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连你也分不出到底谁是颜颜么？”战凌天抓着宁芷的手，“她就是颜颜啊。”
程瑜和战凌森俱是一愣。
尤其是战凌森。
他眉头紧皱地看着对面的宁芷。
“大哥，大嫂。”宁芷清了下嗓子，刻意放低声音，特别柔和地说，“对不起，我现在记忆力时好时坏，就在今天早上我连凌天都忘记了。”
刚刚她对战凌森夫妇的态度太生疏了，宁芷随意编了个故事来搪塞。
“刚刚见到你们，我连你们是谁都没想起来。”她说着说着还啪嗒掉了几滴眼泪。
程瑜忙给她递纸巾，“颜颜，别哭了，你回来就好了。”
战凌天一直在观察大哥战凌森的反应。
实在很有趣。
战凌森的脸一直绷着，听到她说记忆不好，脸上居然有瞬间的肌肉松弛。
旋转餐厅，环境舒适。
这顿四人用餐还算圆满。
战凌天看她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可以用含情脉脉来形容了。
还不停地给她夹菜。
看起来确实是称得上宠溺了。
宁芷一切照做，她直觉战家的水越来越混了。
饭吃得差不多了，宁芷起身去洗手间。
程瑜没多久也跟在一起去了。
宁芷从隔间出来，在镜子前站定，正好撞见程瑜探究的眼神。
她对程瑜的第一印象是温婉略带点严肃，看得出是极其有教养的大家闺秀。
镜子里的女人却脱去了这层名门闺秀的外衣。
她看着宁芷的眼神直白又鄙夷。
宁芷顿住，回头笑了笑，“大嫂，有事么？”
她觉得伊颜和程瑜之间一定发生过不愉快。
程瑜在她身边转了几圈，抬手抓住她的衣领，红唇裂开，
“不管你是真的伊颜还是假的，都给我记住了，别回战家大宅。”
宁芷揣度着这句话的意思。trip118.com
这两个女人之间矛盾还不小。
“大嫂，有些事情都过去了。”她张口就说了这么一句，反正探探口风吧。
她也很无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过去了，说的轻巧，你和战凌森那点破事，说出来都丢人。”
“我劝你安分点，要不然我直接告诉战凌天，看你还能不能和他结婚。”
程瑜疾言厉色，真的在宣泄不满。
宁芷被怔在当场，这些话信息量很大。
伊颜在战家脚踩两只船么？
有点劲爆。
“大嫂……”宁芷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我真的想不起来。”
她把失亿的借口又拿出来。
程瑜拂袖而去。
宁芷回到座位上时，程瑜正和战凌天有说有笑。
饭局结束后，各回各家。
程瑜临上车前，拉着她的手说：“颜颜，你快搬回战家大宅吧。”
宁芷也配合她说好。
上了战凌天的车，宁芷缓了缓内心的冲击。
她眼尾偷偷扫了几次驾驶座，踌躇着该不该说伊颜的事情。
“有什么就说。”
战凌天沉着一张脸，语气比外面的冷空气还冷。
“咳咳……”宁芷斟酌了一下，“那个伊颜可能和你大哥……”
她说着抬头去看战凌天的脸色，确认他还愿意听，才继续说。
“她和你大哥可能有点暧昧吧。”
宁芷选了个比较折衷的词，听起来不会让人很生气的。
车上突然安静了。
宁芷乖乖地偏头看外面。
她故意还把身体往车门边靠。
车子安静地行驶了几分钟，相安无事。
正当她准备回头拿眼瞄驾驶座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
车子在路边靠边停车了。
停在一处林荫小道上。
“程瑜和你说的？”他淡漠的声音随即传来。
宁芷点点头:“我看你大哥看伊颜的眼神也不太对。”
她还记得第一次到战家大院的时候，战凌森如影随形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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