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初那会子。
龙国刚走入新的纪元,新旧交织的年代,敌对势力亡我之心不死,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呢,四九城中时不时会有一些敌特搞事的传闻。
前些日子。
上面传来消息。
说是最近,有一批敌特分子,可能会在四九城内搞破坏。
让各单位部门,严防死守,提高警惕性。
刚好。
这位领导,就接受过相关培训。
他瞅了瞅小盒子,当目光移到正下方的一组数字代号上之时。
当场就判断出,这小盒子,正出自敌特之手。
领导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无比严肃,无比警惕地看向了两人。
敌特分子奸诈狡猾、诡计多端,不按常理出牌。
眼下。
阎埠贵和刘海中俩人,拿着敌特分子专用的炸/弹,声称是自己在厕坑中捡到的,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因为。
这种炸/弹,造价高昂,威力巨大,但遇水遇潮之后,效用会成倍地衰减。
哪个敌特会这么脑抽,将这么昂贵的东西,放在厕坑中。
这俩人的说辞,怎么听怎么站不住脚。
尤其是又见闫老西和刘海中俩人,那獐头鼠目的样子,越看越不像好人。
轰!
领导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冰凉。
他大手一挥。
就让手下过来,将阎埠贵和刘海中二人锁了,带到一个小黑屋,由特别调查处的同事,对两人进行严格审查。
之前说过。
闫老西平日里,空闲时间就喜欢看一些报纸啥的,知识面还算庞杂。
他在厕坑中,挖到小盒子之后。
当场就感觉,这小盒子不简单。
细细端详一番。
嚯!
这玩意儿,不正是他被送进来之前,在某种报纸上见过的,好像是敌特分子喜欢用的炸/弹吗?
抓住敌特,那可是有奖励的。
那他要是,将这玩意儿交给上面,指不定就可以被放出去了。
于是。
才有了闫老西带着刘海中,上交炸/弹的这一幕。
谁想。
正当闫老西一脸期待地,等待着领导表扬之时。
却被几个高大威猛的看守员过来,将俩人带到了小黑屋。
刘海中瑟瑟发抖,被吓得快尿裤子了。
“闫老师,你不是说咱们将那玩意儿上交,就能出去吗?
怎么我看,不大像啊!”
闫老西也很不淡定,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浸透了,“对啊!
我也感觉不对劲儿。
你说。
领导们会不会,误会了什么?”
“肃静!”
特别调查处的工作人员一开口。
俩人立即被吓得,闭紧嘴巴,身形一软,差不多瘫软在地。
好在。
这一切。
也只是虚惊一场。
待特别调查处查明:
阎埠贵和刘海中俩人,与敌特并无任何关联之后,才将俩人放出了小黑屋。
最后。
也正如闫老西一开始所预料的那样。
将敌特分子用来搞破坏的炸/弹上交之后,俩人算是立了大功,果真被提前释放了出去。
这一夜。
闫老西和刘海中,都失眠了。
坐在草席上,对着铁窗外的星空,生生坐了一夜。
被送进来这段时间,在里面经历的种种,就好像幻灯片般,一页页在脑海中呈现。
嘶!
这种撕心裂肺的精力,这辈子绝壁,不想再经历二次。
玛德!
也都怪李大宝那臭小子。
心狠手辣!
为着一点点小事,就将他们俩个大爷,送到里面受尽磨难。
等出去之后。
一定要去,找臭小子算账。
俩人反正也睡不着。
等巡视的看守员离开之后,闫老西和刘海中俩人,偷偷坐在一处,开始密谋起出去之后,如何对付李大宝的相关事宜。
阎埠贵:
“二大爷!
等出去之后,咱可一定,要狠狠教育那臭小子!
每天一早一晚,分别召开群众大会,批斗死他!”
阎埠贵觉得,自己这招,就已经够狠毒了。
没想到。
刘海中的心思,才更是阴险毒辣。
“只是批斗?
这哪能行啊!
闫老师,就冲着李大宝,对咱们做的这些事,不把他送进来接受是改造,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阎埠贵可没想到这茬。
经刘海中这么一提醒,倒也觉得有道理,点头称赞道:
“啊!
对对对!
确实得这样!
那咱们出去之后,就想办法,齐心协力将他送进来改造。”
刘海中阴恻恻地笑了笑,接下来的话,让闫老西心底生寒,“光送进来还不够!
咱们还得,送小畜生吃花生米!”
轰!
阎埠贵这人,除了爱算计、喜欢占小便宜之外,身上倒也没有太多槽点。
真要让他去害人,他也下不去手。
至于送人吃花生米这事儿,那他就更不敢了。
就问刘海中:
“二大爷!
送李大宝吃花生米,这也太过了……”
又见刘海中神情严肃,阎埠贵又问:
“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刘海中睥睨地,斜视了闫老西一眼,说道:
“当然是认真的!
不认真,我找你商量干嘛?”
阎埠贵被吓得心脏直抽抽。
甚至。
都暂停了那么几秒。
他这回,也没有接刘海中的话茬。
而是。
在心中默默算计了一番。
很快。
阎埠贵便做好了决定: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呐!
和刘海中认识了四十多年。
谁想。
这人却是如此心思歹毒之辈。
看来。
以后,尽量离他远点。
以免。
将自己给连累进去。
好熬歹熬。
漫长的一夜,可总算过去。
待到天亮。
俩人换了衣服,也拿了自己的东西,办完手续之后,就可以离开铁窗了。
但俩人临走前,又回了趟厕所,特意去找到炸/弹的那个厕坑中,感谢了一下“幸运之神”。
要不是“厕神”显灵,让他们找到那个炸/弹,不然的话,也出不去啊!
俩人在厕坑前,神神叨叨地祷告了一番,这才出了厕所。
才出去不远。
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拿着粪瓢、扫帚等清扫用具,吭哧吭哧走了过来。
待那人走近点。
阎埠贵推了推小眼镜,定睛一看,“哟呵!
那不是一大爷么?”
刘海中很显然,也注意到了易中海的存在,急忙纠正道:
“什么一大爷?
老易哥不是,已经从一大爷之位上退下来了吗?
你忘了,咱们进来那晚,我刘海中就已经是一大爷,你是二大爷,许大茂是三大爷?”
阎埠贵却摆摆手,说道:
“老刘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而后。
他又看向了易中海,“老易哥!
你不是前几天,怎么又被送进来啦?
难不成!
这次又是,钻了哪个老太太的被窝?”
易中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也不理会阎埠贵,就当没听到,埋头继续前进。
上次。
他老易在分享大会结束后,遇到阎埠贵和刘海中,可没少在两人面前显摆。
说是他老易掏粪这么优秀,指不定哪天就因着表现太秀,被提前放出去啦!
你阎埠贵和刘海中俩个小辣/鸡,就在铁窗里面,好好待着吧!
说罢。
易中海便高高扬起他那肥头大耳的猪头脸,昂首阔步而去。
阎埠贵和刘海中,前脚才被领导批了个狗血淋头,后脚又被易中海在两人面前,狠狠装比嘲弄,心中那叫一个气啊!
可那时。
他们时运太低。
心中有气也不敢出啊!
纵有万千不愿,也只好在心里憋着。
适才。
见易中海那失魂落魄的埋汰样。
闫老西觉得,自己要是不上去踩一脚,都对不起自己之前,被易中海嘲弄时受的那份委屈。
刘海中也是这样想的。
俩人当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那天易中海对他两说的话,如数奉还给了老易。
老易表面上一言不发。
心中却天雷滚滚,将阎埠贵和刘海中,给诅咒了个遍。
哼!
小人得志便猖狂!
你们被送进来这么久,还不知道咱们四合院,现在已经变了天了吧?
嘚瑟?
你们继续嘚瑟!
有本事。
就去李大宝那里,嘚瑟去!
指不定又得,被送回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到时候。
指不定谁比谁么,先出去呢!
……
怀着无比的怨念。
到了厕所以后。
易中海拿着扫帚,吭哧吭哧开始打扫起来。
12月18号这天。
天气极为严寒。
到了中午这会子。
甚至下起了雪。
阎埠贵和刘海中离开劳改所之后。
身上没有一分钱,坐不起公交车,只好步行回家。
好在他们运气不错,在下大雪之前,回到了四合院。
才踏进四合院。
就见到李大宝,骑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满满当当的肉和一些新鲜蔬菜,在俩人跟前一闪而过。
“李大宝!”
待俩人反应过来,就立马追了上去,要去找李大宝算账。
就在这时。
聋老太太,一脸急切地从中院出来,好像要去哪里。
见到阎埠贵和刘海中,老太太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
“小阎!
胡闹!
算啥账啊?
你家解矿,快不行了!
还不快点回去看看?”
阎埠贵一开始还不信,以为聋老太太是故意狂他呢,说道:
“老太太!
没你这样的哈!
我家解矿白白胖胖,生出来那会就有8斤呢,健壮得就跟个小牛犊子似的,怎么就不行了?
你说你也快80了吧!
咋为老不尊,这么诅咒小辈呢?
该不会是你这辈子,无儿无女的,嫉妒我和我媳妇儿,生了三个吧?”
轰!
聋老太太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之前说过。
闫老西一家五口人,全靠他在小学当语文老师,一个月30来块的工资过活。
自从声讨李大宝那晚翻车,闫老西被送进去之后。
闫家没了生活来源,就陷入了困顿。
那会子。
三大妈生下老三阎解矿不过月余,没钱没吃的,阎解矿口粮不足,每天被饿得嗷嗷叫。
无奈之下。
三大妈只好起了倒卖嫁妆度日的心思。
可那闫老西,防家人就好似防贼一般,家里但凡有点值钱的,全被他给藏了起来,并且藏得还极为隐蔽。
三大妈翻箱倒柜,找了好久,不过找出几只不值钱的镯子还有耳环、钗子啥的。
将这些东西拿到黑市,当卖了之后,凑了30块钱。
过了两个多月。
有了这20块,吃饭的问题暂时是解决了,可阎解矿却发起了高烧。
高烧接连几天不退,只好抱着去医院。
去了一趟医院,钱去了20多块。
接下来的两个多月,三大妈只好不足10块钱,艰难维持家庭生技。
阎解矿满月过后,就没咋吃饱过……
很快。
就从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变成了一只干巴巴的瘦猴,到后面甚至都快成了皮包骨。
三大妈实在过不下去了,就去找聋老太太求助。
聋老太太偷偷地,给了三大妈20块钱,让她不要对外宣传,说是给孩子买点好吃的补补。
三大妈喜极而泣,当即就去买了一桶奶粉还有吃的。
谁想。
那孩子吃完奶粉之后,就剧烈呕吐、疯狂拉肚……
折腾了一夜。
现在已然奄奄一息。
三大妈哭得撕心裂肺,请聋老太太帮忙去请医生。
聋老太太说,“请什么医生啊!
咱们院里,不就是神医大宝吗?
你在这等着!
我给你去请大宝过来!”
说着。
聋老太太就去了后院杂物间。
谁想。
李大宝却不在家。
眼看着孩子的情况越来越糟糕。
聋老太太想着,先去请医生,让医生帮着稳住孩子的病情也好啊!www.trip118.com
这才匆匆从中院跑了出来。
让她没想到的是。
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刚被放出来的阎埠贵。
她好心把阎解矿的情况,给阎埠贵说吧说吧,让他赶着去见孩子。
然而。
却被闫老西内涵……
聋老太太的心,顿时就拔凉拔凉的。
她双手一甩。
就气得回了后院。
哼!
老婆子不管了!
你们家的事,爱咋咋咋吧!
聋老太太气呼呼离开之后,阎埠贵也不着急,反而在那和刘海中闲扯,表示聋老太太,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心思就坏了呢?
刘海中却表示:
“不管她!
这人老了啊,心眼子就是多!
闫老师啊!
这天也怪冷的。
要不,找李大宝算账的事,以后再说?
今天出来,趁着这高兴劲儿,咱们兄弟俩,去我家喝两杯?”
闫老西砸吧砸吧嘴,有些馋了。
进去之后,憋了这么久,确实很怀念没事来上三两盅的滋味。
不过,他却有些犹豫……
刚想要拒绝,刘海中就说道:
“没事!
今天我请客!
你喝的那份,不算你钱。
走吧!”
阎埠贵大喜,小眼镜背后那双算盘珠子灵巧的眼珠子转了转,“当真不收我钱?”
刘海中:
“那是当然。”
阎埠贵还是有点不信,“你发誓?”
刘海中神烦阎埠贵这副,婆婆妈妈样,就冷哼道:
“爱去不去!
不去拉倒!
免费请你喝了,你还这么多事。
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先前存下的那2两汾酒,可都是我的了。
等回去之后,再炸上一盆香喷喷的花生米……
香得嘞!”
听刘海中这么绘声绘色的一描述,阎埠贵肚里的馋虫,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小跑跟了上去,“刘老哥!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丑话说在前头。
我家家庭负担重,我身上也没多余的钱!
你要是出尔反尔,等喝完酒在找我要钱,那可不行。”
之前。
就有过好几次。
刘海中请阎埠贵喝酒。
喝之前说得好好的,说是“请他的,随便喝”。
等喝完之后,又找他闫老西要钱。
要平时。
闫老西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信了刘海中。
但今天情况特殊。
实在是太久没喝到!
馋得不行了!
也管不了那么多。
就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然而。
这次。
闫老西还是太天真了。
算计婊闫老西,在真正的心机婊刘海中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他哪里知道。
刘海中这次请他喝酒,其实也是存了心思的。
并非只是,庆祝一下“劫后余生”这个简单!
刘海中家,房门紧锁。
二大妈和孩子们,都不在家。
吱嘎!
一声响。
房门被打开。
一股衰败之感,扑面而来。
地面、家具上,都蒙了厚厚一层灰,看起来好像好久都没人用过。
不过。
刘海中也没多想。
二大妈平日里,就比较邋遢,不喜欢收拾,他被送进去之后,没人监督二大妈干活……
家里被弄成这样,也是正常的。
他一边开火,一边炸着花生米,一边想着事情。
甚至。
还打算等二大妈晚上回家之后,就用鞭子狠狠教训她一顿,作为她不好好收拾家里的惩罚。
刘海中炸花生米的当头。
闫老西就翘着二郎腿,找了个干净点的椅子,在那休息。
刘海中说了闫老西几句,闫老西才不情不愿地拿了抹布,将饭桌简单擦拭了下。
不多时。
香喷喷的花生米就炸好了。
刘海中从只有他能打开的橱柜中,掏出小半瓶汾酒,又掏出两酒杯满上,和闫老西喝了起来。
花生米就汾酒,越喝越有!
不多会儿。
俩人就喝红了脸,开始上头了。
喝酒一上头,就不知天高地厚,开始吹牛比。
俩人弄出的动静可不小。
下班回家的工人,听到已经好久没有动静的刘家,突然传来响动,还以为这刘家是糟了贼,就想过去凑热闹。
待门口一瞅,发现竟是刘海中和阎埠贵二人,坐在桌子边上喝酒吹牛比呢!
咦?
这两尊大佛,终于被放出来啦?
还挺快的。
这两尊大佛被送进去之后,可没少引起大家讨论。
大家都说,按照他们犯的事,高低不得关个小半年啊?
这么快就被送出来。
也不知道俩尊大佛,是用了什么非常规手段!
四合院里不少住户,在李大宝有意无意的洗脑下,对“三尊大佛”的成见,越来越深。
易中海再次被送进去。
俩尊大佛又出来……
嘶!
那咱这四合院,绝壁又要不得安宁了。
好不容易。
在李大宝的治理下。
大家在四合院中,才过了一段安稳祥和的日子。
他们可不想越活越过去。
继续那种鸡飞狗跳的生活。
于是乎。
好几个热心的,都去后院找李大宝,将两尊大佛回归的消息说给了他。
虎子也去了。
李大宝还挺高兴的。
“大宝!
阎埠贵和刘海中出来,你就不怕他们又作妖吗?”
见李大宝面色如常,有住户不解地问道。
李大宝摆摆手,表示:
“没啥可怕的。
邪不压正!
大家放心就是了。”
按照闫老西和刘海中的尿性。
这俩人出来之后。
非但不会悔改。
反而会变本加厉,继续与自己作对。
嘿嘿!
这可是好事!
刷取奖励的时间,这不是又到了没?
有啥可怕的。
虎子也在旁安慰大家,说是大家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大宝哥在,任凭那俩尊大佛如何折腾,保管他们,也翻腾不起浪花。
……
中院。
三大妈围着满脸通红,气息逐渐趋向于无的阎解矿,急得团团转。
数九寒天的,屋里就算烧了炉子,但还是冷得如同冰窖一般。
可她的脸上,却持续不断地,有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
她看看孩子,又看看月亮门,焦急地说道:
“苍天啊!
聋老太太去请医生,去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又或者说,医生看我们家太穷,所以不愿意上门,帮着解矿治疗?”
天色渐晚。
雪下得也越来越大。
厚厚的积雪,都快与门槛齐平了。
三大妈满怀希望地,再次看向了月亮门,希望可以看到聋老太太带着医生前来的一幕。
然而。
她最终还是失望了。
期待的奇迹!
并没有出现。
三大妈咬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说道:
不行!
我不能再继续等着了。
我得想办法,救自家儿子。”
她把孩子,用了厚厚的被包包了起来,拿上手电筒,就下意识地往后院冲了过去,想去找李大宝帮忙救孩子。
但又想到,先前易中海为了请李大宝帮着贾张氏接生,给是给了家中祖传的吊坠。
就这。
人李大宝都还是不情不愿地。
她那不争气的男人,平日里可没少得罪李大宝。
偷了人家自行车,还倒打一耙……
就冲着这点。
三大妈也不敢去李大宝求助。
只好转身,朝着前院跑去,想到外面医院去碰碰运气。
刚踏进去前院。
三大妈就听到,刘海中家那边,有说笑声传来。
她顿时感觉,有些讽刺。
人与人的情感,真是各不相通。
不过。
她也不好,评价什么。
抱着孩子继续大踏步离去。
走到院中。
刘海中家的说笑声越发地大了。
仿佛,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抬眼瞅了过去。
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踉踉跄跄从刘海中家,走了出来。
轰!
三大妈只感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上涌。
下一刻。
她抱着孩子,飞快跑了过去。
对准那个酒醉鬼的脸,狠狠就是一巴掌。
啪!
已经喝迷糊的阎埠贵。
一秒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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