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昨晚你们单独相处的时候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仝文武摆着扑克牌脸，严厉地说道。
易中海皱了一下眉头，表情有些不悦。
“仝副所长，你这是审问我吗？”
“怎么，易中海，你认为老太太的死不可疑吗？你是最后一个和她接触的人，你没有嫌疑吗？”
“我们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老太太不善于处置家务活。”
“昨晚你给她封的炉子，当晚就煤气中毒死亡了，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过不了这一关。”
“昨天晚上，是老太太让何雨柱喊我跟着去她家的，不是我主动去的。再说我对老太太几年如一日，老太太待我也不薄，我为什么害死她？”
许大茂凝神坐在一边听双方唇枪舌剑，心里在思考，如果是易中海害死的老太太，他为了什么呢？毕竟老太太把房子都给他了，还有什么值得易中海冒着险害死她？
“你和老太太聊了什么?”仝文武又问了一遍。
易中海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低下头一言不发。
“许大茂是我们留下的专门见证一下被询问的人有没有说谎，他是国家干部，值得信任，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
“仝所长，要不我回避一下？”许大茂站起身来，就要出去。
“许大茂同志，你是第三轧钢厂的干部，以后会接触一些国家机密的，如果今天这个谈话秘密都不能保守，你也就没有资格担任这个干部职务。”
仝所长伸出手往下压了压，示意许大茂坐下。
“老太太先和我聊了一下养老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无儿无女，养老问题一直是个心病，老太太很关心我，帮我出主意，想让何雨柱给我养老。”
“我说，何雨柱有爹，人家怎么会给我养老。老太太说，何雨柱还没有个媳妇，让我替他操心找一个，何雨柱必然会感激我。”
“我觉得老太太说的在理。以前老太太就催我给何雨柱找个媳妇，我也给何雨柱介绍了一个。许大茂知道这个事。”
“是的。易中海给何雨柱介绍过媳妇，何雨柱不满意，没成。”
“还有呢？”
“我给老太太倒上热水，掺了点凉水，让她给她洗脚。她说累了，想睡觉，我给她封好炉子就走了。”
“你往炉膛放了多少煤块？”
“两铲子。昨儿天太冷，怕炉子撑不到早晨起床时间。”
“窗子缝隙的布条是你塞的吗？”
“是，何雨柱走的时候专门交代我看看门窗，昨晚的风不小，感觉窗子那里吹进来的冷风太大，怕晚上不暖和，就随手给塞上了。”
“你不知道点着煤炉子会有煤气，容易中毒吗？”
“知道啊。老太太经常用这块布条子塞窗缝，要不然那块布条子哪来的。”
“室内不通风，煤气无法扩散，不早就中毒了？”
“仝所长，我们住的房子是老房子，到处漏风，只是不像那个窗缝漏的多。许大茂是老太太的邻居，你问他家里是不是到处漏风。哦，许大茂家好多了，他刚返修的房子。”
“贾东旭、老太太的死你都在现场，这是巧合？”
“贾东旭是我徒弟，一个工段的，工作时间出的事故，我能不在现场吗？老太太是喊我去的。我也感觉很倒霉呢，大过年的摊上这事。”
“行，你先出去吧。请把阎埠贵喊进来。”
“你们这是吃饭了，我还没有吃一口呢。”易中海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空盘子说道。
等易中海出去后，仝文武说道：“目前不知道什么原因，易中海害死老太太，但是他的嫌疑最大。易中海上次在派出所里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心理素质太好了。”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贾东旭、聋老太太的死都和他说上关系，这是一只老狐狸。”
许大茂感慨地说道。
“我很奇怪，如果房子到处漏风，怎么还会煤气中毒？”许大茂看着勘探的公安问道。
“咱们四九城一到冬季取暖季节，每年都会发生不少煤气中毒事件。我们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一位公安替自己辩解道。
“大茂，不要怀疑我们的专业能力。从室内勘探情况来看，是老太太插上的门栓。今天早晨你们进去了六个人，地面的脚印也符合，这说明老太太睡下后没人再进去。”
“仝所长，你们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房子如果到处漏风就不会有煤气，再说一个冬天老太太都安安稳稳地度过来了，怎么昨晚就出事了呢？我怀疑房子不漏风了，才能解释清楚煤气浓度越来越高这一现象。”
“哦，对，你说的对。她的房子是否修过？”
“肯定没有大修过，否则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能不知道吗？”
“仝所长，对不起，外面太冷，我刚才回家等了。”www.trip118.com
阎埠贵进来笑呵呵地解释道。
“可以理解。阎老师，你对老太太中毒死亡事件怎么看？”仝文武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
“仝所长，你也知道我负责前院，对后院关注地比较少。昨晚他们在这里吃的饭，大雪天地回后院，没几个人看到。不过说起来老太太中毒死亡是有些蹊跷，这一冬天了，怎么偏偏昨晚出事了呢？”阎埠贵收殓了笑容，严肃地说道。
“你有什么看法直接说就行，我们会对你保密的。”
“我想，如果是有人害她，易中海的嫌疑最大，他是昨晚最后一个和老太太在一起的人。”
“就因为这一点？”
“是啊。今天一早就死了，昨晚最后一个人的嫌疑不是最大吗？”
“难道不会是老太太自己把门窗关的太严实，自己害死的自己。”
“老太太活的小心着呢。”
“好，谢谢你，阎老师。你可以走了。”
“不再喊人过来了？”
“不用了。”
“我认为有必要再勘探一下现场，试验一下房子是否到处漏风！”
仝文武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仝副所长。”两名公安人员站起身立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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