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简一安抚他,“不会的。”
她垂眸看着他,似承诺,又似呢喃地说了句,“只要你不推开我,我便会一直在的。”
“嗯。”
靳寒舟用力地圈紧许简一,仿佛还在平复噩梦带来的不安与心悸。
许简一轻抚他发顶,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狗狗,动作轻柔而布满疼爱。
靳寒舟忽然仰头对她说,“宝宝,亲我一下~”
许简一目光温柔地望着他,跟着缓缓低下了头。
许简一轻轻地吮吻他的下唇。
他嘴里有股醇香的红酒味,许简一忍不住深入进去,贪婪地索取他嘴里的酒香。
靳寒舟被她酥撩纯欲的吻吻得全身过电一般。
他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一手按着她后颈,一手环在她的后腰上,手臂收紧,让她跟自己紧密相贴。
温柔的吻逐渐演变成狂热缠绵的吻。
房间的气氛逐渐粉红化。
靳寒舟的手更是控制不住地探入许简一身后的衣摆,不断地抚摸她嫩滑的后背。
喝了酒的靳寒舟有点放肆,他似乎忘了许简一大姨妈还没走,不断地爱抚她的身子,手按捺不住往下。
许简一按住他的手。
他醉眼迷离地仰视许简一,那双迷醉,好似雾里看花的眼眸像要勾她的魂。
“想做……”他喉结上下滚动,胸口微微起伏,薄唇吐出来的声音又哑又欲。
没沾酒的靳寒舟是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毕竟他知道许简一身子不便。
可此时被酒精麻痹了大脑,加上喝酒助性,他本来就欲望旺盛,此时更是如同火山喷发,大有一种势不可挡的架势。
做是不可能做的了。
许简一再纵容靳寒舟,再溺爱他,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只是水汪汪,奶奶的,眼底染着情欲,额上青筋微凸,性感到极致的靳寒舟很难让人不想宠他,惯他。
许简一定定地看了靳寒舟一眼,随后低头轻吻他的薄唇。
同时,手往下,解开了他的西裤裤头。
……
在一声性感的闷哼后,靳寒舟偏头吻了吻许简一的发间,并情不自禁地说了句,“宝宝,爱死你了~”
许简一脸颊红红的,虽说不是第一次干了,但还是害羞,难为情。
她用肩头撞开靳寒舟,起身,走进了洗手间。
靳寒舟在她进来没多久,也跟着进来了。
他当着许简一的面,剥光自己,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淋浴间去打开花洒,他淋浴间的门都不关,就直接大大咧咧地冲起澡来。
正在洗手,因听到动静而抬头,结果被迫目睹男人脱衣秀的许简一,“……”
他现在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两人都洗漱过后。
靳寒舟神色慵懒倦怠地靠坐在床上,怀里揽着微微打盹的许简一。
想起许简一听到他说百润大厦是他设计时,那丝毫不意外的神色,靳寒舟便低头问怀里的许简一,“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我是周寒?”
许简一趴在他的身上,眼睛都没抬一下,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说,“之前你不是出去了几日?我们通视频的时候,我听到穆先生的声音了,然后今天你在饭桌上跟我老师他们说你和人合伙开了家建筑设计公司后,我便猜到了。”
许简一将手滑在他胸膛上,指尖俏皮地打着圈圈,“百润集团前日召开发布会,说已经成功拿下虞城新城区写字楼的工程建筑项目,还说大厦整体设计由百润集团首席设计师周寒担任。”
她仰眸看他,“当时你和穆先生在一块,而穆先生却是和他公司的设计师周寒一起在虞城会面国外来的投资商。”
“事情一旦有迹可循后,就不难猜了。”
“有迹可循……”靳寒舟勾唇笑了笑,而后又玩笑道了句,“怎么听起来像在抓奸似的。”
这话不中听。
许简一掐了他一下。
靳寒舟吃痛地揉着胸口,“宝宝,你最近怎么越来越暴力了?”
说好拳头不向着他的?
又是咬又是拧的,小姑娘老坏了。
“睡觉了。”
许简一懒得跟靳寒舟废话。
她直接从靳寒舟身上退了下来,躺平到一旁。
靳寒舟见此,也跟着躺平了下来。
他侧过身去,抬手将许简一揽进了怀中。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晚安,宝宝。”
“晚安。”许简一缓缓闭上眼睛。
两人面对面,双方的手都搭在对方的腰肢上,很快就各自进入了梦乡。
早上起来,两人以睡前的姿势从梦中苏醒了过来。
许简一先睁眼的,“早~”
“早。”靳寒舟倾过去吻了吻许简一的唇角。
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番,两人便起来洗漱,一同下楼吃早餐去了。
吃过早餐,靳寒舟便出发去公司了。
他有个会议得去开。
如今马甲已掉,他也不用跟许简一藏着掖着。
之前不说,只是没找到机会。18小说
如今说开了,也没什么可遮遮掩掩。
按着许简一来了个早安吻,靳寒舟就走了。
如今暑假,许简一因为帮忙抓人,所以就推迟了实习的事情。
暑假都过去好几天了。
许简一想着暑假先去ys设计工作室混个实习经验算了。
至于一笙集团……
如果可以,许简一真的不太想去一笙集团实习。
她对管理公司,真的没有任何的兴趣。
她佛惯了,只想动手,不太想动脑子。
只是一笙集团是许逸笙一手创立的,许简一目前又是持股最高的股权人。
这个担子,她终归要接下来的。
何况还有个大魔王一直在催她接管。
可即便如此,许简一还是想拖一拖。
就让她再偷懒一下吧。
许简一如此想着的同时,给耿莺去了一个电话。
许简一跟耿莺说自己这个暑假,去工作室当实习生,让她留个位置给她。
耿莺应了声知道了,随后便在那头骂骂咧咧了起来。
至于骂谁,许简一就不知道了。
她就觉得今天的耿莺,有点暴躁。
不过嘛——
耿莺本来就不温柔。
她只是取了一个看似温柔的名字,实际就是个暴躁姐。
不过耿莺在许简一跟前,勉强算得上温柔。
耿莺的好脾气,大概都给了许简一,旁人很难得到她对许简一的待遇。
通完电话,许简一便画稿子去了,今天没什么灵感,只画了两张,而且许简一都不是很满意。
见已经中午。
许简一放下画笔,出发去世纪年华了。
许振江给她发了包厢号。
许简一报了包厢号,服务员就领着她往包厢走去。
服务员将包厢的门打开,将许简一迎了进去。
许简一一进去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一家三口。
穿着小白裙的许知言被秦华挽着手坐在身旁。
许振江就坐在许知言左手边的沙发上。
可能是因为刚经历过一场生死,许知言明显比之前羸弱了许多。
不过她本来就弱不禁风,毕竟她心脏不太好。
虽说许知言的心脏确实有点毛病,但却谈不上什么大毛病。
只要不去蹦迪,做一切让心脏负荷不了的刺激,长命百岁,没问题。
只是她习惯了用病痛博取同情与关怀,便把自己弄得像个林黛玉似的。
许简一没想到许振江约她出来,还带了秦华和许知言。
看到那两人,许简一就生理不适。
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转身往外走去。
“一一!”
许振江下意识起身追了出来。
不过比许振江起身更快的是,许知言。
“一一,你别走。”
许知言走过去拽住许简一的手。
却被许简一条件反射地一甩。
许知言直接整个人撞向门口的门槛。
咚的一声。
尤为响亮。
许振江和秦华都愣在了那。
“言言!”
回过神来的秦华猛地冲过来查看许知言的情况。
许振江则是眼眸复杂地看向许简一,“一一,你……”
许简一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许知言,微微蹙眉。
她很清楚,自己刚刚的劲不至于会将她甩得那么狠。
所以她这是?
看着双眸紧闭,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许知言,秦华吓坏了,她忙叫唤许振江,“江哥,言言……她……好像昏过去了。”
许振江闻言,赶忙上前抱起许知言。
临走前,许振江神色极其复杂地看了许简一一眼,“她今天是来给你道歉的。”
这话虽然没有任何指责之意,可给人的感觉,像是在怪许简一不近人情,举止粗莽。
许简一站在原地,轻轻地笑了一下。
她以为他跟秦华不一样。
原来只是许知言还没真正出手……
秦华满脸恼怒地看着许简一,嘴巴蠕了又蠕。
似是想骂她,但又碍于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直接跟上许振江的脚步,一起送许知言去医院了。
赤橙的灯光下,包厢门口的长廊上,许简一背对着一家三口,形单影只站在那。
而她身后。
秦华满是担忧地看着许振江怀里的许知言,嘴里还不忘碎碎念,
“现在你知道我以前什么心情了吧?就她这个动不动就动手的脾气,是个人都受不了。”
许振江没有应和,却也没有和往常那般的责骂她。
只是快步抱住许知言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无形之间,有什么东西,也跟着起了变化。
在三人乘坐电梯离开后。
许简一看着前方的长廊,胸口微微起伏。
她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也跟着离开了酒店。
离开酒店的许简一去了附近的快递公司站点,把许振江给她的卡放到盒子里,然后让快递员帮忙送到许家。
走出快递公司站点的那一刻,许简一心中恍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她想,她就不该因为许振江之前对她的一点好,一时心软与他保持来往。
早在他们领养许知言取代她的那一刻,她就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弃子。
在他们寻找几年无果,选择将她的寻人启事撤掉的那一刻,那个家,就没有她的位置了。
-
刚坐上车,许知言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满眼迷茫地看着自己身侧的秦华,表情略显呆滞地问道,
“爸,妈,我这是怎么了?”
“你刚刚撞门上,昏过去了,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秦华问许知言。
“头有点晕,”许知言抬手碰了自己的后脑勺,吃痛地拧了拧眉,“想吐。”
正在开车的许振江说,“估计脑震荡了,你靠你妈身上别乱动,马上到医院了。”
“哦。”
许知言听话地靠在秦华身上,秦华也忙一把揽住她。
许知言似乎想起了自己今天要做什么,她忽然又说,“爸,妈,一一呢。我还没跟她道歉呢。”
许振江想起许简一在酒店的行为举止,脑袋就发疼,“她……”
秦华直接嗔道,“你看她那态度,像是会听你道歉的人么?”
不等许知言回话,秦华便又说,“算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她未必想要见到我们,我们还是各过各自的,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许振江蠕动唇瓣,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
世纪年华附近就是商场。
许简一想起自己的大姨妈巾快没了。
她便去了趟商场。
买完大姨妈巾后,经过一个架子的时候,许简一又退了回去。
她走到那一排货架上,犹豫了几秒。
她便拨了几盒进自己购物篮里。
完了,她若无其事地拎着购物篮去没什么人的那个结算柜台上结账。
结算人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估计有男朋友又或者见多了,所以对许简一一个小姑娘买这种东西,也见怪不怪了。
女孩心肠不错,大概是怕许简一一小姑娘,脸皮薄,买这种东西会害羞。
装袋的时候,特意帮她将那几盒套套放在了她的姨妈巾中间。
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她拎的是什么了。
许简一也看到了对方的细心,顿时朝她感激地笑了笑,“谢谢。”
“不用谢。”
女孩微笑着将购物袋递给许简一。
许简一接过购物袋,朝对方颔了颔首,然后才离去。
许简一走后,女孩似感慨地说了句,“原来国内,也有用大号的人啊。”
-
商场成一个圆形。
中心是一个镂空的平台。
许简一从超市那一层下来后。
在第一层的中心台那,遇见了从商场门口,正手挽手往里面走来的程锦绣和蒋曼熙二人。
程锦绣一条浅绿色的提花面料的中式旗袍,肩头配了一条米色的花边披肩,脖子,耳朵,手腕,都戴着上乘的珍珠首饰,整个人高雅又贵气。
她身旁的蒋曼熙穿着荷叶领的白色衬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包臀裙,一双细高跟,很是知性大方。
蒋曼熙和许淑宜差不多类型,都是那种比较知性优雅的职场女性。
不过许淑宜留着中短发,加上一把中低音,又爱穿西裤不爱穿裙子,便显得更为干练飒爽一些。
许简一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来买个东西,都能遇上自己的婆婆和每天都想取代她正室之位的蒋家大小姐。
看到许简一的瞬间,程锦绣就像是被丈夫撞见她在幽会别的男人似的,忙把手从蒋曼熙的手腕上抽了出来。
蒋曼熙见此,不由拧了拧眉。
蒋曼熙还不知道程锦绣已经和靳风离婚了。
她更不知道,程锦绣已经不反对许简一和靳寒舟在一起了,而程锦绣今日之所以会答应她的邀约前来,便是来跟她说清一切,让她另寻良缘去的。
程锦绣眼神无措地看着不远处,穿着白色t恤,浅色牛仔裤,扎着丸子头,手提着购物袋,看不出喜怒的许简一,一时不知该不该跟她打招呼。
就在程锦绣各种纠结的时候,许简一朝她走了过来,礼貌且尊敬地喊了声,“婆婆好。”
有了台阶下的程锦绣立即跟许简一点了点头,“你来买东西?”
“嗯。”许简一点头。
一旁的蒋曼熙看着逐渐有婆媳那味儿的两人,本就蹙着的眉梢,越拧越紧。
一个性子慢热,一个性子颇为高傲。
于是婆媳俩刚聊起来的天,又死了。
一时气氛,尴尬得很。
“你们逛,我先走了。”
许简一不知该和程锦绣说什么,何况她还跟蒋曼熙在一起,她见打过招呼,便告别离开了。
程锦绣看着许简一经过身旁的身影,嘴巴张了张。
她似乎想要喊住许简一说点什么,只是嘴巴张着,声音却迟迟没发出来。
到底还是太傲娇了。
等程锦绣酝酿好情绪的时候,许简一都已经走出商场了。
许简一的身影消失在商场门口后,蒋曼熙笑容略微不自在地问程锦绣,“阿姨,你跟她……”
忽然遇见许简一,程锦绣这心里,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莫名的心虚。
她这会儿也没了要和蒋曼熙闲逛的兴致。
她跟蒋曼熙直接了当地说,“曼熙啊,阿姨想过了,你和我家寒舟,就算了吧。”
蒋曼熙面色一怔,“阿姨,您这是什么意思?”
程锦绣还没回答她,她自己像是意会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满是紧张不安地问道,“您要承认那个女人当您儿媳了?”
“嗯。”
程锦绣点了点头。
蒋曼熙只觉得眼前一阵阵黑,一股火气窜了上来。
她没控制自己的脾气,音贝稍微大声了一些,“她就是个山野里长大的野丫头,您承认她当您儿媳!”
蒋曼熙在程锦绣的跟前,一直都是比较温婉知性的。
她忽然变脸,这让程锦绣不由拧起了眉梢。
不等程锦绣回话,蒋曼熙又说,“您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属于您和寒舟的一切,被那个破坏您婚姻的第三者和她的儿子抢走吗?!”
蒋曼熙嘴里粗喘着气,一副被气的不轻的样子。
破坏她婚姻的第三者?
若换做之前,听到蒋曼熙的这些话,程锦绣可能会被激起斗志。
可现在。
脑子清醒了。
看事也没有那么偏激了。
仔细想想,她与陈云香之间,若非要说谁是第三者。
程锦绣想,大概她才是那个第三者吧。
虽然她一直都觉得是陈云香插足了她和靳风儿时的情谊,陈云香才是个三。
但在成年人的世界里。
她和靳风那段儿时情谊,根本做不得数。
他们一没在一起,二没实际婚约。
就一句儿时戏言。
哪算得上什么名分呢。
反观陈云香和靳风那段,她是靳风亲口承认的女朋友,也是靳风宁愿舍弃靳氏集团也要跟她在一起的心上人。
是她借着儿时的情谊,嚣张跋扈,拆散了靳风和陈云香这对有情人。
虽说当年陈云香出国的真相是事出有因,可似乎并不能抹去她强行插足两人感情的恶行。
人在理直气壮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有理的。
如今以局外人的视角去回想往事,程锦绣才知道自己当时的行为,对一对两情相悦的有情人来说,是多么可恶的一种行为。
也难怪靳风会那么厌恶她。
被爱的,做什么都不会被厌恶。
不被爱的,你再深情于他而言,就是臭水沟里的老鼠,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可惜她当时身在局中,看不清一切,愣生生蹉跎了自己,还害了自己的儿子。
有妈生,没妈疼,有爹,跟没爹似的。
是她,亲手酿造了自己的苦果和儿子的不幸。
怨不得谁。
她明明有很多次跳出泥泽的机会的,是她偏执成狂,不肯放过自己,所以拉着一群人陪她在这万丈深渊里,痛苦徘徊。
她先棒打的鸳鸯,所以陈云香回国后污蔑她,甚至让人调换她的抑郁药,想要她一直疯疯癫癫下去。
是她造出来的因,所以才结出了一系列的恶果。
陈云香伏法,她也跟儿子离了心,她们谁也没比谁过得好。
-
年纪大了,稍微睡得不好一些,脑子就发胀,程锦绣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温温地说,
“没什么好争的,属于我和寒舟的,我都已经拿到手了。”
什么叫做属于她和寒舟的,她都已经拿到手了?
难道……
蒋曼熙瞪大眼眸,“您和靳先生离婚了?”
程锦绣低低地嗯了一声。
蒋曼熙感觉天在旋转,她要昏过去了。
怎么会这样?
给人画了大饼,却没能兑现,程锦绣心里多多少少都决定挺对不住对方的。
她满是歉意地看着蒋曼熙,“曼熙啊,之前是我不好,没确定的事情,乱给你打包票。”
蒋曼熙没说话。
她眼睛红了。
她以为自己握住了程锦绣这个筹码,就能如愿嫁给靳寒舟了。
但她没想到,就连这个筹码,都要成废铁了。
这个许简一身上是有什么魔力吗!
迷得靳寒舟为她放弃靳氏,如今就连直接嫌她,厌她的程锦绣也跟着对她改观!
-
商场门口。
靳寒舟开着布加迪,就在路边可以停车的地方等着许简一。
许简一看到靳寒舟的布加迪,加快脚步朝他走了过去。
这个点太阳很晒,许简一拉开车门,一坐进去,就感觉到了车里空调的凉爽。
将车门关闭,许简一将手里的购物袋放到后面。
靳寒舟看了一眼,问,“买的什么?”
许简一回,“大姨妈巾……还有……避孕的……”
大姨妈巾靳寒舟还是认识的,但……
“嗯?避孕的?什么东西?”
靳寒舟愣了愣,尔后终于反映过来许简一说的是啥。
他扭头意味深长地看向许简一,坏坏地笑问她,“你都买了什么样的?”
许简一就随便拿的,她哪知道买了什么样的,她被他问的脸颊发烫,难为情地说着,“不知道,没看,随便拿的。”
“我看看。”靳寒舟说着,抬手将许简一放到后面的购物袋拿了过来。
许简一下意识想要去抢回来。
但靳寒舟动作很快。
靳寒舟很快就把许简一买的那几盒套套翻了出来。
靳寒舟还很认真的观摩了起来,发现她尺寸没买错,他还夸她,“可以啊,还知道哥哥用大号。”
许简一,“……”
她能说,她不知这个东西还分码数吗?
她就随便拿的……
怕靳寒舟笑话自己没见识,许简一也就没特意解释这个。
只是见靳寒舟一手一个盒的拿在手里,难免觉得羞耻,她推搡他的肩头,娇嗔道,“别看了……”
靳寒舟做坏的心思来了,他举着一个蓝色包装的小方盒朝许简一晃了晃,“宝宝,原来你喜欢带颗粒的啊?”
许简一拧眉,满脸不解。
什么带颗粒的?
这东西不就一个款么?
很快,靳寒舟又拧起了眉来,“怎么才买四盒?而且你买的怎么全是2个装的?”
靳寒舟觉得许简一在质疑他的能力,“这不够一个星期……”
许简一受不了他这张嘴,直接去捂住他的嘴巴,“你别说了……”
她哪知道一盒有几个。
她这不是怕他忘记备,就自己先备着,以防万一么。
结果他还嫌少!
“走啦。”
松开他的嘴巴,许简一麻利地将盒子都收回去放好。
来都来了,不多备点怎么能行。
靳寒舟看了一眼商场的方向,说,“我上去再买点下来。”
说罢,靳寒舟不给许简一反应的机会,就直接推开车门,下车了。
许简一,“……”
-
靳寒舟出来的时候,摸了墨镜在手里。
他下车后,直接戴上了墨镜。
他黑衣黑裤,身高腿长,双手插兜,流星大步地走到商场门口的平地上,就像是在走t台似的,那步伐,绝了。
不过走进商场,靳寒舟就看到了门口中央平台那,面对面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的程锦绣和蒋曼熙。
那一瞬间,靳寒舟墨镜下的目光特别的冷。
靳寒舟走到程锦绣的跟前,面色冰寒地问她,“您怎么还跟她混一起,您还没死心呢?”
他毫无温度的声音吓了程锦绣一大跳。
程锦绣抬眸看向身侧戴着墨镜,身高腿长,硬挺的鼻梁,削薄的唇抿程一条线,看着像是在生气的靳寒舟,心肝蓦地一颤。
她下意识解释,“寒舟,不是你想……”
不等程锦绣的话说完,靳寒舟就将矛头对准了蒋曼熙,“蒋小姐,做人最好要点脸比较好,别人都有家室了,你还上赶着贴,你是多缺男人?”
蒋曼熙被靳寒舟一番讽刺给弄得面色发白。
她面色难堪地站在那,身体都得厉害。
有羞有怒。
靳寒舟声音说的不算小声。
周边不少人朝她看了过来,嘴巴一开一合,似是在议论她。
蒋曼熙觉得胸口被人狠狠地捶了一拳。
她眼眶微微泛红地看着靳寒舟,“我不缺男人,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你喜欢我,我就要对你的喜欢负责吗?”
靳寒舟没想到以前那么懂分寸的班长,如今变得令人如此厌恶,关键她还没有自知之明,
“蒋曼熙,喜欢一个人没错,可仗着喜欢之情,不知廉耻地去插足别人的婚姻,那就是个小三。”
“还请自重!”
靳寒舟说完,直接把程锦绣拉走了。
把蒋曼熙一个人丢在那,眼眶泛红,身体气的发抖。
程锦绣看了蒋曼熙一眼,觉得她可怜又可悲。
她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她微微摇头,而后叹了口气。
将程锦绣拉到无人的地方,靳寒舟到底没忍住,冲她发火了,“您是想把她复制成过去的您吗?又或者您是希望我和许简一再上演一次你和我爸的悲剧?”
他以为她离婚后,已经不会做这种事了。
她没想到,她竟然还和蒋曼熙来往。
他宝宝怎么就不得她喜欢了,她偏要找别的女人来恶心她!
一想到刚刚许简一有可能什么都看到了,却故作无事的样子,靳寒舟就心里难受。
他宝宝之前对她那么好,给她撑伞,主动给她倒茶,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为什么要否定她,要联合别人一起恶心她。
靳寒舟这话其实有点重了,相当于把程锦绣和蒋曼熙都归类到破坏别人感情的三上面了,程锦绣眼泪一下子,没崩住,溢了出来。
她红着眼解释,“我没有……”
程锦绣过去劣迹斑斑,加上靳寒舟进来的时候,她跟蒋曼熙又是那般友好,靳寒舟没法一下子对她改观,更猜不到她今日来赴约,只是为了把事情说开。
正在气头上的靳寒舟直接对程锦绣冷漠又冰冷地警告,
“我不想议论您过去做的是对是错,总之,我的婚姻,您别再插手,不然不怪我翻脸不认人!”
靳寒舟说完,直接转身往外走。
连套都不去买了。
程锦绣在靳寒舟走后,原地蹲了下来。
她把脸埋在双臂上,眼泪汹涌地漫了出来。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程锦绣知道,被误会是她活该,怪不得靳寒舟误解她的,毕竟她之前那么混蛋。
-
看到靳寒舟空手而归,还脸色阴沉沉的,许简一微微挑眉。
这是——怎么了?
在靳寒舟拉开车门坐进来之后,许简一抽了张纸巾帮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怎么啦?”
靳寒舟握住许简一帮他擦汗的手,满目心疼地看着她,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里面看到我妈和蒋曼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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