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卫看着站在那里侃侃而谈的张凡，有些感慨。
现在的年轻人，自己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难道自己打仗打多了，打出了后遗症，还是说自己一直做研究所的保卫工作时间长了，思想落后了。
在张凡说出做军火生意的时候，姜大卫内心的震惊已经无以言表。
因为这种事情，根本没有过先例。
纵观夏国的整个历史，建国初期在半岛那里硬钢十七个堂口的时候，用的武器是万国牌，后勤补给的困难简直是闻者落泪。
步枪口径不一样，弹药也不一样，更不用说大炮也是什么口径的都有。
直到半岛战争打到了中后期，陆续换装了毛熊国以平价出售的武器，这时候的武器才算是固定下来，也就是基本上都是毛熊国的口径。
再到今天，部队有了自己的五六和八一杠，虽说武器库里保管着成堆的武器，但是没人想过用这些武器做生意什么的。
不光是这个想法太大胆，更关键的是没有门路，或者说没有合适的机会。
然而眼下不就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在眼前，石榴国和两河国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三年多的时间，现在正处于停火状态。
但是眼前的停火，就是为了买买买，不只是坦克、飞机、装甲车什么，还包括步枪、子弹，这些他们通通都要。
“小凡，出售军火这种事情，在我们这儿是没有先例啊！”姜大卫有些心动，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张凡沉吟了一会儿，按照夏国目前的状态，因为以前没有做过这种生意，运输渠道和中间人，可以说都要从头找。
突然张凡的灵光闪过，那个国家不就是合适的中间人。
“我想起来了。”张凡兴奋的叫了出来。
“巴巴国那里，相比军方一直有交流团之类的吧？”张凡问道。
姜大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怎么又说到巴巴国了，不应该是军火生意吗？https://www.trip118.com
而且他知道军方一直在给巴巴国派的有交流团，说的是交流，其实就是给他们一些军队训练的建议还有其他的一些工作。
“小凡啊，这事跟军火又有什么关系。”郑怀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看向林楠笙，林楠笙也是摆摆手，对张凡这种跳脱的思路，他算是见怪不怪了。
“就是运输渠道和中间人啊！”张凡耐心的解释道。
“咱们这么直接的军火贸易，肯定不行的，毛熊和白头鹰一直明着做军火的生意。”
“现在的两河国和石榴国的战争，正是他们大发战争财的时候，他们肯定不愿意有人分一杯羹。”
“所以最好找一个中间人！”
听完张凡的这些话，郑怀、林楠笙、姜大卫反应了过来。
这不就是妥妥的既当又立吗？不过，这主意深深的迎合了他们的心理，没有实力就悄悄的发财，等到有实力了再明目张胆。
姜大卫如梦初醒，他看向张凡，眼神里已经满是炽热，要是张凡是哪个研究所的，他都准备直接挖人了。
随即他又想到了一个最最核心的问题，知道渠道了，关键是卖什么？
现在八爷已经试飞很多次了，军队也在陆续的换装八爷，但是这也不能直接卖啊！
这以后要是真的有什么冲突之类，一看对方的飞机，好家伙，自己出口的，到时候自己这边哭都找不到地方去。
姜大卫想了想，还是直接问了这个问题，“小凡，那咱们卖什么啊？”
“是啊，现在已经已经中间人了，关键是卖点什么？总不能把咱们身后的这种飞机直接卖出去吧？”郑怀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那必须不能啊！”张凡还是很懂的，这种事情怎么能把现役装备卖出去，当然是阉割版的或者美其名曰出口版的。
“以咱们现在的装备为例，咱们不能卖八爷，但是现在不是有陆续退役的七爷嘛！”张凡笑了笑说道。
“卖不了八爷，难道咱们把七爷修修，再把飞行员座椅什么的给重新装一个，再把火控系统什么的给修修，难道还不能卖了？”
如果说刚才张凡的话让姜大卫震惊的话，此时的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因为他已经实在想不出来什么话语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喜悦的是，张凡给出的办法确实是可行的，虽说需要取得上面的同意，但是能想出这种主意的人已经相当了不起，更何况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的年轻人。
更让姜大卫欣慰的是，从这个年轻人的话里话外都是维护夏国的利益。
“你们知道，现在社会什么最贵吗？”张凡略微神秘的提了个问题。
“什么最贵？”郑怀有些好奇。
“你这孩子，这儿没有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林楠笙有些哭笑不得，这弟子总爱搞花样。
“难道是人才？”姜大卫有些不确定的回道。
“当然是服务啦！”张凡不再故作神秘。
“你们想，咱们卖七爷，对面不会用怎么办，咱们可以派教官教啊！你想，这上个学总要交个学费什么的吧？”
“还有，要是不会维修怎么办，咱们也可以教啊！再不然让他们雇佣咱们的人直接上门维修！这不都是服务嘛！”
“实在不行，直接派一个顾问团，可以帮他们训练个新兵什么的，这些可都是收费项目啊！”
姜大卫此刻的心里，已经是如同过山车一般，被一波一波的高坡给惊到了。
不就卖个军火，你还能搞这么多花样。还有，你不是个技术员吗？你怎么懂这么多哦。
如果张凡要是知道姜大卫此时的心理，估计会鄙视他一番。
因为白头鹰就是这么干的，先卖给你一堆阉割版的飞机、坦克甚至说战舰，然后说老铁要不要来个维修套餐啊！要不要来点维修人员啊！这不就是他们干的嘛！
张凡只是把他们的做法给复制过来了而已，并不是多么稀奇。
但是这种做法，在姜大卫三人听来，却是如此的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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