，我是不可能凭空再次多出这么多崩坏能的，这不可能。
否则，我直接化10个身体，然后自杀八个，不就差不多相当于两个我了吗？这不可能的。”
婉怡将核心力量完全融合入了身体。
——可他相信了，为什么？
舞凝霜问。
“这可废了我不少功夫，虽然我确实无法做到所有身体都有1/5，3/10的力量，但，主体却是有这些力量的。
所以，每次攻击时，我都会把攻击的那具身体定成主体。”
婉怡解释道。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每当一个身体死亡，死亡身体所持有的力量实际上只是回归了主体。
而你又能任由指定谁为主体，这导致，一旦有哪个身体会与对手碰招，那么，就指定他为主体，这才迷惑了对手，让对手认为所有分身都有1/5，或者3/10，1/2的能力，对吧？
舞凝霜想了想，恍然。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所以说，为了不露破绽，击散他的斗志，我可是很耗精神的，所以，自然就是很累了。好了，身体还给你吧。”
婉怡点了点头，道。
——我以为你会一直占据着我的身体。
舞凝霜微微一愣。
“我也想，但可惜，还是做不到。”
婉怡叹息一声。
“不过，也快了。”
婉怡又突然道。
——什么快了？
舞凝霜问。
“呃……吸收了他律者核心的能量，现在，我相当于有了第二律者一半的实力，这时候去对付另外两位候选者，不就轻松多了？
到时候我成为第二律者后，就可以独立出来了。”
婉怡耸耸肩，开口道。
——嗯……也是。
舞凝霜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也就是同一时间，钟离的全息投影出现在了影的身前。m.trip118.com
“摩拉克斯，你给的信号源基本上已经布置完毕，目前覆盖区域，为稻妻的70％，那么什么时候进入下一步？”
影询问。
“律者的危害有目共睹，早一分动手早一分结束，甘雨，链接上了吗？”
钟离说着，扭过头。
“帝君，联系上了，正在定位崩坏能集结地点。”
甘雨在一台显示器前操作着，而显示器上是稻妻的宏观图片。
“其余神明怎么说？”
影继续问。
“冰之女皇正在研究律者尸体，目前处于关键时刻，以她的意思来说，短时间内她要镇守至冬避免发生意外。
纳西妲那也正在辅助须弥进行律者核心的研究，短时间内也脱不开身，不过，情况不可控的话她也能参加战斗，其余神明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第二律者与病毒有关，如果是面对病毒本体的话，没有战斗装甲的崩坏能辅助与抵抗，恐怕会有失。
我们两个先去试探试探吧，你有战斗装甲，律者的病毒对你是有折扣的，加上你又是神明之躯，即使不敌，也能退走。
璃月的神州人员已经出发赶往稻妻增援，晨曦女神弄出了一种手环，可以暂时抵御病毒的入侵，这批手环就在增援人员手中。
算算时间，估计再有两天就到了稻妻边疆了，记得接应一下。”
钟离缓缓道来。
“帝君，有异常。”
这边，甘雨突然打断了钟离与影的对话。
“怎么了？”
钟离扭过头，来到了甘雨身边。
“你看，地图上显示，崩坏能聚集的地方一共有三处，对比之前收集的理之律者的崩坏能强度。
这三个聚集点崩坏能都未达到要求，最接近的是清籁岛这个，是，理之律者崩坏能的一半，其他，好像都是1/4左右。”
甘雨指着屏幕上的三个大红点。
“确实，如果单按崩坏能强度来看，比起正常律者，确实有些弱了，更像是……拟似律者？
难道，第二律者是千人之律者？不，如果是千人的话，这三个拟似律者的崩坏能强度也就过大了，而且，也不应该只有三个。
莫非，是律者的伴生崩坏兽？”
钟离感受到了情况的不妙。
“发生什么了？”
见钟离皱着眉，影也察觉到了不对。
“影，带一只微型机器人在身上，晨曦女神，与影带在身上的机器人建立联系。
甘雨，时刻报告这三位类似律者的位置，晨曦女神会将你的报告传达给影。”
钟离迅速做出指示。
“是。”
“好的，阁下。”
晨曦女神与甘雨一同做出回应。
“需要我做什么？”
影的声音传来。
“去试一试，这些拟似律者的深浅。”
钟离回答了她。
“好。”
影几乎没有犹豫。
“我会尽快赶来，若是不敌，不要犹豫，退。”
钟离补充道。
“好。”
影再次点了点头。
……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这边，正在清籁岛屠杀瘟疫感染者的舞凝霜脑海中传来了婉怡的声音。
“好消息？”
舞凝霜试探着问。
——嗯，自从融合了瘟疫病毒的拟似律者核心后，我们的能力得到了加强，也就是，领域。
在领域中，一切什么存在，都逃不开你的眼睛。
还记得吗？我们一到清籁岛他就发现了我们并且瞬间来到了我们身前。
一般来说，候选者之间只能有大致的感应，但他却能准确知道你的位置，那就是因为你到达了他的领域内。
吸引了他的核心后，增强了我的灵魂强度的同时，我们也获得了这种能力。
当然，对于能力的运用你是比不上我了，在我们的领域内，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小东西。
婉怡滔滔道来。
“什么小东西？”
舞凝霜一愣，问道。
——朝西走10步，左拐，5步，对，看见身前的那颗树了吗？爬上去。
对，树顶部位有个小圆球，铁质的，没错，就是这个。
在婉怡的指示下，舞凝霜爬上了一颗枯萎的树，在树顶的位置找到了一颗拇指大小的小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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