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辞通过微型摄像头，静静地注视着包厢里的人，尤其是坐在最边上的那个矜贵男人。
沉思片刻，他才转身吩咐道：“把照片匿名发到这个手机号码上，注意不要被反向追踪到。”
焦一池轻笑道：“你在担心那个小姑娘身边的黑客？”
“你们在一个榜上。”顾北辞淡淡瞥了他一眼。
“手下败将有什么好担心的？”焦一池嚣张地撇了撇嘴。
顾北辞在病房里见到董佳佳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毕竟也做过全面的调查。
欢娱之前对她有过很强烈的想法，打算挖她过来管理公司信息网络这一块，没想到那姑娘压根儿对钱不感兴趣。
别说是三顾茅庐了，请了不下十次要她出山就是不肯。
“是人才，我们欢娱就得去争取。十次不成就百次，一个小姑娘，我就不信没有对她有诱惑力的条件。”
焦一池没什么意见，反正谁来都构不成对他的威胁，“哥，你到底喜欢这小姑娘什么？我看着也就漂亮点啊?而且是什么画像师，从没听过。”
顾北辞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手里是上等的定窑茶盏，里头是普洱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焦一池以为自己等不到答案的时候，顾北辞低沉的嗓音才幽幽响起，“对我而言，她是救赎。”
“那你惦记她这么多年，没想过把她娶回家吗？”
顾北辞抿了抿下唇，淡淡瞥了他一眼，“你一小屁孩，懂什么？”
会所内，女孩没想过齐牧白会如此直接地说出来，“您不跟我搭戏，是要我一个人来演独角戏？”
齐牧白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跟沈归荑在一起的相处模式，都是他在唱独角戏好吧？
酒上来以后，大林的激情瞬间被点燃了，拉着旁边的姑娘当哥们儿一样使，“会划拳吗？”
姑娘点点头，“我酒量还挺好的。”
大林轻嗤了一声，“挑衅？来来来！”
就在一旁正玩地不亦乐乎的时候，小北突然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我陪您去吧？”
小北一怔，别开脸看了眼齐牧白，迟疑了一下，“行。”
他们目前在二楼的包厢，顶楼是可以住宿的酒店，一楼有蹦迪的舞池和卡座，至于地下一层除了停车场以外，还有什么情况，那就是肖旗的事了。
待会小北上完厕所就会去一楼，等大林演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该上三楼了。
齐牧白看了眼手上的腕表，“二楼有没有可以通风的地方，有点闷，我想抽支烟。”
女孩回神答道：“有，要我带您去吗？”
齐牧白淡淡“嗯”了一声。
两人出了包厢，前行了大概五百米，在一个拐角的地方，恰好形成了一个死角，里面有扇窗户，窗台上还放着一个堆满烟头的烟灰缸。trip118.com
看上去应该是这里面员工闲暇时用来摸鱼待的地方。
女孩沉默地看他点燃香烟，云雾缭绕间，心如小鹿般乱撞。
“你抽的是中华吗？”
齐牧白拿着烟的手一顿，奇怪地望了她一眼，“嗯。”
女孩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自顾自地说下去，“以前我也碰到一个喜欢抽中华的男人，不过后来他死了。”
齐牧白吸了一口烟，漫不经心道：“哦？”
女孩小心翼翼地问：“你有没有兴趣下地下一层？”
站在风口，齐牧白将自己身上的燥热散了不少，“怎么？下去你有提成？”
“对！”女孩乖乖点点头。
本以为地下一层有那么大一片地下停车场，不该再有其他空间搞出什么幺蛾子来，没想到从内部电梯一下去，整个别有洞天。
“这里要交入场券。”女孩小声地在一旁提示。
齐牧白不耐地掀了下眼皮，问：“多少？”
“十万。”
齐牧白没说什么，在前台交了钱，拿了号码牌，成功进入内部。
“拍卖会？”
女孩很称职地跟他简单说了一下情况，“这里拍卖的商品，是人。也就是各种各样的女孩。不过你不用担心，大家都是自愿的。你不是喜欢那种冷冷清清的吗？这里说不定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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