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达酒店地下停车场,下车时,傅清阳绕过车头帮张筱雨打开车门,绅士的做出请的动作。
张筱雨红着脸说了声“谢谢。”
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神。
直到跟着傅清阳踏进她从来不敢奢想的豪华酒店,进入比她租住的房子还要大的包间,张筱雨都还没有回过神。
这一切比梦境还要不真实。
点了菜,傅清阳忽然问,“听说你和刘欣是表姐妹?”
听到他提刘欣,张筱雨混沌的大脑有片刻清醒。
疑惑地抬头看过去,十指缠成一团。
“抱歉,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冒犯,可以不说。”
像是意识到自己问话的不妥,傅清阳温润如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歉意。
张筱雨瞬间沦陷,连忙摇头,“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公司很多人都知道。”
傅清阳笑笑,眼底落入一片星光,璀璨得让她移不开视线,“你表姐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堂哥最近去了哪里,为什么一直不来公司?”
张筱雨摇头,“好像说是生病了,具体的我表姐也不太清楚。”
“是吗?”
傅清阳低头,神色担忧,“堂哥就是这样,有什么事自己扛着,从来不跟别人说。”
“总裁也是怕大家担心吧。”
张筱雨安慰。
“可他越是这样,我越担心……”
傅清阳忽然看向张筱雨,欲言又止。
“您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见状,张筱雨连忙开口。
看到他皱眉,她心里揪得难受。
傅清阳抿一下嘴角,有点难为情地开口,“你能不能找你表姐打听一下,我堂哥到底什么病,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怕直接问,堂哥不肯说。都一个多月了还没好,我这心里实在是担心。”
“好。我回去就跟表姐说。”
张筱雨没什么心眼的点头答应。
傅清阳松了口气,笑着道谢,“我就知道,像你这样人美心善的姑娘,一定会帮忙的。将来谁娶到,就是他的福气。”
张筱雨羞怯低头,脸颊烫得能煮鸡蛋。
-
婳苑
傅斯年听完周林的汇报,不屑地轻笑一声,“继续盯着,随时汇报。”
“可是,万一真的让她从张筱雨那里打听到什么?”
周林皱眉,觉得还是应该防患于未然。
说傅清阳真的看上张筱雨了,鬼都不信。
谁都知道他是别有用心,只有张筱雨那个煞笔以为自己魅力超群,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他能打听到什么?”
嗤笑一声,傅斯年不屑地问。
周林默然。
确实,连刘欣都不知道爷是中病毒而不是生病,张筱雨又能打听到什么?
傅清阳不过是在做无用功,到最后什么有用的信息都得不到。
“什么都不用做,盯着就行了。”
摆摆手,傅斯年让他按兵不动。
周林答应一声,才挂断电话。
浴室门开,江姝婳从里面出来。
傅斯年转头看去,视线落在她身上,眼底的冷意瞬间转暖。
嗓音低润道,“婳婳,过来,我帮你吹干头发。”
他很怀念手指在柔软发丝间穿梭的感觉。
像三千青丝在他心头缠绕,形成一个又一个解不开的结。
“不用,我自己来。”
江姝婳想也不想地摇头拒绝。
他最近虽然恢复了不少,但吹头发时间长,她还是怕他会累到。
被她拒绝,傅斯年也不强求,只是靠在床上,看她把头发上的毛巾拿开,任由如瀑的墨发垂落。
荡开的发尾如同世间最柔软的羽毛,扫过他心尖。
吹风机的声音填补了空气中的安静,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习惯了被他炙热的目光盯视,江姝婳按部就班地吹干头发,重新把吹风机收起来。
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语气自然地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即使每天都要被问同样的问题好几遍,他还是认真回答。
见她神情松懈下来,傅斯年才状似不经意地问,“傅清阳最近还有没有再联系过你?”
江姝婳直接把手机拿出来给他看,“我那天拒绝他之后,就已经把他拉黑了。”
傅斯年眸底染上笑意。
抬手把人圈进怀里。
江姝婳怕他用力过猛身体会受不了,顺着他的力道躺在他怀里。
听着男人平稳有力的心跳,心里只觉得安稳又踏实。
“我刚才接到汇报,说傅清阳今天请了他的新秘书吃饭,还去了酒店开房。”
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
像是闲话家常般的语气,随意得像只是告诉她今天晚饭都吃了什么。
江姝婳顺着他的话反问,“新秘书?”
傅清阳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
傅斯年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告诉她。
那么,问题肯定出现在那个新秘书身上。
“嗯,刘欣的表妹。”
傅斯年随口道。
江姝婳了然,精致的小脸浮现一抹不屑,“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打探你的消息?”
“聪明。”
轻笑出声,傅斯年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江姝婳白他一眼。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她又不是小朋友,解个简单的题还要夸一夸。
被翻了白眼,傅斯年不以为意,反而又低笑一声,
圈着她细腰的大手却用力,俯身吻住她小嘴。
“傅斯年。”
江姝婳身子微微一颤,酥麻如电流蔓开。
“别拒绝,让我吻一会儿。”
傅斯年按住她想推拒自己的小手,顺势捉住往自己身上带,哑声道,“天天想你。”
“……”
隔着布料被烫到,江姝婳闭着的眼睁开。
对上男人炙热的眸,呼吸一窒,又连忙闭紧。
“婳婳。”
傅斯年一边吻着她,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嗓音里的渴望,江姝婳无法不懂。
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她以为傅斯年要让她用手帮他时。
他却放开了她。
眼底尽是想要她的隐忍,“真想赶紧好起来。”
-
抓捕行动开始的前一天晚上,傅斯年接到陆战打来的电话。
接通后,陆战隔着电话,先关心他的身体情况,“斯年,这几天怎么样?”
傅斯年才刚咳过一阵。
不想他担心,喝口水缓了口气,语气轻松,“挺好的,自从吃了徐老先生的药,再加上针灸,最近没怎么发烧了,也没晕过。”
“那就好。”
陆战松了口气,才说,“我们准备凌晨行动。”
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
傅斯年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安全第一,白胜民的死活不重要。”
“那你的解药……”
陆战皱眉为难。
“就算抓到活的,他也不一定会交代病毒的解药,反而会掣肘你们的行动。”
傅斯年的语气格外严肃。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增加伤亡。
白胜民这种人,如果不能一击必杀,会很麻烦。
更何况,他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付到别人手上。
白胜民想拿他的命获取什么,他想都别想!
“我会看着办。”
沉默良久,陆战语气沉凝的开口。
傅斯年轻笑一声,打破空气中过于沉重的氛围,“等你回来,我请你吃涮羊肉。”
“我吃最正宗最新鲜的。”
“活羊现杀。”
“上次那家。”
“随你挑。”
“好。”
说完,两人都沉默下来。
“注意安全。”
许久,傅斯年再次开口。
陆战应了一声,才挂断电话。
“别太担心,他们肯定做了完全的准备才去的。”
看他愁眉不展。
江姝婳过来把他电话从手里接走,伸手抚平他眉心的“川”字纹。
“我知道。”
傅斯年抬手,把她柔软的小手握在掌心。
安静了没多久,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愣了两秒,两人下意识地看向江姝婳手里属于傅斯年的手机。
黑屏。
反应过来,江姝婳把手从傅斯年掌心抽出来,从口袋取出自己的手机。
看到是于萌萌打的,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一些。
“萌萌,有什么事吗?”
于萌萌还不知道傅斯年中病毒的事,只知道他身体不舒服。
江姝婳强打精神,尽可能语气轻松。
“就是想问一下,傅总的病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时间。”
于萌萌的声音听起来比她还没精神。
“暂时没事,你那边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江姝婳含混过去,关心她的情况。
于萌萌迟疑了两秒,勉强笑着,“没事,就是停了这么长时间,又写了个开篇,想让你帮我看看。”
“好,你发过来吧,这两天有空我帮你看一下。”
江姝婳没逼问她,直接答应下来。
“谢谢。”
道了谢,于萌萌又和她闲聊几句。
挂断电话,微信上就发过来一个文件。
江姝婳没着急点开文件。
想了想,给邵文宇打过去。
邵文宇那边接的很快。
以为她是有什么事,接电话的时候语气还有点紧张,“婳婳,怎么了?”
“不是这边的事。”
怕他担心,江姝婳连忙否认,“我就是想问一下,萌萌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电话里,邵文宇沉默了两秒,才问,“怎么这么问?”
“刚才萌萌打电话给我,我听她情绪不太对,而且她好像很缺钱的样子。”
对邵文宇,江姝婳没打算拐弯抹角,直接就说了。
邵文宇吐了口气,“前几天她以前那个婆婆来闹,说是儿子被她害死,让她给自己养老。你也知道,她们现在住在我的房子里,那老太婆想住进来,于萌萌没办法做主才打电话给我。我已经出面把人赶走了,但是我觉得她这几天还会过来。”
江姝婳拧眉。
想也知道,那个没脸没皮的老太婆,知道于萌萌住在邵文宇的房子里,说话不会多好听。
只是那老太婆怎么会找到于萌萌的?
如果再让她知道于心不是杨斌的孩子……
恐怕于萌萌以后的日子不会安宁。
细眉轻蹙,江姝婳问出疑惑,“表哥,你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知道萌萌现在的住址的吗?”
邵文宇一愣,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是说,有人故意找事?”
“不排除这个可能,表哥,你找人查一下吧。这段时间还要你帮忙照看一下她们母女。”
江姝婳皱眉,心里也在思考谁会故意跟于萌萌过不去,不想她好过。
但从她和于萌萌共同认识的人里面,她想不到谁有这样的能力,还这么无聊的。
至于她们没联系的这五年里,于萌萌和谁结仇,又同时认识她前任婆婆,还有这种能力的,她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我已经跟小区保安交代过,多注意一下她们。那个老太婆再过来,他们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邵文宇故意沉下声音警告,“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去查。你要做的,是照顾好傅斯年还有你自己。下回我去宜城,要是发现你瘦了,我就把傅斯年揍一顿。”
“好。”
江姝婳莞尔。
挂断电话,江姝婳看到傅斯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
傅斯年若有所思,“会不会是她父母以前得罪过的人?”
之前于萌萌父母倒台,还是他搜集的证据,自然知道那对夫妻没干什么好事。
得罪几个有权有势的,并不稀奇。
江姝婳摇头,“那谁知道呢,不管了,等表哥查的结果吧。”
-
凌晨两点,傅斯年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江姝婳在铃声刚响起的一瞬睁开眼,条件反射般的关了静音。
转头看到傅斯年还在熟睡,微微松了口气。
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口才把电话接通。
电话刚接通,里面传来周木虚弱的声音,还带着喘息,“爷,对不起。以后,我不能再跟着您了。”
“你怎么了?”
心下一惊,江姝婳意识到不妙,立刻转身朝傅斯年那边走过去。
听到她的声音,周木愣了两秒,“江小姐,对不起。”
对不起以前对她的偏见和不公平。
为以前对她的态度说抱歉。
从嘈杂的背景音里,江姝婳听出了个大概。
周木的情况很不好。
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快不行了。
旁边又有人喊他坚持着到医院。
江姝婳脸色微变,连忙说,“周木,你等一下,我让斯年接电话。”
她加快脚步朝床边走,边走边喊,“傅斯年,你快起来,周木他……”
江姝婳的脚步骤然停下,说了一半的话也戛然而止。
此时,她正站在床边,和傅斯年只有咫尺之隔。
她看着傅斯年睁开眼,疑惑的朝自己看过来。
电话里,周木的声音已经停止。
能听到的,只有其他人的痛呼声。
“怎么了?”
看到江姝婳发白的脸色,傅斯年意识到不妙。
撑着手臂坐起身,问话的同时朝江姝婳伸出手去。
江姝婳把手机递过去,同时轻声说,“周木,没了。”
傅斯年接手机的动作僵住,瞳孔轻颤。
江姝婳看不下去的别开脸。
把手机从她手里接过来,傅斯年嗓音微哑的喊了一声周木的名字。
“爷……”
电话里,是陆超的声音。
只喊了一声爷,他的嗓子就哽住了。
停顿半晌才找到声音,只是哽咽地厉害,“周木是为了白胜民手里的解药才……”
傅斯年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
下一秒,剧烈的咳嗽冲破喉咙。
已经两天没咳血的他,再次咳出了血。
他虽然把周木调去帝都,却并非是不在意他。
相反,他在意身边的每一个人,自然包括周木。
他只是觉得他不够稳重,有意把他调去陆超身边磨练一段时间。
以后还打算把他调回来。
见他咳血,江姝婳神色大变,立刻抽了纸巾上前。
傅斯年喘了口气,阻止她挂断电话,用嘶哑的嗓音让她开外音。
江姝婳犹豫两秒,看他坚持,只能开了外音。
傅斯年坐起身,用她刚才递过来的纸巾擦掉嘴角血迹,声音沉痛的开口,“把他送回宜城来吧。”
周木是土生土长的宜城人。
现在他死了,也应该落叶归根。
“是。”
手机那头的陆超答应了一声,双目猩红,勉强止住哽咽,“爷,我们现在已经拿到了解药,您也要保重身体。”
傅斯年抿了下唇角,企图把想要溢出的咳嗽压下去。
但越是压制,嗓子里的痒意就越重。
终于,他忍受不住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随着咳嗽声出来的,还有鲜红的血。
江姝婳顾不上其它,不由分说挂断电话,上前帮他顺气。
一阵咳嗽过后,傅斯年刚有所好转的身体再次变得虚弱,整个人都萎靡下来。
江姝婳在旁边看着他为周木难过。
有心想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干脆什么也不说。
只是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回来给他擦脸,后半夜都只是安静的陪在他身边。
-
第二天下午,陆超把周木送回婳苑。
同行的,还有顾川。
听到楼下的动静,傅斯年立刻就要下楼。
江姝婳知道拦不住他,只从衣柜里取了一件外套给他披上,扶着他下楼。
他们下来的时候,周林已经站在担架前。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红着眼眶站在那里,眼睛一下都不敢眨。www.trip118.com
他好好的弟弟,怎么说没就没了?
“林子,节哀。”
陆超上前,抬手轻拍周林肩膀。
只是话刚出口,自己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只能偏过头去忍住哽咽。
“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傅斯年在江姝婳的搀扶下走过来。
他的神情看起来还算镇定,只是声音哑得厉害。
所有人同时朝这边看过来。
当看到他只剩下一口气,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所有人都惊了一下。
这才多久,一个清风霁月的男人,竟被折磨成了这副样子。
“爷。”
陆超勉强忍住哽咽,恭敬的回头,“白胜民在被抓之前把装了解药的瓶子从二楼丢下来。周木冲上去想要抢下瓶子,却没想到他手里还有枪。子弹正打在他的胸口……”
陆超低下头去,哽咽的说不出话。
他颤抖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装在密封袋里的玻璃瓶。
那个玻璃瓶大概只有拇指大小,上面却沾染了血迹。
傅斯年看也没看那个瓶子一眼。
只是缓缓推开江姝婳搀扶着自己的手,一步步走向担架。
“爷。”
见他过去,周林低着声音喊了一声,侧身退开一步,把担架前的位置让出来。
傅斯年走过去,看向躺在担架上的人。
回来之前,陆超应该是已经让人给他整理过了仪容。
身上盖了一张毯子,看不到伤在哪里。
乍一看,仿佛只是睡着了。
傅斯年抬手,扯着毯子边缘往上盖了盖,像是怕他会觉得冷。
“给他找个好点的墓地。周林,你是他的家人,给他的补偿你拿着,好好办个葬礼。”
傅斯年抬头,目光从陆超身上划过,再落到周林身上。
周林正想拒绝,却见他猛地侧过头去,伸手捂嘴。
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有大量的血从指缝渗出,人也朝后面倒去。
所有人都慌了手脚。
恰好徐老爷子等人听到消息过来,立刻把人疏散开,又让人把他抬到一旁沙发上躺着。
行了一套针,徐老爷子叮嘱,“先别动他,过会儿就醒了。”
陆超上前,恭敬的把手里的密封袋递给徐老爷子,说,“老先生,这是周木拼死从白胜民手里拿到的解药,你们看一下是不是真的。”
徐老爷子把袋子接过来,郑重点头,“放心吧,很快就能知道结果。”
说完,他又带着其他两人匆匆回了实验室。
“川少,你怎么来了?”
傅兮凤看没自己事,过去招呼顾川。
顾川难得来一次婳苑,傅斯年昏迷,她也算是婳苑半个主人,又和顾川认识。
理应出面招呼。
“本来阿宇准备一块过来,但公司太忙走不开,就拜托了我。正好我来宜城有事,就跟他们一块。”
顾川低声解释。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没说。
他是被自家母上大人逼着来的。
顾母误以为他和傅兮凤在交往,为了躲避催婚,他就没有解释。
但又怕说出来傅兮凤会不自在,就没说。
“那你……”
傅兮凤正想问他准备住哪儿,用不用给他安排客房。
就听到陆超喊了一声,“爷醒了。”
她连忙停下和顾川的寒暄,转头看去。
就见傅斯年正撑着沙发坐起来。
江姝婳上前扶着,想让他再躺会儿,他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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