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和光明圣教的圣女一个作用？菩老，可我既不是佛子，也不是圣女，我更不需要有圣洁之光，来增加信徒对我的敬仰！我现在需要的是低调！”
“行，我知道了，我传授你一个法门，平时你可以将圣洁之光，收起来。需要的时候，可以再展现出来。”菩老话落，叶清羽的识海里，多了一个法门。
叶清羽领悟了一番，感觉挺有意思的。其实，就是用精神力在识海里构建一个空间，平时将那个契约符文关到刻了符文的空间内。
“菩老，那这样，会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流？”
“不会的，这个空间只是过滤了圣洁之光，契约的其他功能，没有丝毫改变。”
“那就好。”叶清羽补在站着，而是席地而坐，开始领悟这个过滤圣洁之光的符文空间。
本就在符文方面颇有造诣的叶清羽，很快就在识海中，构建了一个空间，将契约符文关了进去。叶清羽身上那种让人臣服，让人敬仰的圣洁之气，立即消失了。
“菩老，怎样？”
“嗯，可以，我们之间的联系没问题。”
叶清羽终于舒了口气，“太好了！”终于不用当圣女了。
“悔悟……就让他留在你的空间内吧，他可以帮你打理空间。”
“菩老，你确定，他是真心悔悟了？”叶清羽的眼神看向了一遍静静站着的艾青山。
“你要相信我。我毕竟是棵圣树。更何况，他已经自废修为了，在这空间内，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毕竟，我能够洗去魔毒，得益于他真心忏悔的血泪。我与他已经有了因果。”
“魔毒？您老身为菩提，不是有净化魔毒的能力吗？怎么还被魔毒给污染了？”
又是久久的没有回应，“老夫，要去疗伤了。”
然后，就没音了。
好吧，好像又问到菩提圣树的伤心事了。
叶清羽看向艾青山，道，“艾青山，你就留下吧，以后你就生活在这座山上。我有一个人形傀儡，它叫土黄，以后你可以跟着他，帮我打理空间。”
“多谢施主，僧悔悟，晓得了。”
叶清羽不理会艾青山对于自己名字的强调，凭什么呀？你想跟过去再见，过去就得心甘情愿的被抛弃？叶清羽偏偏要叫他“艾青山，”时刻提醒他曾经的过往。
叶清羽看了下这座还满是普通植物的山峰，心下就有了注意。
“我会将这里改造成适合星辰大陆植物生长的环境，以后，你就在这个山峰上，帮我种植粮食和药材吧。”
“施主不是星辰大陆上的人吗？”
“怎么？想杀我？你不是已经遁入空门，不理俗尘事了吗？”叶清羽双臂环胸，挑着眉看着艾青山。
别之前叶清羽就敢将艾青山挪进空间里，倚仗的就是，在空间里打不过，也逃得过。更别现在艾青山已经自废修为了，就一个普通人，她怕什么？
“阿弥陀佛，施主，过虑了。就像施主的，僧已经不理红尘事。外面的世界如何，已经不关僧的事了，余生，僧都会呆在这里，不会再出去了。还要多谢施主的收留之恩。”
“佛修不都是以普度众生为己任的吗？如果我是“外之人”，我即将给这片大陆带来生灵涂炭的灾难？你不想度化我？不想超度因大战而死去的冤魂吗？”叶清羽感觉佛修经常前后矛盾，就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阿弥陀佛，僧没有这个资格，僧能够度化自己，已是邀之幸。更可况，早登西极乐世界，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不是一种度化。”
叶清羽对着艾青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口才真好！”真会编！后面的三个字叶清羽没有出来，反正人家就是怎么，怎么有理。
叶清羽没有再和艾青山讨论她是不是“外之人”的话题，估计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叶清羽之所以没有否认、隐瞒自己的身份，一个是空间里的情况，有目共睹。空间内的能量、植物、动物，艾青山找不到与辰大陆相同的。这完全是和星辰大陆不同的体系。
再有，艾青山如今没有修为，还在自己的空间内，叶清羽不用担心，艾青山会将她暴露出去，会给她招惹什么麻烦。
另外，以后在修炼上，或者关于这个大陆的情况，叶清羽大概还要咨询艾青山这只地头蛇。所以，现在隐瞒、否认，也没什么意思。
“你的心灵空间，还在吗？可还能用吗？”
艾青山皱眉，感知了一下道：“阿弥陀佛，心灵空间还在，也应该是可以用的，只是缩的很多，有着崩溃的迹象。”
“能修复好吗？”
艾青山摇了摇头，道：“阿弥陀佛，多谢施主。不用了，于僧来，心灵空间，已经没什么用了。”
修为废就废，心灵空间又有什么可留恋的？可见真的是不在意了。
叶清羽也没有再勉强艾青山，她手里的冰晶空间多得是。
之所以需要艾青山的心灵空间，也只是方便他储存收获的东西罢了。既然没有了，她有的是冰晶空间。再了，叶清羽不认为自己有能修复损坏的心灵空间的才地宝。
就像是修士的丹田一样，一旦丹田受损，基本上属于全废了。因为因为一些灵植的稀缺，根本就难以炼制出能够修复丹田的丹药。
“你能不能，不要一句一个阿弥陀佛，能不能别叫我施主？”
艾青山双掌合十，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好吧，这家伙也以实际行动，否认了她的提议。没关系，相比较于“施主”，叶清羽相信，艾青山更不乐意听到他的俗世名“艾青山”。
叶清羽翻了个白眼，将之前艾青山从他心灵空间里取出来的东西，或者应该是杂物，又搬了回来。当然，搬得都是有着艾青山私人印记的东西，比如衣物、比如床铺、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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