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
夜晚，从牛郎店出来的张久，对着上了一辆豪车的女人浅笑着挥手示意。
而女人一步三回头，面露不舍。
最后她在离去前，看样子好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对着张久说道。
“我会再来找你的！”
对于女人的话语，张久却是略显冷漠的摇了摇头后吐出了一口烟。
“那得看我是否有空了。”
说罢，张久连话也不多说，转身进入了牛郎店。
只留下一脸痴迷的女人在车上看着愈来愈远的牛郎店，还有张久的背影。
很快，时间来到了深夜。
当从牛郎店离开，张久的背后迎接着的是众多同行震动的目光。
还有牛郎店老板的炙热。
他激动的指着张久的背影失声大喊。
“这个年轻人，我能感觉到他将会成为这一代，传说之中的牛郎之神！”
牛郎店老板的话语让众多牛郎为之震撼。
牛郎之神。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对于外人来说感觉不到，但是对于他们而言。
他们能清晰感觉到这四个字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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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牛郎之神！
而眼前这个样貌平平，却透着一股说不出气质的年轻人。
居然有希望成为那传说之中的…
牛郎之神！
联想到今晚这个年轻人轻松搞定一个让他们为之棘手的富婆，随手打破店内的营业记录后。
对于这个想法更是深信不疑。
“老板，请问他的名讳叫什么？”
一旁，有牛郎询问着一旁身为老板的中年人。
“唉呀！”
而中年人在听闻身旁牛郎的话语后面色大变，猛地一拍大腿，面露悔恨。
好似错过的并不是张久的名字，而是某样极为重要的东西。
可再想追问。
却是发现张久早已经消失在了夜晚的街头。
……
这一切张久当然不知道，他看着手中的钞票，内心喜悦。
将一大叠用袋子装好，足足有百万之数的钞票高高举起，他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都压制不下来。
“女怕嫁错郎，郎怕入错行。”
他不经感慨，越发觉得自己适合牛郎这一行。
要是当初提早选择。
那么他也不会有那一段苦逼的日子。
哼着小曲买着夜宵，回到酒店后的张久满脸笑容，将一袋子的钱直接丢到了孔颜所在的床上。
“吃夜宵咯！”
他将夜宵放在了桌子上，招呼着孔颜吃饭。
孔颜被床上的一叠叠日元所吸引。
“你去抢劫了？”
听着孔颜的疑问，张久不由得面色一沉。
“怎么可能，我可是遵纪守法的人。”
他挥了挥手，面色涌现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得意。
“靠我自己本事赚的。”
可想象中的夸赞没有到来，反而是孔颜略显鄙夷的目光。
“你身上的酒气，还有那十几道女人的香水味，其中大部分是跟你擦肩而过的女人，有一道气味比较深沉。”
她目中闪动，指间落在了手中光滑书页上。
“你不会是去做牛郎了吧？”
她的精准推测让刚喝一口可乐的张久险些呛出。
看到了张久这种姿态。
孔颜也是明白了自己推测准确无误。
“想不到你还挺有天赋的，据我所知能够一夜赚百万日元的牛郎都是极少数。”
“而你第一次就能到达这个地步，你的前途还真是……”
“不可限量。”
洁白的指头翻动书籍，孔颜的头发垂落在了耳边。
她那平静的声音下，居然在这一刻涌现出了一丝烦躁。
这让她不禁感觉到有些恐惧。
因为一向心如止水的她如今居然有了不该诞生的情绪。
似乎对于张久去做牛郎的事情。
她格外的在意。
“不会吧？”
张久也是看着突然陷入安静的孔颜，目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可能。”
可很快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在吃下最后一口夜宵后，也不管在沙发上坐着翻阅书籍的孔颜。
张久直接趴在了床上开始了睡觉。
当眼睛闭上，今天战斗的劳累和一夜酒精的困意涌上了心头。
很快，他便沉沉睡去。
梦中的景色光怪陆离，他好似喝醉了一般，游荡在混杂的梦境中。
各种故人的人影和声音回荡着。
错乱不堪。
他猛地惊醒，却是发现自己依旧还在这个酒店的房间内。
他身后的衣服全部被自己的汗水浸湿。
一场噩梦醒来，留下的只有惊恐的尾巴和内心那难以言明的难过。
孔颜依旧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书。
看她的状态，似乎是看了一夜的书籍，但面色上却没有任何的疲惫。
“你一个晚上的脑波很混乱，做噩梦了？”
孔颜问道。
她的眼眸却还在翻阅着张久看不懂的书籍，但是速度很快。
近乎一目十行。
她那恐怖的大脑在运转着，顷刻之间在书籍中的知识瓦解的一干二净，成为了自己的智慧。
“嗯。”
张久点了点头，随后拉开窗帘，将阳光放进房间。
随后关闭了亮了一个晚上的灯光。
洗了一个澡，留给孔颜几叠日元后，他精神气爽的走到了酒店前台。
昨天他的钱只够开一个房间的。
如今已经不需要为钱苦恼的他自然不会选择和孔颜在待一个房间内。
并非他怕什么。
而是孔颜虽然是他的队员，但是男女毕竟男女有别。
同一个房间下，大家都不方便。
在重新开了一个隔壁房间的张久和孔颜打了一个招呼后，走入了新房间的内。
他的身边空间涌起波动。
张久目中一闪，手伸出的刹那消失，好像这波动中存在着另一个空间。
事实也的确如此。
在伸回时，他的手中多出了一面镜子。
这镜子在出现的瞬间，一道道光芒从这镜子上回荡着。
一股神圣圣洁的气息扑面而来。
恍惚间。
张久好似看见了一个充满慈爱的神明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脑袋。
让他的内心充满了安宁。
“醒来，牛郎先生！”
一声低喝猛地传出，张久目中的迷茫瞬间被驱散。
那股给予自己感觉像是慈爱神明的影响直接破灭，镜子上的光辉在此刻被阴暗覆盖。
连同原先的圣洁此刻化为了难闻的血腥味。
张久知道，这是八咫镜善的另一面。
恶！
对此，他的内心一惊，感激的看了一眼隔壁的墙壁。
他知道，刚刚若不是孔颜出声将他喝醒的话。
他将会成为佐藤利鬼一样的人。
被八咫镜所吞噬了理智，成为了那理想之中为自己所认为的善控制的傀儡。
想到此处，张久内心对于八咫镜充满了忌惮。
“神性物品，不可以掉以轻心。”
张久喃喃低语着，也是首次感受到了这些拥有神性物品的恐怖。
用的好，那么自然是神器。
若是用不好，那么便是吞人弑主的凶器！
深呼吸间，张久不再犹豫。
体内的神格开始了运转，对于身前的这八咫镜善面开始展开了吞噬。
随着一抹抹神性被剥离。
这面镜子也以肉眼可见的腐朽，化为古朴的模样，再也没有丝毫神圣的迹象。
一直到最后。
张久身前只剩下了一团阴影。
“这就是善所行的恶汇集体么。”
这阴影之中蕴含着难以言明的血腥气息让张久惊疑不定。
不敢轻易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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